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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著他的手。
“走吧。”江宿反握著她的手,帶著她一起往盡頭的石碑走去。
這是張霧善不喜歡七月末的原因,有一個男人在這個季節,帶著無限地遺憾離去。這個男人,對她很嚴厲,但也會軟下語氣教她怎麼剝橘子才能剝得很好,還會跟她說很多他年輕時很丟臉的事,還會在她和江宿鬧脾氣的時候給她撐腰,還會跟江宿一起叫她“張霧”,還會用看女兒的眼神看她……
這個男人,曾經好幾個月裡,她一直把他當做父親,直到現在,她仍然把他當做父親。
“爸,我來了。”江宿對著江博成的照片輕輕地說道。
海浪一下一下地打在岩石上,海風呼呼地吹過來,將一切聲音都掩藏起來,張霧善握了握江宿的手,將手中的百合放到墓前,撫了撫短髮,說:“我帶了你喜歡的百合來看你了,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沒存稿的孩子……
要加班的孩子……
下班,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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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宿只是抿著嘴看著,一言不發。
張霧善看著他紛亂的頭髮中那雙眼睛,蹲下來,對江博成說:“爸爸,很久不見了……”真的很久不見了,從2007年七月末第一次過來掃墓到現在,已經五年了。她也終於想起來為什麼要撞江宿和紀筱筱,因為重生前的那個七月,江宿說有事要忙,不能帶她過來掃墓,結果她卻發現他只是連續幾天帶著紀筱筱去打高爾夫球,她跟他吵了一架然後回家,結果又碰上那點破事,開車出來看到江宿的車,想到江博成,一時氣憤……
“你在那裡,還好嗎?”那個地方,她也去過,又幸運的回來了,如果她回到更早的以前,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去那個地方?
“這段時間我覺得我長大了不少,已經不跟人吵架了,曾經想著要做一些大事,不過很丟臉地失敗了,哦,還開了一家美髮店,不過都不是我在管,也沒賺什麼錢……我心裡很矛盾,覺得還不如以前的好,看著那些人在眼前晃,很不痛快,可如果我真那樣,最終後悔的人也是我……我說謊了,其實我一點成長都沒有,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我不知道能跟誰說,大概只有你能懂了,可是說多了我也覺得煩……”
張霧善叨叨絮絮地說著一些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話,不期望有任何回答,她只是想說給江博成聽聽,心裡就好受一點。
直到最後,江宿還是沒說什麼,張霧善催促他幾次,他只是說了一句“海南的專案九月份就開工了,你等著看”,然後轉頭離開。張霧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跟江博成說了再見,然後快步追上,伸手推了他幾下。江宿反手一撈,牽著她的手大步往前走,張霧善一邊走一邊回頭。
那座墓碑,孤零零地,寂寞地立在那裡。
回到酒店,江宿又恢復忙碌,感覺沒了他,博藝就沒法運轉一樣。張霧善看了看,打算自己出去逛一下,怎麼說也來到海南了。可江宿非要跟著出去,一路電話響個不停,張霧善煩不勝煩,好幾次都想甩掉他,可江宿就是一直緊跟著她,最後她逛街的勁頭都沒了,直接回酒店睡覺。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有人在旁邊躺下,她喊了一句“江宿”,江宿低低地應了一聲,還嘀咕了一句,她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江宿已經出去了,張霧善立刻飛回雲城,剛好趕上對葉蓉卉的報告的總結。張霧善不是裕美的員工,不能出席這些高階會議,她趕在開會前去到裕美,找到張佑棠,想讓他推延會議,說有重要的報告。
張佑棠只是看了她一眼,說:“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既然很重要,你就該早點提,要不就等會議結束再說。”
“等到會議結束就於事無補了。”張霧善強調道,可張佑棠沒有聽,所有人都在會議室等著他呢,他讓張霧善也跟著去,因為她也全程參與了這個過程。
這正是張霧善想要的結果,她已盡到提醒之義,張佑棠不聽,所以她很心平氣和地跟著進了會議室,看著主持人將整個事件進行了彙報,葉蓉卉揭發有功,在張建平下達指示後表現也很積極,無疑是此次整頓的最大功臣,張建平在最後提出了對葉蓉卉的表彰。
葉蓉卉落落大方地接受了這個嘉獎,所有人的目光在她含笑的臉上和末尾的張霧善來回轉動,覺得待會兒肯定會有一場好戲,然後他們都猜對了。
當輪到張佑棠說話,他用幾句話總結了此次行動,認為公司這段時間的投入是花小錢取得了大效益,對Y市子公司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子公司的總經理頻頻點頭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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