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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以及天文地理學等各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所以時人才對他老人家推崇備至,奉為天人。”謝芳菲才真正大吃一驚,心中想果然是人的名字,樹的影子,這陶弘景簡直快達到無所不能的地步了,怪不得一幅不把天下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模樣,原來是有恃無恐。別看他平日一幅別人好像欠他十萬八萬兩銀子似的臭脾氣,如果活的夠久的話,照目前這種情況發展下去,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成仙成聖了!轉而又感嘆果然老祖宗的話說的一點也不錯,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看來以後要好好巴結巴結他才是。
又聽王如韞問身邊的容情:“不知容公子對這些佛像雕刻有何見解?”
容情一身白衣裘帶立於崖上,清涼的山風將他的頭髮衣服吹的衣袂翩躚,連謝芳菲也不得不感嘆此刻的他就如同是天人。他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對王如韞微微笑說:“王姑娘博學多識,在下就獻醜不如藏拙了。”
王如韞臉帶些微的羞澀,仍舊大方得體的應對:“容公子太謙虛了,是小女口不擇言才是。還望二位見諒才對。”謝芳菲連忙在一旁故意說:“沒有,沒有,王姑娘說的再好也不過了。王小姐是我們見過的才情最好的女子,芳菲自愧不如,簡直就是皓月與螢火的差別。容情,你說是不是?”故意拿眼睛覷向容情,容情頗有些尷尬,但是又不能說不是,只得微微點了點頭。
王如韞雖然清心雅緻,姿才秀遠,學識出眾,但是畢竟還是少出深閨計程車族千金。說到察言觀色,耍弄手段,連謝芳菲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當下聽了謝芳菲這番恭維拍馬的話,果然十分高興的說:“過獎了,過獎了,如韞實在擔當不起二位這樣的美譽。”
帶頭領著二人來到一座石窟前,正要進去參觀膜拜之時,人群裡忽然衝出一些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地痞流氓,打頭的人用一雙賊眼不懷好意的說:“這位姑娘長的標緻的很那!不如大爺我陪你一起遊玩遊玩如何?”說著伸手便扯王如韞。王如韞雖然有些驚慌,回身後退,猶自大聲喝道:“放肆!哪裡來的刁民小賊,再不走休怪本小姐心狠手辣了!”謝芳菲聽的連連點頭,長於豪門富貴之家的人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勢就是不一樣。
那地痞忽然使了一個眼色,眾人立即散開,將三人突然團團圍住,訓練有素,行動迅速。容情警惕起來,看來不像是一般的地痞流氓,似乎早就有備而來。謝芳菲和王如韞一見這種陣勢,也不由得有些花容失色。謝芳菲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說:“王小姐,你站在我身後,不要亂跑。讓容情去對付他們,我們只需站在原處就可以了。這匕首你拿著。”王如韞抬頭說:“芳菲,如韞自小便跟著府裡的武師練習拳腳功夫,這匕首還是你拿著。”謝芳菲摸一摸鼻子,將遞出去的匕首又收回來。沒有想到似王如韞這樣的千金小姐居然也懂武功。其實也不必驚訝,高門世家的子孫尊貴嬌弱,所以練武強身那也是家常便飯般普通,更何況王家這樣的超級豪門,男女習武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容情打量了一下形勢,這夥人居然有二十多個,各個身手敏捷,神態自若,顯然絕非一般庸手。若只有自己一個人,自然不放在眼裡,可是加上兩個不懂武功的謝芳菲和王如韞可就有些頭疼了。毫不遲疑快若閃電般一出手就傷了前面兩人,那兩人居然十分硬氣,哼都不哼一聲的硬是承受下來,手下自然就慢了下來。容情再不留情的補上兩腳,那兩人便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見狀,全都朝容情攻來,出手絲毫不留餘地。
那頭領帶著幾個手下向謝芳菲這邊衝過來,容情分身乏術,被其他人苦苦糾纏住。那頭領沒有想到王如韞居然會一些拳腳功夫,一時不察,讓二人溜了開去。他不再顧忌,一拳毫不留情的揮在謝芳菲的身上,伸手要抓住王如韞,王如韞發狠的一掌打過去,他對這麼毫無章法的一掌居然往旁邊避開,顯然對王如韞深為顧忌,不願正面傷害她。
謝芳菲灰頭土腦的跌在地上,口裡流出鮮血,再也爬不起來。容情見了心裡焦急,下手不由得又狠又辣,有情劍上滿是淋漓的血跡。就在三人不濟的時候,突然有一人一掌就將那頭領震的飛了出去,其他的幾人也全都無一例外的受了重傷。容情看的心下振奮,更是毫無顧忌的全力出手。
容情和那人合力將眾賊子拿住後,容情施禮道:“多謝相救。”連忙扶起地上的謝芳菲檢視傷勢,王如韞也擔心的看著她,問容情:“芳菲傷的怎麼樣?”容情大舒一口氣,說:“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皮外傷,休養一些時候就好了。”謝芳菲自嘲的說:“不用擔心,難道沒有聽說過禍害遺千年嗎?沒有那麼容易死的。”咳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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