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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

齊管家逐一舉例，他知道的幾位的去向……

大家活得好好的，什麼奴隸？什麼受虐？

王爺你到底誤會了王妃多少事情？

軒轅夜曉臉色陰沉：他懂了，把他騙回來……他蠢到中了慕容司漠的詭計，用自己換本就安好的他的臣民！

龍沫有善待他們……哪怕他負了她，她還是……包容了無辜的人。

【完結篇】孩子，早產（4）

這是軒轅夜曉想不透的，齊管家也有自己想不透的：

“王爺，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你可知道王妃一個人大著肚子在清風小築等你回來——”

“你可曾知道那一年的團圓節，王妃動了胎氣，差點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多虧了慕容藥師在，可惜小殿下早產，身子很弱……”

不知道——不知道——他都不知道！

軒轅夜曉聽著，突然眼中掠過了一道閃電！

麻麻的刺中他的心！

“你說……龍沫大著肚子？團圓節……誰？誰生在團圓節？”顫聲追問，和他的心一樣在不斷的顫抖！

和他的生辰差不了幾天！

心裡的揣測，慢慢挪到了小女孩的身上：體弱、像龍沫……和龍沫相似的名字……五六歲……團圓節……龍沫唯一的孩子。

“還能有誰？小殿下就是小女王，我們好多雙眼睛都看著了，王妃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就在王爺你失蹤不見了之後，要算日子，王妃身邊可只有王爺一個人。”

他身子裡的血瞬間被凝固了……他……他的……

腦海裡思緒的紊亂，他理不清！

他驚訝道：“那不是她和慕容司漠生的？也不是她和白玄卿生的？”而是……他和龍沫的孩子？

齊管家的臉色頭一次那麼難看。

以前別人說他們的北院王爺是個渣子，他會覺得羞愧，現在聽聽……都能質疑王妃偷漢子生下別人的孩子，莫非王爺你把別人當成了你自己吧？！

“難道說，王爺就是質疑小殿下是別人的——所以丟下王妃母女倆一走了之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有身孕！！”

那時候……那時候皇城裡很亂……

他在幹什麼？

不斷的殺戮掃平自己的前路，混亂的世界裡……沒有人告訴他沫兒腹中有了他的骨肉！他竟然留著她和孩子在清風小築……度過那個寒冷的冬天！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

【完結篇】孩子，早產（5）

眼前不斷掠過茉茉的小臉，她張手要他抱，他卻無情的把她放在地上，冷眼看著她追逐自己……彷彿龍沫的身影。

不……不對，龍沫只是遠遠的站著看他，未曾追逐，驕傲如她，她對於他的離開，怎麼只是簡單的等待？她應該下旨翻了天下也要把他挖出來的！

不像龍沫的作風，她沉默得不像她！

這一點，齊管家也很感慨：“也不知道王妃是怎麼了——福嬸和筱夫人勸過，說是王爺也許很快就會回來，王妃的神色很奇怪，一提起王爺，她的情緒波動很大，慕容藥師說先保王妃腹中的小殿下要緊，那一段日子之後，我等也就不再說起王爺……”

他冷冷的自嘲諷刺！

龍沫是該恨他的：揹負他殺人的罪名，到頭來……他卻遠離了喧囂塵世，沒有陪在她和孩子身邊。

“知道龍沫現在在哪裡嗎？”

他想見她……

齊管家提了一口氣，猶豫了，搖搖頭……

“王爺您還是別見得好……”

“什麼意思？！”

那是他的王妃，他和龍沫還有夫妻之實和夫妻情份，什麼叫“還是別見得好”？！

“她還活著？”他只許確認一點！

龍沫活著，活著就能求她原諒——他發誓，這一次，做她的王夫做她的侍衛……哪怕做她的隨侍太監他都能心甘情願的答應！

欠了龍沫的，欠了孩子的……

齊管家說：“王爺想見王妃……還是找公子說說吧。”意思是去找中宮的那位主兒，畢竟王妃是因為王爺才變成那樣的，貿然讓王爺過去，萬一出了亂子，他們擔待不起。

御膳房小廂那頭傳來一陣騷動，過去看，軒轅夜曉認得，這是朝陽殿裡的小宮女。

“又怎麼了？”

小宮女看到“罪魁禍首”，忍不住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