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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額娘給你求情的份兒上,阿瑪就不罰你了。你先退下吧,阿瑪跟你額娘還有話說。”弘曆順勢握住顧清曉的手,想將臭小子立刻趕出去。
小傢伙不甘不願的給弘曆磕了頭,“多謝阿瑪寬恕兒子。阿瑪、額娘,兒子下去了。”
“嗯。去吧去吧。沒事別來打擾你額娘。”弘曆趕緊擺擺手。小傢伙轉過身出了帳子,一張小嘴兒撅得都能掛油壺了。壞阿瑪,就知道跟他搶額娘。我一定要快快長大,好保護額娘不被阿瑪欺負!
小傢伙一離開,弘曆就把顧清曉抱了起來。
“爺——”顧清曉輕撥出聲,伸手摟住弘曆的脖子。
弘曆對著顧清曉笑笑,將她放到床榻上。伸手慢慢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蛋兒。“笑兒,有沒有受傷?”雖然已經有人來稟報過他,他的小妻子一切安好,並未受傷,可是,他還是想親口聽她說,親自檢查一番。
顧清曉搖搖頭,“沒有,爺。別擔心。”顧清曉將手附在弘曆的手上,眼含擔憂,“爺,您呢?有沒有傷著?”
弘曆握住顧清曉的手,拉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腦勺。“拉皇阿瑪的時候摔倒了地上,頭撞到了桌腿。”
顧清曉感受著掌心下的那一個突起的包包,手上不敢使一點兒力,“是不是很疼?妾身給您上藥。”顧清曉說著就要起身去拿藥。
“別去。爺已經上過藥了。”弘曆將顧清曉壓在身下,阻止她起身。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一寸寸逡巡,目光深邃的盯著身下之人絕美的容顏,弘曆緩緩俯□,含住顧清曉的櫻唇。他的心裡,從沒有如此的滿足過。在得知她安然無恙後,在親眼見到她平安無事後,他的心裡突然就踏實了。似乎,只要她還陪在他的身邊,只要她對於他還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就能無所畏懼,為她劈荊斬棘。
沒有濡溼纏綿的深吻,沒有技巧熟練的勾纏,他只是靜靜的含著她,動也不動。良久,他放開她的唇瓣,卻依然沒有離去,兩唇還是軟軟的貼著。“笑兒——”他貼著她的唇瓣呢喃。
“嗯。”顧清曉輕輕的出聲回應。
“我們要個孩子吧。我和你的孩子。我想要。”他盯著她的眼睛,顧清曉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執著與渴望。
“好——”顧清曉微笑,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我們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弘曆也笑,有些傻傻的,心滿意足的。他輕輕的吻著她,很溫柔,很仔細,眼角眉梢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意。
顧清曉在帳子裡住了一個月,期間餘震不斷。一個月後,府裡終於恢復了原貌。顧清曉也搬回了屋子裡。
弘曆這段日子正忙著處理震後的賑濟與重建事項,早出晚歸的,很難得與顧清曉見上一面。顧清曉除了能在生活上對他多加照顧外,其餘的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一個多月下來,弘曆明顯的瘦了些。禧妃為此沒少嘮叨顧清曉,說顧清曉不會照顧丈夫,沒盡到為人妻的責任。顧清曉對於禧妃這些明裡暗裡的責備也全都坦然接受,一副垂首受訓的委屈摸樣,禧妃見了心裡更是膈應。她怎麼會不知道弘曆之所以消瘦了是因為給雍正帝辦差緣故。她只是想找個藉口訓斥顧清曉幾句罷了。除了能在口頭上逞逞威風,她還真不敢對顧清曉進行更過分的舉動。萬一要是傳了出去,不是明擺著她對雍正爺使喚四阿哥不滿,將怨氣都發洩發了兒媳身上了嗎?她可不能毀了兒子的前程。因此,就連這幾句口頭上的訓斥,禧妃也是不敢說重了的。
禧妃對顧清曉的膈應沒過多久便被另一件事情帶給她的喜悅給沖淡了。
雍正八年十月,景仁宮禧妃鈕鈷祿氏,恭順溫婉,端賴柔嘉,淑聲益茂,勤勉至淳,上則克盡敬慎,下則寬厚平和,著晉貴妃位,封號沿舊。
至此,景仁宮再沒有禧妃,只有禧貴妃。
禧貴妃是母憑子貴。雍正爺晉她的位完全是因為弘曆的原因。這一點,顧清曉知道,弘曆知道,宮裡哪個人不知道?禧貴妃自己當然也知道。因此,禧貴妃在心裡下定決心,更不能讓兒子跟她離了心。她的一切,都是靠兒子得來的。沒有了兒子的親近,她怎麼在這深宮之中養尊處優?
這天,顧清曉來給鈕鈷祿氏請安。鈕鈷祿氏將兩個容貌不俗的宮女點名指給顧清曉看。顧清曉一眼就猜到鈕鈷祿氏打的什麼主意。因此,在鈕鈷祿氏誇獎其中一個宮女廚藝精湛,特別是做小點心最為拿手,要顧清曉嚐嚐那個宮女做的點心的時候,顧清曉拿起一塊芙蓉糕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卻突然不停的乾嘔起來。
“快,快去請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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