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眼張霧善,最後只能陪這對母女去逛了剛才討論到的地方。
要回去的時候,林月桐非要張霧善也跟著回家,她說得很委屈:“現在善善的眼中英語書都比媽媽重要了,你都好久沒有陪我吃飯了。”
“中午剛吃了。”張霧善提醒她。
“那頓也叫吃飯?連胃都開不了。”林月桐拉著她上車,“我已經告訴保姆做你喜歡吃的了,快點上車。”
張霧善現在可沒什麼喜歡吃的,但她不想敗了林月桐的興致,就跟著回去了。車子開進大門,她看到有別的車子,車牌很熟悉,一時想不起來。
林月桐也看到了那輛車,臉色變了變,拉著張霧善的手緊了緊,猶豫著要不要讓張霧善快點走。還沒等她下定決心,張建平就看到他們了,讓他們快點進去。
林月桐走進去,果然看到呂大宏夫妻帶著呂澤堯正坐在沙發上。呂澤堯立刻站起來,向她問好,她隨便應了一聲,緊張地關注著張霧善。其他人也關注著張霧善,呂澤堯覺得手心突然溼潤起來了,可張霧善卻沒看見一樣,站在林月桐旁邊,一句話也沒說。
張建平輕輕咳了一下,張韞楷立刻問道:“呂叔叔,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呂大宏笑道:“那小子回來幾天了,還沒好好過來問候一聲,今天難得有時間,就一起過來了。”
張韞楷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呂澤堯身上,幾年不見,個頭長了不少,少了幾分稚氣,扔到女人堆裡肯定大受歡迎,他便笑笑說:“維也納都吃什麼?你一下子都高過我了。”
“老外的東西哪裡比得上我們的,不好吃。”呂澤堯飛快地說著,然後瞄了瞄張霧善,又說,“很久沒跟你聊了,聽說你現在到公司去上班了?”
張韞楷回答了,又跟他說了幾句,而林月桐這邊跟呂氏夫婦寒暄完,找了個藉口要回房間,張建平睃了一眼過來,倒沒說什麼,林月桐這大膽地拉著張霧善上了樓。
劉明玉看著自己兒子的眼光一直跟隨張霧善,心裡不免覺得兒子太不爭氣了,轉念一想,便問:“張叔,怎麼不見小卉?”呂澤堯一怔,猛然看向劉明玉。
“小卉她現在在學校呢,平常她去公司實習,週末回學校學習。”張韞楷解釋道。
“挺辛苦的。”看到呂澤堯僵硬的表情,她又軟下語氣問道,“善善怎麼剪短髮了?以前不是非長髮不可嗎?我記得初中的時候老師讓她留短髮,她死活不肯,最後還是沒剪成。”
張建平也想起了那件事,無奈道:“這孩子,任性得很。年輕人,心性不定,小時候喜歡這樣,長大了就不喜歡了。”
呂澤堯覺得這話中有話,像故意說給他聽的,特意看了一下張建平,張建平正和顏悅色地跟呂大宏說話,沒看他,他便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能這樣進到張家來,他已經覺得夠幸運的了,畢竟當年鬧得那麼不愉快,他以為出國後兩家人就互不來往了。回來這些天,他找了不少人打聽才知道,他出國後,張霧善高考不利,買進了雲大的藝術學院,住校後基本上跟家裡不怎麼聯絡,在學校經常逃課,得罪了不少人,前不久還開車去撞人,沒把人撞著,倒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沒想到他走了之後,張霧善會變成這樣,看到她,他只覺得陌生:人瘦得厲害,頭髮不僅短還胡亂地散著,整個人懶洋洋地,一點精神也沒有,彷彿光是站在那裡就要光了她的力氣一樣,更讓他驚訝的是,她竟然穿著一套看不出來是什麼牌子的運動服,絲毫沒有當年一心追求洛洛克風格的影子。
這樣的張霧善,連同她的眼神,都很陌生。在她隨意看過來的那一瞬間,他沒有看到憤怒,沒有看到不甘,也沒有看到厭惡,而是滿不在乎,毫不在意——那是對待陌生人的眼神。
難道,在張霧善的心中,他已經成為一個陌生人了嗎?
開飯的時候,張佑棠剛好回來,看到呂大宏一家他很意外,寒暄一番後,他拍拍呂澤堯的肩膀,讓他有空常過來玩。呂澤堯自然說好,然後就看到林月桐下來,沒看到張霧善。
“善善呢。”張韞楷幫他問出來。
林月桐瞪了一眼張佑棠,沒好氣道:“在接電話呢,一個市場部的打過來的。”
張佑棠不知道這件事,有點詫異:“是誰啊?”
“我哪知道,牛逼哄哄的,當我們善善是誰,開口就罵。”林月桐把這個過錯全都記在了張佑棠這個總經理頭上。
張韞楷立刻想到了林其,張霧善已經離職了,林其沒道理找她,難道又發生什麼事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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