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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其實是想說她的棋風雜亂無章,不過他是斯文人嘛,說話比較含蓄。的確,舒綠這種下棋風格是純粹的一心求勝,沒什麼風度可言——完全是因為她上輩子打小就陪祖父下棋下出來的。
祖父有點兒小孩子脾氣,每次下棋都要出點彩頭。舒綠為了贏過祖父,次次都挖空心思吃掉祖父的棋子,慢慢的就形成了這種爭強好勝的棋風。
不過舒綠是不太在乎風度不風度的,偉人曾經說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嘛。
“既然夏公子輸了,那……”
夏涵推秤而起,笑道:“答應過別人的事,我一定會做到。雖然我人微言輕,不過……我會盡力的。”
要是夏涵說“包在我身上”,舒綠心裡反而不太踏實。現在夏涵只說“盡力”,她卻覺得這少年說話一句是一句,挺實在的。
“那小妹先在此謝過了。”
舒綠理了理衣裳,起身鄭重向夏涵福身行禮。夏涵側身偏過,不受她全禮,卻正好瞧見幾個人影從石級上緩緩走來。
“歐陽?”
聽到夏涵這一聲輕呼,舒綠隨之回頭,正好看到歐陽潤知和展眉相攜而至。
她忙走到哥哥身邊,等他們和夏涵打了招呼,悄聲問了他一句:“怎麼樣了?”
展眉微笑著回了一句:“妥了。”
舒綠不由得喜動眉梢。她怕哥哥是為了安慰她才這麼說,又向歐陽潤知看去。歐陽潤知像是知道她想問什麼,也說了句:“沒事了。”
得了這個回答,舒綠才真正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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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假第一天,大家辛苦了!)
第五十章:特別的感受
歐陽潤知和展眉從書院裡出來後,發現舒綠並不在車中,才一起上山找她。舒綠還有些懵懂,低聲問哥哥:“你們這麼快就搞定啦?”
“快?都一個多個時辰了,妹子。”
“啊,是嗎?”舒綠這才醒悟過來,揚首對夏涵笑笑:“和夏公子下了一盤棋,時間過得倒快。”
“凌小妹和夏涵下棋了?”
歐陽潤知看了一眼桌上的棋盤。“孰勝孰負?”
舒綠還沒說話,夏涵倒很乾脆地應了句:“是我輸了。”
“哦?”歐陽潤知不禁側頭看了看舒綠。他昔年也曾求學於杜衡書院,和夏涵等人都是同窗,才會結下情誼。夏涵的棋力,他略知一二,想不到竟敗在了舒綠的手上……
她還會給他多少驚喜呢?
這時夏涵對舒綠說:“看來方才我答應你的事,沒什麼必要了……”從對方三人的隻言片語中,夏涵已經大致推斷出,展眉的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
但是他素來守諾,便說:“那你就再換個彩頭吧。”
展眉不解地問妹妹:“什麼彩頭?”歐陽潤知倒是猜到一點,沒有做聲。
舒綠不好在這兒跟哥哥說,先應了一句“回去再說”,轉頭再看向夏涵:“夏公子果然是信人。既然事情得以解決,那就不必勞煩公子了,也無須換什麼彩頭……”
“不行。”
夏涵揮了揮手:“君子一諾,重逾千斤。我雖然不是君子,卻也不能將自己的承諾視如浮塵,你只管提好了。”
“這……”
舒綠沒想到這小少年還是個挺有原則的人,或許……這是讀書人特有的執拗脾氣?
她正有些為難,忽然眼睛一亮,笑道:“那,小妹就不客氣了。我只想問夏公子要一樣東西……”
“嗯,你說。”
夏涵毫不含糊地應了下來。
“我是想請夏公子將剛剛烘燃的香藥,給我一塊。”
舒綠此言一出,夏涵的瞳孔微微一縮,臉上異采頓生。
“凌姑娘也懂香?”
聽舒綠問得內行,他也不再叫她“小姑娘”,而是叫她“凌姑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舒綠就能寫出“蓮心蘇木安息香”這樣的對子,但她又說自己只是聽來的而已。現在她這一說,卻讓夏涵肯定,她的確是懂得香藥的。
“我只是喜歡罷了。”舒綠謙遜了一句。她忽然覺得臉上一癢,遂用眼睛餘光一瞥,看到歐陽潤知正用一種有些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顧不上琢磨歐陽潤知意味深長的眼神,又把注意力放回夏涵的身上。這個要求她倒不是隨便提的,而是真的很感興趣。
還沒到半山亭的時候,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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