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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後還是尚紅勉強取了一幅花鳥斗方出來。
“先掛著這個吧。”尚紅看了半天,覺得只有這個算得上佳品,只是儲存得太差了。邊上的花綾都起了皺,還得找人去修補呢。
“嗯,就這個好了。”舒綠也覺得女孩子的屋裡,掛花鳥比較好看。另外有幅石榴圖,卻不太適合未婚的女孩子掛,新媳婦的屋裡才適用的——那是多子多福的象徵。想到這是尚紅母親的嫁妝,舒綠就釋然了。
兩人從庫房出來,舒綠又把那幅花鳥要了過去,說順便讓展眉一起拿去書畫齋裡修補。尚紅猶豫著該不該一直麻煩這倆兄妹,舒綠已經拿在手裡不放了。
“姐姐快別說客氣的話。日後在府裡住著,我還得多勞姐姐看待呢。”
舒綠笑得很燦爛。
她是真心的快活呀。要不是藉著尚紅的名頭,她今天可進不來庫房……又怎能看到那扇騷包的屏風呢?
她們最好別惹她,如果……她們真是想壞了她的好事,那就別怪她心狠啦。
兩天之後,舒綠讓巧珍悄悄把香室裡封得嚴嚴實實的那壇“壽酒”倒了一點來給她。
她一聞味道,止不住的冷笑起來。
(犯我者,雖遠必誅顫抖吧,惹上了舒綠的凡人們……)
第一百八十一章:序幕——舒綠髮威
(4月16日第一更)
“要對牌才能進去?”
展眉皺起了眉頭。
舒綠看他皺眉,笑道:“哥哥辦不到麼?”
“這個不好說,我盡力就是了。不過晚上那兒應該沒人輪值才是……”
舒綠說:“反正這事,我是交給你了。還有兩天,你可把時辰算準了,不能早也不能晚。”
“請問您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展眉斜瞥了舒綠一眼。
“咱倆誰跟誰,何必客氣呢是吧……”舒綠才不怕哥哥不幫她呢。
她話題一轉,冷笑了幾聲才說:“你可知道,我屋子裡那壇‘壽酒’真的變質了。”
“這不是你早就料到的麼……”展眉顯得有點懶洋洋的。“你們女人啊,心眼比針尖還小,動輒勾心鬥角個沒完。”
“我這是自衛還擊好不好?”
舒綠瞪了展眉一眼。“要不是她們來招惹我,我何至於出手去對付一群小姑娘。還是這麼低段數的小姑娘,勝之不武啊。”
展眉不說話了,雙眼微閉,思考著怎麼進入庫房完成任務。
壽宴前一夜,舒綠用了晚飯沐浴完畢後,坐在外間摹字。巧英帶幾人去收拾浴桶等物,舒綠隨意喚了一聲巧珍。
“巧珍,把那壇壽酒取來放在這屋裡吧,明兒早晨拜壽時一塊帶過去。”
“是。”
巧珍放下手裡的活兒,從巧英手裡拿了鑰匙,去香室取壽酒。
交代完這一句,舒綠像是渾不在意那壽酒的事,低頭繼續臨摹。她自幼練字,書法上還是較為得意的。不過習字這事和習武一個道理,不進則退,是以舒綠也不敢鬆懈,一有空就抓緊時間多練練。
反正她也不愛針線女紅,倒把那些時間省下來了。至於因為不識女紅會讓人背地裡嘀嘀咕咕,說些酸話,這個舒綠是真不介意。在歐陽家住著那段日子,她接觸到的江城大家閨秀也不少,真正針線活好的那真是極少數。就算是真的愛好這個的,一年到頭也做不來多少東西,家裡根本就不指望她們在這方面有所建樹。
就像林黛玉那樣的,一年到尾只做了個荷包,也沒人說她不是。越是大戶人家,對女孩子的針線活要求反而越低。可以當成一項特長,卻不是必須擅長的技能……
反而讀書識字這種事情,卻是很受家長重視的。別聽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是因為女子不能考科舉,所以寫文章、寫詩詞什麼的沒必要,所以女子無才說的是“文才”。可是識字卻是必須的,不然林如海閒的沒事幹給女兒請老師幹什麼?《紅樓夢》裡元春回來省親,還出題目考究家裡這些女孩兒呢。連那位“大字不識”的王熙鳳,逼得緊了也能寫出“一夜北風緊”,也不是一點兒墨水都沒有。
舒綠記起前兒尚紅對她說,家裡準備請西席和教養嬤嬤來開個閨塾,讓這些女孩兒們都去上學。既要讀書,也要學規矩——因為京城裡名門世族中的千金小姐,誰都是這麼養著的。
“到時候,咱們就更加能每天坐在一塊兒玩了。”尚紅本來對這事無可無不可,但有了舒綠的陪伴,她卻也開始憧憬起到閨塾裡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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