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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見肘的各族少爺,眼中的陰毒濃郁如墨,如躲在草叢中準備向獵物發動致命一擊的毒蛇一般。
在陳天博的身前,數名陳家子弟相互配合著將那一隻只突破防禦的裂冰狼給斬殺。縱然身已負傷,但卻沒有一人叫苦退縮,而是咬牙堅持著,將其給護衛在中。
自始至終,陳天博都鮮有出手,只有在族人疲於應付的剎那,他才會出手化解危機,最後淡笑著緩緩掃視整個戰圈。
此時此刻,一個個都在為自己的小命而戰,誰會去在意有人在偷懶?在圍觀?
可以說與陳天博相同,呼延奇也是享受著這樣的待遇,但他卻不是將目光停留在那不斷在群狼攻擊中而猛然衝殺的蘇巖,嘴角同樣有著冷毒,亦如一條毒蛇一般。
近百頭族狼被斬殺,那些裂冰狼卻是不見絲毫懼怕與退縮,反而是被那股飄蕩的血腥味給徹底的激發了體內的嗜血,一個個悍不畏死的猛衝而來。
無邊無際的裂冰狼如同潮水一般連綿不絕的猛烈衝擊著防禦圈,前者剛逝,後者便是接踵而來。恍如在它們的心中根本就不知道死亡為何物?
一波又一波的衝擊,那些形成防禦圈的魔寵早已經被泯滅,一個個都只留下了支離破碎的屍體,那些玩物般的獸寵又豈是這些菇毛飲血,兇殘無比的真正野獸所能相提並論的?
少了魔寵作為緩衝,那些緊緊依靠的數十人所面臨的壓力頓時暴漲,一個個都捉襟見肘的疲於應付了起來,而身上所承受的創傷也一點點的增多。
“啊!”
陡然,人群之中傳出一道充滿無盡痛苦的哀嚎,一個少年在斬殺當頭的裂冰狼之後由於力虛,在那空白期被另一頭裂冰狼給狠狠的撞飛,同時,利爪在胸前撕裂出了一道足有十多公分的口字,鮮血咕咕直冒。
“砰!”倒飛不過數丈的距離,少年便是砸落在了人群之中,脖子一歪,滿臉痛色的昏迷了過去。
防禦圈被強行撕出一道口子,裂冰狼瞬間如蝗蟲瘋狂的向著豁口重來,而填補口子之人所面臨的衝撞頓時如排山倒海般的猛烈。
衝擊變得狂暴起來,那些不斷透支著體力揮動武器的少年頓時如同怒海汪濤中的扁舟一般搖搖欲墜起來,分崩離析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
“唰!”
豁然,處於保護圈中的上官欽如蔥脂白玉般的小手一揮,兩柄柳葉彎刀便是自納戒之中飄了出來。
“但凡擁有鬥者實力都與我上前應戰。其餘人等負責照顧傷者!”手腕輕輕一抖,上官欽腳尖輕輕一點,身如鴻雁般輕柔的來到了那瞬間撕裂卻又被填補的口子上。
瞧得上官欽無所畏懼的主動應了上去,那些一直在保護圈中被保護的女人們中頓時有一半都亮出了兵器,各自分散到了那些已經無力應付的少年身邊。
這裡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普通之輩,皆是出自各大家族的後起之秀,有著家族的勢力為後臺,她們也是或多或少的修習了一些防身的武技。
此時此刻,生死懸於一線,小命可謂是朝不保夕,她們又豈會顧忌那麼多?只有將小命給保住才是王道。
沒有上前應戰的人,也沒有藏私的將自己納戒中所準備的療傷丹藥與金瘡藥一股腦兒的搬了出來,七腳八手的將那受傷昏迷的少年治療起來。
不過。這些習慣性的被人照顧的千金小姐,何時有過照顧人的經驗?所以那被包紮完畢的少年已經徹底的脫離了人類的桎梏,而成為了一具木乃伊。
“喝!”
如烈焰的紅唇一張,上官欽輕輕一聲嬌喝,雙手之中的柳葉刀便是在胸前一個交合,那條撲上來的裂冰狼頓時一分為二。
因為刁蠻潑辣的關係,上官欽也是有著男人一般的性格,從小都喜歡舞刀弄槍的,再加上天賦頗高,因此雖然只有小小的花季之齡,但卻擁有了鬥師高階的實力。
一擊得手,上官欽並沒有絲毫的停留,腳下一個旋移,手中的柳葉刀再次劈向了另一頭裂冰狼的身上,結果已經不言而喻。
有了一批生(3UWW)力軍的加入,那些應顧不暇的少(年們頓時舒了一口長氣。不過他們並沒有(書)因此而懈怠,反而是更加兇殘的(3UWW)收割起了那些裂冰狼的性命。
這些嬌生慣養的女人都敢出來作戰,而自己一個個大男人又豈能躲在女人的背後呢?
男人,骨子裡都有這一股與生俱來的男人秉性與尊嚴,再加上那鮮血的挑動,他們屬於男人的血性也是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瞬間,本是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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