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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琛剛想說自己不想贏,後面就開上來一輛車子,緊緊地跟在他們後邊。
“抓緊了。”張霧善瞄了一眼,說,“他那輛車可比我這輛好,過彎時很容易就超過,你別眨眼。”
辛琛就睜大雙眼,看著張霧善將油門踩到最大,同時不斷踩著剎車,將車子逼到緊貼著欄杆滑行,而對方的車子毫不遜色地滑過來,兩輛車之間的距離可能連一厘米都沒有,然後辛琛就看到那輛車神奇地超過去,擋在了他們的前面。
“怎……怎麼會呢?”辛琛覺得很不可思議,就算他們是外道,可過一個彎就可以超出一個車位的距離,可能嗎?
“怎麼不會?師傅嘛。”張霧善閃了閃前燈,對方閃了閃後燈回應她,然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地往前馳騁。
辛琛第一次受這麼大的刺激,很是難受,張霧善不得不停下車,他立刻開了車門跑到路邊去吐。
沒過多久,之前那輛車折了回來,辛琛看到江宿從車上下來。
“怎麼了?”江宿看了看辛琛,問道。
“第一次。”張霧善無奈道。
江宿哦了一聲,說:“多來幾次就好了。”
正式和江宿見面是在這種場合,辛琛覺得很不好意思,但這份不好意思在江宿說了下一句話之後便灰飛煙滅了。
江宿說:“等下他就坐我的車吧,我帶他再兜一圈。”
更加可怕的是,他雖然用的是建議的句式,卻用了肯定的語氣,而張霧善完全沒有反對。
“不、不用了吧……”辛琛虛弱道。
“是不是男人?”江宿挑眉道。
辛琛不受這種挑釁,說:“我是男人,我有我的堅持。”
江宿對著張霧善聳肩,張霧善便對辛琛說:“要麼上車,要麼走路,你選吧。”
辛琛一呆,看著黑黢黢的夜空和遙遠的城市夜景,耳邊不斷傳來呼呼的引擎遠去的聲音,他忽然覺得背上一涼。
其實吧,他很早以前就覺得張霧善有的時候,真的很狠。
就這樣,辛琛就坐在江宿的跑車上,在深夜的雲城郊區的路上馳騁著。
“下週繼續。”張霧善說道,讓辛琛慘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辛琛忍著噁心,想問張霧善為什麼,可張霧善卻上了車,和江宿再一次進行較量了。
“我詛咒你們被jiao警抓住。”辛琛許下了生平第一個詛咒。
但可能他平常人太好了,實在沒有什麼詛咒的能力,所以張霧善和江宿平安無事地回了城,去酒店開了房間。
“不能總住酒店。”江宿不爽快道。
張霧善累得不想說話,扯著被子蓋住腦袋。
“我們另找一個房子吧。”江宿又說。
“我要和我媽一起住。”張霧善悶悶道,“我可不放心她一個人住。”
江宿扯開被子,貼了上去,說:“那讓王行舟努力努力?”
張霧善提起一口氣,將他踢出去:“你想得美。”
江宿滾了幾圈,又爬回來,抱著她,咬著她的耳朵,說:“結了婚比沒結婚還慘。”
“活該。”張霧善嘟囔了一句。
江宿在心裡嘆息,誰讓他偏偏就看上她了呢?是挺活該的。
張霧善第二天中午才醒來,江宿已經離開了,她把床邊桌子準備好的那杯水喝了,又坐了好一會兒,才掀了被子起來。
雙腳剛落地,她就注意到腳上多了一條鏈子,那是大年初一她還給他被他丟掉然後她撿起來寄回去給他的那一條。
她抬起腳,摸著那根鏈子,這是他們同居蠻久之後他送給的,也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給她戴上,第二天起床她才發現的。
後來他帶她去醫院看他父親,江博成本來沒理她,可有一天她削了蘋果給他,他不吃,她便翹腿坐在一邊吃的時候,他看到這根鏈子,問了她幾句,第二天對她的態度突然就改變了。
她以前沒放在心上,現在想想,這根鏈子肯定有什麼深意,究竟是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只能更到那麼多了,我覺得自從我更文後,我的人生就變得很單調了……
前兩天工作很忙,公司也限網了,沒有上來跟大家說一聲,很抱歉哈
很累,捉蟲子什麼的,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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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桐撿起筷子放到一邊,心神不定道:“其實……他也沒有做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