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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有餘悸的心臟,此刻自己彷彿失去了對它的主導,那種喜悅得近乎憂傷的情感是為什麼,那幾乎令她窒息的酸楚又是為什麼……
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襲深色的薄衫,彷彿是站在湖邊久了,身上也染上微微的溼氣。稍長的黑髮披在肩上,色澤濃郁猶如揮灑的墨跡。眉間清晰可見的摺痕,大概,平日那好看的眉也是如此時這般皺著吧?最令人記憶深刻的大概就是那雙眼眸了,純淨的黑色,彷彿不帶一絲的情感,可是她卻看到了隱藏在那雙黑色琉璃一般璀璨的眼眸下暗湧的情緒,如此的隱秘、如此的深沉,令她止不住的心痛、顫慄……
“白哉……”粉唇微啟,紗在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時候,便已呼喚出這個名字,而對面的人聽到,身體微微一顫。
是她嗎?是他的蓮月嗎?一模一樣的面容,一樣的嗓音,只有從蓮月口中吐出的‘白哉’才會有如此獨特的韻味,令他的心為之顫動的韻味……
可是,為什麼,他的蓮月竟然是滿頭的華髮,白如霜雪……
曾經聽聞,有人因病一夜白頭,也有人因憂愁一朝發白,還有因思念戀人一夕青絲成白雪……那他的蓮月又是如何情形,那墨雲般的烏髮化為三千白雪?
心鈍鈍的痛著,可是卻又喜悅著,或許他活至今日是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悲喜交集。
他呆呆的站立在原處,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不敢邁出一步,也不敢去觸碰那個心心念唸的身影。這是夢吧,是吧!可是,好久都沒有過這樣美好的夢了,是啊,很久了……
有多少個夜晚她再沒入過他的夢境,無論睡前如何期盼,卻最終落空……
所以,這一次,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動作就打碎了這樣的美夢。他的蓮月還是清美依舊,踏著一地的花瓣向他走來,白髮輕揚,就連她身後那飛舞的櫻花也遜色不及。
她停下腳步,於風中獨立,視線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過。真是一場好夢……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望,距離並不遙遠,卻也只是咫尺天涯。
一道清脆的樹枝折斷聲,打破這了兩人的含情脈脈,適才的溫馨曖昧開始消弭,朽木白哉回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除了低矮的灌木什麼也沒有發現。回首看向留戀處,卻已是芳蹤難尋,徒留一地空寂寞的櫻花殘紅。
果然,美夢總是短暫的……
可即使如此,這場夢中的相逢,也足夠他歡欣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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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回到後山,雪待遇見了一臉恍然的紗。
“雪待啊,剛剛多虧你了。”看著於剛剛那人有些相似的兒子,紗更加恍惚了。那個男人,朽木白哉,會不會就是小初他們的父親?
“……”
“怎麼辦,雪待,媽媽好像想起一點過去的事情了。”
“是那個朽木白哉嗎?”母親剛才的樣子他也看到了,那個男人與她極有可能有點什麼。而且妹妹也說過,那個男人與他們長得很像。
“嗯,大概……”她也無法確定,夢中的那些就是真實。但是,遇到那個男子,全身湧起的情感是至今從未有過的,朽木白哉,於她而言,是與眾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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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極之上,朽木露琪亞的處刑即將開始,而,在這之前一刻消失了三日的夜一也終於出現,帶著他們一同前往處刑臺。
不過,這場戰鬥似乎用不著他們?
“根據場中的局勢分析,八番隊、十一番隊、十三番隊叛變,七番隊和九番隊隊長都沒來,據說是在和十一番隊隊長戰鬥。五番隊隊長掛了,三番隊和十番隊翹班,十二番隊隊長療傷中。現在剩下的隊長級人物也就是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二番隊隊長碎蜂、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現在,山本總隊長那邊對戰的是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碎蜂對夜一,卯之花烈是醫療隊隊長,不參與戰鬥。朽木白哉那邊有黑崎一護那小子擋著,據夜一說,那小子已經學會卍解了,唉~~真好啊!!!”雪初翻著手中的小冊子說道,提及黑崎一護的時候滿臉豔羨。不過,貌似他們三個沒對手了?
“是誰不想用浦原那種速成方法,非要自己悟出卍解的?”現在羨慕有用麼?同樣不屑速成的雪待同學忍不住吐槽。
“速成嘛,感覺像拔苗助長,總覺得不安全,我還是自己慢慢悟的好!”她看著別人的卍解羨慕下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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