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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由文墨起頭,他的同黨們全都捧腹大笑。
“小丫頭,諒你也賠不起”文墨又大笑數聲,說:“這樣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太多。你好好請咱哥幾個喝一桌花酒,我就不追究了。”
請他們喝酒就行了?這麼好說話?
舒綠靜聽文墨的下文。果然文墨又說:“不過,你得來作陪,親自給我斟酒認錯”
巧英和巧珍登時色變
這話委實太過分了居然想讓自家小姐像個粉頭一樣給他們陪酒?瞧他們一個兩個也都是大戶人家的子弟,怎麼能說出這種無恥到極點的話來?
舒綠簡直無語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調戲良家婦女吧?那作為被調戲物件的自己應該做什麼?好像電視劇裡演到這種狗血情節的時候,女主要麼就是奮起扇對方一巴掌,要麼就是嚶嚶哭泣著說“不要”……呃……
兩種都不是好選擇啊。她衡量了一下自己和這頭肥豬之間身高與體型之間的差距,確定自己跳起來也夠不著他的胖臉,頂多能在他脖子上抓幾條血痕。不過代價是自己的指甲會塞進幾絲豬油……還是快算了吧。
至於第二種,她的演技沒到那個份上,直接無視了。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舒綠淡淡的說。
“不願意?”
齊英插嘴了:“不願意,也由不得你了誰讓你撞傷了文四公子的好馬,就是到知府衙門去說理,你也是理虧的”
舒綠知道和這群顛倒黑白的人沒什麼可說的,問題在於她現在也沒別的脫身之策啊這可怎麼是好?
跟他們走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們要是生拉硬拽,自己這邊的人能頂得住嗎?從剛才齊英那句“知府衙門”裡,舒綠聽出了點玄機。難道他們在衙門裡也有人?
“齊公子,可否看在我義母義兄的份上,別跟小妹計較?”舒綠已經很忍讓了,她如今不想和他們爭論誰才是罪魁禍首,只想著先脫身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希望齊英看在歐陽家的份上,別再鬧下去。
齊英的臉上果然閃過一絲遲疑。他原先只記得舒綠是展眉的親妹,卻一時忘了她如今是歐陽家的義女。這樣說起來,是不太好辦了……齊家和歐陽家在面上還算是世交的。
文墨卻不管那麼多。“誰管你義母義兄?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倒酒去吧嘿嘿嘿……”
說著,就想伸手來摸一把舒綠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臉蛋。
舒綠一扭頭閃過那隻祿山之爪,文墨不滿地繼續伸出手去,卻只聞得“嗖”的一聲箭響,一支利箭擦過文墨的手掌“啪”地釘在了車身上
(提問:箭是誰射的?)
(為了輸液,女兒前額的頭髮又被剃了,各種悲催啊。不過精神尚佳,輸液時一心想著怎麼把針頭和管子拔掉,吃藥時就想方設法將藥水噴出來……最可惡的是總頂著一臉無辜的傻笑唔,鬧到晚上快11點女兒終於睡了,我也終於可以趴下碼字了……所有拖家帶口兼職碼字的寫手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還是第N次重申,這些碎碎念都不屬於收費字數啊,不喜就直接無視了吧……薔薇只是單純想和親們交流感情,嚶嚶嚶)
第八十二章:惡人自有惡人磨
“誰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文墨驚魂未定地捧著自己那隻被利箭擦傷的豬蹄,暴怒地狂叫著。
周圍的紈絝和豪奴們也都才反應過來。好險啊,文墨的手差點就被直接射穿釘在車廂上了呀瞧瞧那支利箭的箭鏃完全沒入了車廂,就知道射箭的人是下了狠手的。
“嗖”
還沒等文墨站穩,又一支利箭直衝著他的面門射過來。文墨徹底驚呆了,眼睜睜瞧著那箭流星般飛馳而至,偏偏頭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做出躲閃的動作。
“刷”那箭準確無誤地命中了文墨頭頂的髮髻,霎時間髮髻的冠帶被利箭射入的力道帶動著一下子崩開。
短暫的靜默過後,文墨才意識到自己逃過大難,身子軟軟地靠著車廂塌了下來。他的頭髮已經全部散落到臉上和肩上,鼻涕眼淚刷刷刷地糊了一臉,整個人就像一坨融化了的豬油般軟塌塌的。
舒綠鼻子靈,站得離他又近,還聞到了一股子騷臭的味道——原來這位大少爺被嚇得失禁了……
剛才欺負舒綠時那股子跋扈囂張的氣焰,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齊英等人大驚失色,他們還從沒見過有人敢這樣踩到他們頭上來。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哎呀,失手了。”
舒綠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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