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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切,白雲深覺得心口暖哄哄的,從小到大都沒有跟任何人過年的他居然可以跟他們一起過年。
對了,那個女子還說,他們是一家人呢。
自己也有家人,他淡淡的笑了,真好。
切好的蘿蔔放進鐵桶裡煮,還有那些香菜的頭啊,蒜頭啊,姜啊都放進去。
寒尋風一邊放東西一邊唱了一句廣東歌:'咩也垃圾都煲一煲,有咩也唔識就問老母。'
解釋:什麼垃圾(東西)都煮一煮,有什麼不懂就問老媽。
三個聽不懂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她,這是哪國語言啊?
察覺三人在看自己,她笑了笑說:'這是我家鄉的語言。'突然發現,這兒的語言是國語。
'饌國的語言,跟你剛才唱的歌是一樣的。'白雲深平聲說道。
'是嗎?'她微微笑著應了一聲。
見她不想說,其他人也沒再說什麼。
接著,寒尋風開始塗粉。
除夕吃湯丸是廣東一種習俗,寒尋風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也一樣。他們家一向都是這樣的,上午是湯丸,下午吃豐富的晚餐,然後午夜再一家人吃一頓團夜飯。
粉是糯米磨出來的粉,用凍水開,然後搓搓搓搓搓!
搓好之後,寒尋風就開始把粉搓成長條,再扳開大小一樣的粉團。
'這樣子。'她拿起一塊粉團放在手裡,接著雙手合併,開始搓。
'我們知道啦。'還真當他們是什麼也不懂的三歲小孩麼?
她笑了笑,記得在現代時,父母若是留在加拿大過新年的話,除夕的這一天,他們家肯定是吃湯丸的。
母親開粉,她和弟弟一人一邊站在母親身邊幫忙搓丸子。
廣東人不叫這是丸,叫'圓',意為團圓。
看看身邊的三人,她笑了,自己也該滿足了吧。即使到了這麼一個陌生的時空,身邊還是有人跟著,而且不離不棄呢。
'姑娘,很久沒聽你唱曲子了呢。'殷菲一邊搓著丸子一邊望像那個換上粉色衣服的女子。
微微愣了一下,寒尋風一想也是,最近大家都忙著雲深不知處的生意,根本沒什麼機會這樣坐在一起聊天,更別說是聽自己唱歌了。
'那好,我就唱一首吧。'——
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
愛與恨哪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
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
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個純鏡照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得意的笑》,李麗芬
聽著她活潑的歌聲,殷離微微笑著。
殷菲一邊搓著丸子,一邊輕輕跟著唱。
白雲深默默搓著丸子,走過江湖的他對這歌的感觸要比他們來得深。
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嗎?
也許吧,每個人都要極力演義著自己的角色。
而他的角色呢?
殺手?
還是,改變角色,當一個普通人?
嗯,他得好好想一想了。
蘿蔔煮好了,寒尋風讓殷離都盛起,跟著放進切成長方形的魚餅,蓋鍋再煮。
人多就是好辦事,丸子很快就搓好,她只開了四人份的粉,是每人乘3的份量哦。
白雲深很厲害,一個人就吃了四碗,還特喜歡放那些被他切成幼細得不能幼細的香菜和蔥。
殷菲還笑說,這個傢伙做什麼事都慢吞吞的,一說到吃動作就比任何人都快。
寒尋風笑笑,四個人圍成一桌,感覺上是剛好適合的一家人。
殷離沒說什麼,靜靜吃著湯丸,不時看看身邊的女子。
吃完午飯,白雲深被殷菲趕著洗碗。
'我洗碗?'他一臉不能置信的看著那盆碗。撇開殺手的身份不說,他還是一店的掌櫃啊。
'不然我洗啊?'殷菲白了他一眼,開始準備餃子的餡料。
'好,洗就洗。'他捲起袖子蹲在地上開始洗碗,就不信洗碗會比殺人難。
殷離微微笑著對妹妹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就會欺負白雲深,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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