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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之舉。我們目前只能等待更好的時機,要反擊就只能徹底的,毫不留情的將王敬則一擊致命,讓他沒有還手的機會。這就是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容情點了點頭,沒有再參與這個話題,他對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怎麼感興趣。陪著謝芳菲轉過長幹裡的大街,就要往甘露禪寺去。忽然見到前面的街角邊上人群混亂,一片的刀光劍影。酒樓店鋪,街道兩旁站滿了圍觀的人群,探頭遠遠的觀望。謝芳菲還來不及看清楚,就聽到容情大吃一驚的說:“是柳慶遠柳偏將。”謝芳菲吃了一驚。連忙搶上前去。
只見十幾個人正在全力圍攻柳慶遠這一方。由於寡不敵眾,己方几個人全部掛彩,無一倖免。傷的最重的是柳慶遠,肩上頭血肉模糊,猶自強咬著牙,一刀劈退從後方攻來的人馬,扯動身上的傷口,鮮血一滴一滴的掉在石磚上,觸目驚心。容情連忙搶進去,一劍逼退圍攻柳慶遠左方的人,然後再一腳踹倒從前面進攻的疤臉大漢。柳慶遠力戰之後,身手不夠靈敏,被人從旁又是一刀,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容情劍下再不留情,劍劍致命,頃刻間就有四五個人倒地不起。謝芳菲緊張的站在一邊,遠遠的避開,儘量不引人注意。
柳慶遠和他身邊的幾個親信身手本來就不弱,現在又加了容情這麼一個生力軍,信心倍增。反觀對方,突然之間,死的死,傷的傷,頗有些膽寒。他們見一時半刻間討不了好,己方此刻又傷亡慘重,領頭的一個猴腮臉的大漢一揮手,眾人全部退開。他陰森森的橫眉說:“好,好的很。將來一定要你們好看!”然後大喝一聲:“我們走!”率先離開,眾人瞬間走的乾乾淨淨。
謝芳菲連忙跑到柳慶遠的身邊察看他的傷勢,身上到處都是血,胸口兩刀,兩邊肩頭各一刀,小腿上還有一道狹長的劍傷。柳慶遠硬氣的很,強忍住,仍然沒有昏死過去。謝芳菲駭然心驚,鎮定的說:“馬上將柳偏將送到陶大師那裡去。再遲的話,恐怕性命不保!居然下這麼重的狠手,分明不是尋常的打架鬧事,別有用心要置人於死地!”大家連忙將柳慶遠送到甘露禪寺。陶弘景被迫被謝芳菲從煉丹房裡拉出來給幾個傷勢較重的人療傷。謝芳菲看見柳慶遠身上這麼多的傷口,生怕失血過來,就此一命嗚呼,擔憂的問:“大師,他不會死吧?”陶弘景不耐煩的說:“他死不死關我什麼事!”話雖這樣說,還是動手施救起來。謝芳菲知道他心情不好,識相的站在一邊不敢再出聲。等到確定柳慶遠性命無虞,才放下心,走出來。
謝芳菲問旁邊的幾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是哪一路人馬?氣焰竟然這麼的囂張!”其中一個傷的較輕的人滿臉憤怒的說:“他們根本就是故意找茬生事來的。話還沒有說清楚,不明不白的就動起手。這些人全部都是王敬則的心腹手下,領頭的那個是他的得力助手,叫袁木。此人狗仗人勢,橫行霸道,到處惹是生非。今天這個仇,我們說什麼也要報回來!”謝芳菲呵斥他:“你怎麼報仇!找人殺了他嗎?沒的給人抓住把柄!這件事情絕不簡單,我看他們是真心想要柳偏將的性命。幸虧容情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你們都聽好了,若想要報仇,絕不可意氣用事。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明擺著是想引我們上鉤。大家放心,不要說你們不甘心,就是整個蕭府也丟不起這個臉呀。這個仇將來一定要報回來的,只是還不是現在。為了大局著想,你們現在一定要強忍這口鳥氣,將來咱們自然有他好看。”
幾個人聽謝芳菲這麼一說,沒有再嚷嚷著報仇了,其中一個人還是不服氣的說:“可是小姐,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嗎,將來還有什麼顏面繼續在建康混?”謝芳菲反駁說:“什麼叫忍氣吞聲?這是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們想。王敬則剛在朝廷上大肆彈劾大人,他的手下就故意上門來找茬。你們覺得事情有這麼簡單嗎?說不定正要趁這個機會陷害蕭大人呢。你們可要往大處著想呀。”謝芳菲見終於收服了這幾個怒火中燒,一心想要報仇雪恨的人,然後說:“大家放心好了,不用愁將來沒有報仇的機會。以後逮住了機會,將這幹人個個整的死去活來,煎皮拆骨,大卸八塊。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後悔得罪了眾位英雄好漢。”大家忍不住笑起來,報仇的氣氛淡下來。
謝芳菲安撫了盛怒下的人心,匆匆忙忙的趕回蕭府。還未走到門前,就見剛才那些人去而復返,抬著幾具屍體,憤怒的叫囂著圍聚在蕭府的大門前,要討回公道。正和蕭府的侍衛對峙,劍拔弩張。看情形是不肯善罷甘休。謝芳菲氣的顫抖起來,冷聲對容情說:“我今天才見識了什麼是惡人先告狀了!主動挑釁打傷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