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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光閃亮,可以照出人影。蕭衍拿來一根頭髮,放在一柄刀上,不等落下來,已經斷成兩截。鄭植感嘆:“好刀,好刀,吹毛可斷,切金斷玉!用之沙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蕭衍笑說:“紅粉送佳人,寶劍贈烈士。鄭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話,這柄刀就送給鄭大人好了。”鄭植見識了蕭衍的實力,自然打消了刺殺的念頭。為了表示歸順之意,當下雙手接過來,伏首說:“在下受寵若驚。卻之不恭,只好厚顏收下了。”倆人對視而笑。
鄭植在一旁說:“蕭大人,蕭寶卷表面上派我見機行刺,暗地裡另有埋伏。我這次前來不過是一個幌子。蕭大人應該多加小心。”蕭衍問:“鄭大人此話怎講?”鄭植嘆氣說:“我是從一些蛛絲馬跡看出來的,具體情況不甚清楚。蕭寶卷派我只身行刺,根本就不指望我能成功。全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我猜測,他另外派了人,想對蕭大人不利。”
吉士瞻鄭重的說:“蕭寶卷此人手段狠毒,只派鄭大人單槍匹馬的來,根本不符合他行事風格,背後必定另有圖謀。鄭大人知不知道他另外派了些什麼人?”鄭植搖頭說:“這麼機密的事情,蕭寶卷怎麼會讓我知道。”
眾人商討了一陣,仍無頭緒。蕭衍笑說:“大家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難道還怕蕭寶卷!”又和鄭植巡視一番,帶著眾人回城。
從檀溪到雍州城要經過一處密林,樹木參天,野草叢生,侍衛分外小心。前頭的兵馬剛剛過去,橫地裡一條人影沖天而下。侍衛們紛紛圍攏在蕭衍的中心,嚴陣以待,如臨大敵。那條人影,全身漆黑,包裹的嚴嚴實實,斜斜的向蕭衍這邊飛來,不等侍衛手中的箭射出,腳尖在樹葉上一點,忽地一個轉身,直衝而上,往前面的深林中投去了。這份輕功,令人咋舌。向他飛來的勁箭全部落空,噼裡啪啦掉到樹林裡。眾人皆愕然,大為不解,這刺客不往下衝,卻往遠處去了,不像是行刺的樣子。
謝芳菲駭然,低聲驚呼:“劉彥奇!”容情點頭:“看這個人的武功身形,當是劉彥奇。”話還沒有說完,樹林裡隱隱傳來打鬥的聲音。蕭衍揮手,一隊侍衛潛了進去。容情一個旋身,從密不透光的樹葉中穿了過去。呂僧珍恭身說:“大人,此處地段甚為危險。先出去再說。”蕭衍點點頭,帶著大隊人馬先出了密林。在一處空曠的官道上停住了。
等了半天,進去的侍衛回來了,毫髮無損。蕭衍問:“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容情在一邊回答:“是劉彥奇和左雲。劉彥奇正被秋開雨追殺,不知怎麼回事,逃到雍州來了。”謝芳菲問:“左雲是來殺劉彥奇的?”容情搖頭:“左雲還不是劉彥奇的對手。照常理來說,劉彥奇的潛蹤匿跡之術天下無人能出其右,左雲怎麼跟蹤的了他。一直以來,只有他跟蹤別人的份。”
謝芳菲對蕭衍說:“大哥,我剛剛有種奇怪的感覺。劉彥奇不像來刺殺你的。反像是故意暴露行蹤。他到底要幹什麼?”蕭衍沒有回答,冷聲說:“左雲既然在雍州,秋開雨一定也在。秋開雨還敢來雍州!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害的我蕭家骨肉分離,我正要找他算帳。僧珍,你派人嚴守城門,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士瞻,你暗中尋訪秋開雨一行的下落。只要他還在城中,我就有辦法殺了他。我要甕中捉鱉,讓他有來無回。”
謝芳菲現在明白劉彥奇故意暴露身份的目的。蕭衍如今和秋開雨勢不兩立,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劉彥奇正是看懂了這一點,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將秋開雨和左雲拖下水。秋開雨被通緝,自然沒有餘力追殺劉彥奇了。至於他和左雲為什麼會埋伏在這裡,她就想不清楚了。
蕭衍顧及謝芳菲的感受,舉城搜捕秋開雨一事故意支開她。雍州城門呂僧珍的人在把守,守的如銅牆鐵壁,插翅難飛。城內靜悄悄的,表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大街上官兵侍衛隨處可見。晚上的時候隨時有人挨家挨戶的搜查盤問。氣氛驀地繃的緊緊的。
謝芳菲心中憂鬱,回來後受了一些風寒,病倒在床。纏綿數日,外面的訊息一概不知。眾人受了蕭衍的吩咐,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及秋開雨的事情。容情也不想她擔憂,更加不提。
郗徽上半年病勢,如今丁令光是蕭府的女主人,新近又懷了孕,母憑子貴,地位尊崇。嫁進蕭府以後,和謝芳菲甚為投緣。見謝芳菲面色慘白,氣血虛弱,不由得的說:“芳菲,你這個病到底什麼時候好?請大夫看一看吧。”謝芳菲勉強坐起來,嘆氣說:“不用了,不用了,受了些風寒而已,不是什麼大病。再說了,那些大夫開的藥方我全都有。請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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