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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不解。雖然這一段沒有預謀,但跟官這麼久,她還不知道官姓什麼嗎?立刻就能配合她的行動。
聰明的孩子啊,寒尋風對她輕輕點頭,'我是怕身後的百姓哪個有心疾,要是不小心被你的驚堂木嚇得病發。唉,大人,你就誤殺一人了。'她轉頭看了看那將大堂門口圍滿的百姓。
'嗯,對,對。'百姓附和。
'老朽我就有心疾啊。'有人道。
紅黃藍白,才四種顏色而已。
寒尋風望著府尹大人,細細把他的表情反應看進眼裡。
站在一旁的殷離聽了,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才是,也只有她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捉弄朝廷官員了。
府尹大人拿起驚堂木,準備猛地拍下來,但最後還是輕輕的放下。
'屮。'
悶笑一遍,那些衙差們很努力的忍耐著。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府尹大人在心裡猛哭,怎麼遇到這麼一個刁民啊?
'鬧夠了沒?'成王爺瞧不過去了,冷冷的出聲。
府尹立刻投過去感激的一眼,救命恩人啊。
望著那張冷臉,寒尋風不坑不卑的道:'成王爺言重了,草民豈敢在公堂之上胡鬧。'
成王爺冷冷哼了一聲,這個寒尋風,還有她什麼不敢做的事情?
很滿意這老頭的反應,她微微笑著對府尹拱手道:'大人,請開始吧。'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府尹大人此刻就想快快結束這案子,趕緊把這個刁鑽古怪的男子弄走。
'殷離,你可認罪?'府尹大人命令自己忽略那個淡然微笑著的某人只盯視著那個也不跪的男人。
'慢。'寒尋風舉手。
府尹大人瞪過去不客氣的一眼,'殷二公子有話?'他又在鬧什麼古怪了?
'當然。'寒尋風'嚓'一聲合上手中的紙扇,拱手道:'從此刻開始,若非必要的問題,殷尋都會代表被告——我大哥回答。'
聽聽,這是什麼說法?'你'府尹大人的眼睛此刻瞪得就像青蛙的那麼大。
'在下是被告辯護狀師,有權代表他回答任何問題。'對身邊的男子輕輕點頭,她微微笑著道。
堂上眾人又呆了,辯護狀師?
管它什麼奇奇怪怪的說法,快快完了這案子就行。'好。'府尹大人已經懶得和她計較了。
'謝大人。'滿意的笑了,麻木吧,麻木吧。'大哥,回答吧。'她轉頭對身邊的男子說道。
忍住笑意,殷離淡聲說道:'草民不知自己所犯何罪,所以不認罪。'
驚堂木輕輕拍下,府尹大人都要覺得自己快吐血了,有哪個官開堂辦案審得像自己這般無奈?
'成王爺狀告你殺害其義子黃子誠,你可認罪?'他努力擺出一臉的嚴肅。
殷離朝著坐在一旁的成王爺掃過去淡淡一眼,平聲開口:'不認罪。'
'大人,被告說不認罪。'對府尹大人拱了拱手,寒尋風覺得自己該說話了。
府殷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頭在發疼,'證據確鑿,不容他否認。'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大人,此言差矣。'寒尋風手一甩,扇子'啪'一聲開啟,自認風流倜當的搖啊搖的,'所謂的證據確鑿不過是衙門的人,還有一把刀罷了。'
'官差趕到時,都看到死者黃子誠倒斃在殷離腳旁邊,而他雙手沾滿鮮血。'府尹大人有些激動的指著殷離。
'那麼,官差未免到達得也太快了那麼一點吧。'她淡淡的說著,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諷刺的味道。
府尹大人一窒,跟著又道:'還有那把刀。'他也覺得此事透著古怪。
身旁的通判立刻呈上,'大人。'
'這就是物證。'某大人一臉得意,指著刀身上的字說:'上面刻了晉王府這三個字。'
聽到'晉王府'這三個字,殷離全身一顫。果然被那個聰明的女子給猜中了,這事情果然是一個局。
晉王府嗎?
她淡淡一笑,星眸裡閃過一抹精光,總算讓她明白了。笑容帶著淡淡的苦澀,即使自己來到這兒,還是被牽連進皇家的鬥爭內。
此時,寒尋風真的想說:'CanIhavealook?'
她輕輕搖著紙扇淡然開口:'殷尋可否過目。'想想還是算了,這兒應該沒有人懂英文。
府尹故作冷靜,但仍然掩飾不了那抹得意。哼哼,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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