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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下意識表現出來的信任,比嘴上的多少誇獎封賞都要可貴得多。
緋羽胸中一陣感動,一股熱血頓時湧上他的胸膛。他剎那間忘記了尊卑法度,忘記了自己一直嚴守的疆界,張開雙臂就將身邊的左瑛緊緊摟入了自己懷中。
“陛下!緋羽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保護陛下不再獨自面對危險,不用再倚靠這把火器來保全自己。”
左瑛也沒有料到平常跟春風春雨一樣溫柔、又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緋羽居然也會有這麼衝動的舉動,的確深深吃了一驚。但是感受著他的擁抱的包圍,聽著他溫柔而堅定的話語,一陣洋洋的暖意分別從緋羽緊貼著她臉頰的結實胸膛和她自己的心中透出。
他總是在不經意間讓她意識到,她堅強的內心其實存在著一個柔軟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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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膽大包天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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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左瑛伸手摸了摸緋羽的脊背,輕聲道:“朕知道你會的。”
緋羽這時候才如夢方醒一樣,連忙放開左瑛,起身跪倒在地上,惶恐道:“陛下,緋羽該死!”
“羽兒,你起來,朕說過你一個月內不許跪的。”左瑛一邊說,一邊躺回床上,“以後也不要再說‘該死’啊、‘粉身碎骨’啊之類的話了。如果死了,還怎麼保護朕呢?”
緋羽知道左瑛不怪罪,連忙一邊幫她將被子拉上、蓋妥,一邊道:“是,陛下。緋羽知罪。”
雖然燈光昏暗,看不清緋羽的臉色,但是左瑛可以想象,他現在一定已經臉頰微紅了。
如果這樣一個溫柔內斂的人是個妹子,左瑛會像從前一樣覺得應該好好愛護;而眼前這是個男子,以左瑛的性格,是會禁不住起調戲的壞心的。
“羽兒,唱首歌給朕聽。”左瑛側著身盯著緋羽的臉看,嘴角勾起一彎壞笑。
“遵命。”緋羽微微頷首思索了片刻,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唱道: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緋羽從前那甜美悅耳的歌聲,如今已經變得圓潤清亮,聲音動聽醇厚如甘泉美酒,又溫潤通透如白玉翠石,讓左瑛聽了,戲謔之情頓消,完全沉浸在緋羽美妙的歌聲中。
正在這時候,緋羽的歌聲忽然止住,他大喝一聲“誰”,聲音還沒落下人已經轉過來挺身站立,起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抓過了一片身旁油燈上盛燈油的碟子,甩手就往屏風外的方向飛去。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左瑛只看見碟子被擲入外面的陰影中,激起一陣踉蹌中碰翻器物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被打到了,倉皇從外面的窗戶逃跑。
緋羽沒有追過去,反而一邊退後兩步,張開雙臂將左瑛翼蔽在身後,一邊大聲喝道:“來人,抓刺客!”
一群侍衛聞聲倉皇地衝入寢室,跪倒在地,在緋羽的指揮下才知道朝內室的窗戶追去。
“陛下莫怕,緋羽會在此保護陛下,免得中了他人調虎離山之計。”
緋羽回過頭來,彎下腰對左瑛道。那平日溫婉如水的臉上,此刻分明是銳如劍矢的警惕、堅如盾甲的剛強。
雖然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這種程度的刺殺也好,竊入也好,對於左瑛來說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她依舊裹在被子裡,朝緋羽露出淺笑,點點頭。
片刻後,尉遲南也匆忙進來問安,緊張地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經過了大半個時辰的搜尋,侍衛們最終無功而返,連對刺客是怎麼在森嚴的警戒中進來的都感到疑惑萬分,只是在內室的窗戶邊發現了幾滴血跡,估計是刺客被緋羽的“暗器”所傷留下的。這東西如果是在現代,那刺客就已經相當於已經抓到了,可是在那個時候,只能證明刺客的出現不是誰的幻覺而已。至於足印之類的痕跡,早已被眾人踩踏凌亂,無從考究了。
“宮中戒備森嚴,關卡重重,此人能夠如入無人之境,臣猜想其一定是宮中之人。”尉遲南的眉頭攢成了深深的“川”字,他又看向緋羽道:“緋羽,你有沒有看見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猖狂,竟敢深入禁內,謀害陛下?”
緋羽有點愧疚地微微低下頭,“緋羽沒看見,連此賊是男是女都不得而知。只知道大概是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