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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宣誓著我的守護,只是,沒有那雪狐,我又怎麼護得住?
“影兒,有人來報說內奸抓住了。”進入營帳的逸塵說的很小聲,怕擾了含淚淺眠的澈。
“逸塵,幫我照看澈,我很快回來。”柔和的目光從澈身上移開,瞬時變成刀鋒般的冷冽,那個下毒之人,我會讓他好好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滿是殺伐之意地踏出澈的營帳,縛手在校場上等待那個該死的內奸被帶上來。
“將軍,人帶來了。”
轉過身,冰冷的目光觸及那倔強的剛毅容顏時,沉了下來。被縛住雙手,推搡而上的赫然是獅子男。刀削般的俊顏上滿是傲氣,可觸及我的目光時,又化成了一種只在人心底醞釀化開的苦澀,“不是我。”
他出聲為自己辯解著,我這些天的痛與恨他都明白,他不怕受冤,只是怕我恨他,怕將那淡漠化成剜他心肉的恨。
“怎麼發現的?”不去看他眼底的痛,不去聽他的辯解,冷著聲問將他押解而來的人。
“這個傢伙半夜總是鬼鬼祟祟地外出,屬下早就懷疑他了,今天從他枕下搜出這包藥粉和通敵的信箋,將軍請過目。”那名急於邀功計程車兵將一小白幽綠色的藥粉和幾封信箋遞到我眼前。
冷眼快速掃過那幾分信箋,抬起頭,膩著獅子男,“賀焱,你有什麼話要說?”
“我說不是我,你會不會信?”一如那日我問這他一般問著我,卻又突覺好笑,曾經我也這麼問過他,希冀著從他口中得到我要的兩個字,只是他給的我是撕成碎片的傷心,摧毀我所有愛他的力量。時過境遷,現在竟然輪到他希冀著我的信任。
“你覺得我會怎麼回答你?”冷笑連連,如同他那日傷我一般,冰冷的眼神將他的希冀攆踏而過。心忽然好似缺了一個口,血色消退,那如刀鋒的目光一寸寸切割著他的心。自己沒有給過她信任,又有什麼資格要她給予信任呢?
低垂下眼瞼,不再做聲,若是不信任,便一劍殺了他好了,心死了,人也該死了,何必活著貪戀她的溫暖,折磨著彼此。
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的劍一寸寸被我提出劍鞘,劍身與劍鞘的廝磨聲在這寂靜地可怕的世界中顯得尤為突兀。一聲聲,好似是切割人心一般,讓人膽寒。
“沒話說,那就乖乖為傷我的澈和寶寶付出代價吧。”
嘴角噙著一抹苦笑,閉著眼,等待著那結束他痛苦的一劍來臨,給他一個解脫,不用再活的這般掙扎的的解脫。
“將、將、將軍,你、你指、指錯人了。”那個押解獅子男而來計程車兵腿肚子打著顫,為那柄架在他脖子上的劍而顫慄。
“錯?本將軍怎麼會弄錯人呢。”笑的如同罌粟一般美豔卻致命。
“通、通敵的是他,不、不是我,將軍你、你用劍指著屬、屬下,難、難道是為了包庇他?屬、屬下不服。”明明害怕至極,卻硬是要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可笑之至。
“你以為他是傻子?要是下毒通敵還會把證據放在枕頭下?他是怕不被人發現?他是不是該把這通敵信貼在臉上招搖地往軍營裡逛一圈?”冰冷的劍身拍打著他的臉,帶出一道道血絲。“給我將他綁上。”
抽回架在那人脖子上的劍,挑開縛住獅子男手腕的繩索。不去看他滿是欣喜的眼,冷冷地下令將我早便準備好的東西給抬上校場高臺上。
高高的支架上,那個內奸被牢牢地捆綁在木樁上,而我,卻無視千萬將士要將他格殺的呼聲,詭異地擄起袖子,學著趕擀餃子皮。
面是伙頭軍那早就活好的,我只需要一點點地將它們擀成一張張餃子皮便好。面無表情地用擀麵杖在那團純白的面上滾動,第一次,手有些生,每張我手下出來的餃子皮不是破洞便是缺邊,但這卻絲毫不妨礙我做餃子的快樂。
“鳳熙舞送我這麼一份大禮,險些要了我男人的性命,我怎麼好意思只收不送,不回一份給她呢?”挑起秀眉,餘光掃在那名內奸身上,令他恐懼地一時失禁,混黃的尿液順著褲管流下。“將、將軍,放、放過我,小人以後不、不敢了。”
“放過你?”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他,“那你告訴我,誰放過我的澈,我的孩子?你一條賤命抵地上嗎?”
手上捏起一把剔骨的彎刀,飛快地,將他身上的衣物切成碎末。“你說,我送給鳳熙舞的人肉水餃要用你身上哪塊肉來做呢?”嗜血地邪笑著,好似我眼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坨豬肉一般。
“不說?那我自己選了。”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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