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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到了軒轅夜曉沉著的臉色。

在青樓糟蹋自己（2）

少女微笑：“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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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兒看她沒有大礙，也就放心了：“王爺是來接妹妹回北院的——”

龍沫看了看她，搖頭糾正道：“他不是王爺，他是本宮的愛妃。”

“夠了！”夜曉低叱，非要當著外人的面喊他“愛妃”，幸好另外兩個皇兄不在，不然，他的臉就全沒了！

欣兒抬手掩嘴，沒有惡意的笑——

她輕輕拍了拍夜曉強健的手臂，欣兒教他：“別罵她，記得對她好一點。”

對個女人掏心掏肺？這是他打算對多多做的！

“還有——不要說她是瘋子，每日多陪陪她，她愛幹什麼，愛吃什麼，三皇弟多多上心，相處久了，妹妹的病會好些的。”

瑣事很煩的——再說了，一回去，秦楊和梅朵會馬上把龍沫從他身邊搶走！

他哪能插進去陪著龍沫做這些娘娘腔的“照顧”。

“本王知道了……謝大皇嫂教誨。”他仰頭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本王這就帶她回去，她的人還在四處找她。”

欣兒點頭，趁著他們沒離開，欣兒追問：“對了，她的名字……我還不知道。”

“她叫龍沫——”

龍沫，這個名字沒有用，她只當自己是龍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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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東院，馬車裡，他和她各坐一邊——

夜曉倚著馬車，抱著雙臂閉目養神，這一天真夠混亂的，所有的閒雜事情，都是龍沫挑起來的，果然……瘋子是個麻煩。

馬車軲轆一陣一陣的響。

相比之下，他和她面對面……太安靜了。

夜曉突然眯開眼看她，不看還好，這一瞟，發現龍沫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這……軒轅夜曉面色一緊！

她在看他？盯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看什麼看？”他不耐煩地問，那麼赤/裸裸的目光，他真想傾身過去把龍沫的頭往旁邊扭。

在青樓糟蹋自己（3）

龍沫冷冷地問：“你……去了青樓？”

這口吻……像不像深閨怨婦？一個瘋子知道青樓是幹什麼的嗎？

夜曉一挑眉：“本王去了。”你想怎麼樣？想罵我水性楊花？還是罵我“不守婦道”？

“為什麼？”

他瞟她：“什麼為什麼……”氣息瞬間凝固了……

龍沫比他主動，她傾身過來，清甜的氣息就在他面前，她捧著他的臉，不許軒轅夜曉動彈，龍沫扭著眉頭，嚴肅地質問：“本宮不能滿足你嗎？為什麼跑去青樓糟蹋你自己？”

“……”

好吧，他又敗給她了！

他去青樓是去找樂子的——哪裡是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