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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碰到陶大師的時候,關心的問起皇上的龍體。陶大師說皇上的龍體只是因為近日操勞過度,所以才有所不適而已。只要好好的將息一兩個月,就可以恢復過來。並不像外界謠傳的那樣已到了重病不起的地步。聽見陶大師這麼說,下官的心裡就放心了。皇上龍體安康,實在是我們這些臣子的福氣。皇上一向都很看重王爺,王爺聽到這個訊息,應該也高興的很吧?”
蕭遙光眼睛裡墓地閃爍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才說:“當然,聽到皇上龍體安然無恙,本王實在欣慰。”
蕭衍又說:“昨天王將軍的得意侍衛和下官的偏將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王爺想必也有所耳聞。王將軍近日在建康活躍的很,和下官多少也有些交情,幸虧王將軍不計較,不然事情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收場。不知道王爺是怎麼看待此事?”蕭衍要探問的自然是王敬則在建康活躍的很這件事情。
蕭遙光卻故意說:“是袁木袁侍衛和柳慶遠柳偏將之間的摩擦嗎?這種事情平常的很。蕭大人總有疏忽管教不到手下的時候,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手下兒郎間的一些風流韻事罷了。王將軍自然也不放心上。”
謝芳菲在一旁笑著說:“王爺對這件事情可清楚的很,像是親眼目睹似的。唉,說起來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前裡啊。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到底有傷大家的顏面,不會整個建康都知道了吧?”
蕭遙光微笑著說:“芳菲姑娘真是喜歡開玩笑。建康有多大,就是出了一點子雞毛栓蒜皮的小事,立刻就傳的街知巷聞,眾所周知。繪聲繪色的還需要人親眼目睹嗎?何況是這種風流韻事,大家自然更為關心,茶餘飯後說笑一下,也無傷大雅。”
謝芳菲眼睛直直盯著蕭遙光,嘴上笑著說:“王爺才會開玩笑呢,芳菲自愧不如。不過芳菲在北魏南安王府的時候,可是親眼目睹了一些事情呢。不知道王爺知不知道‘鬼影’劉彥奇這個人?這個人曾經行刺過蕭大人,若不是陶大師,差一點就成功了。據說,王爺當日在雍州被刺,也是此人下的手。”
蕭遙光此刻才真正警惕起來,臉色有些沉下來,漫不經心的問:“不知道芳菲究竟要說什麼呢?本王實在是有些糊塗了。”謝芳菲不再和他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芳菲在北魏曾經被此人挾持過,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身在南安王府。無意中聽到了南安王拓拔楨和此人的許多的秘密,不知道王爺是否有興趣聽一聽呢?”蕭遙光眼神冰冷的盯著謝芳菲,沒有說話。
謝芳菲繼續說:“芳菲還想告訴王爺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芳菲還在雍州的時候,有一個晚上,忽然心血來潮,就在街上隨處閒逛。然後就發現有兩個人神秘兮兮的出了曹虎的‘芷蘅別院’,不過芳菲的眼睛一向就不好,所以沒有看清楚那兩個人長什麼模樣。心裡實在好奇,就一路跟了上去。然後到了一座獨立的小樓前,四面什麼都沒有,空禿禿的一片。後來,芳菲支援不住,犯困了,於是就回來了。芳菲記得當時王爺也是住在‘芷蘅別院’吧,可能是王爺的手下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去找樂子去了。想必王爺治下也有疏忽不黨之處吧。”
蕭遙光的眼中殺機頓現,冷聲說:“本王實在是疏忽了呢,回去一定將此事徹查,也不枉芳菲姑娘待本王的一片心意。”
謝芳菲絲毫不理會他話裡的威脅之意,仍舊說:“王爺一直在南齊,對北魏的事情大概不是很清楚。北魏南安王屢次遭一個叫任之寒的人的行刺。這個刺客頗有些意思,行刺不成,就隨手偷盜一些王府中的貴重物品。像‘黃帝九鼎神丹’之類的稀罕的東西都能偷到手。有時候順手也會拿一些書信密件回來。謝芳菲不幸的很,居然無意中認識了此人,所以對他偷盜回來的這些東西還頗有興趣,回南齊的時候,順手揀了幾封回來。王爺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看一看。北魏是我們南齊的頭號大敵,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大家都應該看一看這個北魏的南安王暗地裡究竟在幹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無恥的勾當。王爺,您說芳菲說的是不是?”
蕭遙光直到此刻才將臉上帶的面具撕下來,露出原來的真面目,寒聲問:“蕭衍,你究竟想要怎麼樣?若是想憑這一點捕風捉影的事情來汙衊本王的話,那你就大大的想錯了。本王自然有辦法在皇上和眾人面前澄清此事。”
蕭衍不動如山,繼續保持微笑的說:“王爺還請息怒,先喝一杯酒消消火氣才是。下官一開始就說了,下官對王爺的風采一向仰慕的很啊。下官這次請王爺前來,絕對不是有意要為難王爺。而是真心誠意的替王爺著想,才會逾越本分,為王爺出謀劃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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