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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複雜的說:“是,大人。”
蕭衍抬眼說:“你知道皇上以什麼藉口削我兵權嗎?就是因為這批火器。有人密告皇上說我私自購買火器,意圖謀反。皇上自從義陽一戰後大概也不安心,順著這個藉口將我削職軟禁在建康。”語氣裡頗有心灰意冷的蕭瑟。
謝芳菲鎮定的說:“大人,我卻不這麼認為。”
蕭衍素來知道她頗有奇謀妙計,當日北魏大軍直壓信陽,幸虧她想出離間計才能順利的一舉破敵,連忙問:“此話怎說?”
謝芳菲分析:“自古以來,為人臣子最忌的便是鋒芒太露,功高蓋主。大人現在少了這一層顧慮未必不是好事。正好趁此機會韜光養晦,以應付將要發生的大變。”
“將要發生的大變?”蕭衍不解的問。
“不錯,大人。芳菲夜夜觀察星象,發現五星位移,二十八星宿的位置變的凌亂無序,正是天下風雲變換的前兆呀。從星象上來看,漢北有失地之象,浙東有急兵之徵。我仔細的分析了眼前的局勢,漢北有失地之象,那麼只有北魏即將對漢北出兵這一種可能。只要北魏一旦對漢北出兵,將軍就可以重新領兵作戰了,眼前的危機自然不解自消。至於浙東有急兵之徵,這個。。。。。。,大人,浙東一帶是誰在管轄治理?”她這番話說的有真有假,什麼夜觀星象之說自然是胡扯,漢北,浙東一帶有戰火那自然是分毫不差。
蕭衍想了一想,說:“是平西將軍王敬則在治理。”
謝芳菲心裡暗自說:“就是王敬則,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他的名字。”嘴裡卻說:“大人,王敬則對朝廷可是忠心耿耿?”
蕭衍說:“王敬則是齊高帝的開國功臣。這裡面牽涉到許多事情。唉,王將軍要反?這恐怕只有老天爺才清楚。”
謝芳菲心想:牽涉到許多事情?你當我不知道呢,當今皇帝老兒的寶座還不是篡奪他侄子蕭賾的位置才得來的。不然,北魏也不會趁著齊朝內訌,大舉興兵討伐了。口裡說:“至於王敬則謀不謀反,我們暫且管不著。就丟給皇上去頭疼吧。”
蕭衍心裡其實也是忐忑不安,誰知道謝芳菲這一番話是不是胡謅,信口開河呢。可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等待時機的到來。
謝芳菲想了想說:“北魏若是出兵,一定要等到雨季過後。那麼至少也要等到九月份以後,這麼一來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大人,在此期間,您可千萬要留心,不要讓人落下口實,抓住把柄,落井下石啊。”
蕭衍點頭,“這個方面我自會小心”。
謝芳菲想到一事,連忙說:“大人,您千萬要小心秋開雨。此人做事心狠手辣,趕盡殺絕。說不定會來暗中行刺大人。”
蕭衍也在考慮此事的可能性,說:“不錯,差點忘了此人。此人武功奇高,不可不防。再說因為那批火器,我們之間已經成為不可化解的死仇。”
謝芳菲好奇的問:“究竟後來那批火器如何處置了?”
“皇上派揚州刺史始安王蕭遙光去接收那批火器,我不得不照辦。只不過稍微在火器裡動了一點手腳而已。”
謝芳菲心中瞭然。這種威力強大的火器,寧可毀了,也好過落在別人手中。隨口問:“大人知不知道當日是何人密告大人謀反呢?”
蕭衍冷聲恨恨的說:“還有誰,就是蕭遙光。他一告密,皇上便立即下旨要他先將火器接收過來,然後徹查此事。若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此人!”
謝芳菲點頭表示知道,又說:“大人,謝脁已經對我起了疑心。我是繼續留在謝府還是乾脆回蕭府?”
蕭衍想了一想,說:“你還是繼續流在謝府吧。現在蕭府裡的所有人都被密切監視著,你留在謝府也好替我辦事情。”當下倆人商量好了聯絡的秘密手法,才分頭散開了。
回到席上,謝脁正在向眾人展示他那幅“嘔心瀝血”的墨寶,大家都圍過來,對著陽光看微微泛紅的“血”字。謝成問:“你掉到茅房裡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酒都已經喝完了,宴會也要散了。”
謝芳菲故意揉著肚子說:“謝管家,這酒你今天就求我喝我也是不喝了,看樣子,回去得找一個大夫瞧一瞧了。”
謝成嚇了一跳,說:“真有這麼嚴重?那你先去外面歇著好了。公子要是問起你,有我呢。”
謝芳菲巴不得他這句話,嘴裡千恩萬謝的出去了。躺在來時的馬車上,迷迷糊糊的安心睡著了。夢裡只覺得彷彿又回到童年時期,躺在搖籃的竹床上,有人一邊輕輕搖晃著自己安靜入睡,一邊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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