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不然,為什麼會讓朕看見了你的身影從窗戶躍出?”
其實左瑛早已猜到那天晚上潛入怡神殿又從窗戶逃走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李雲深。
她在無為居的時候,見識過李雲深過人的視力和聽力。如果一個人有著超乎常人的視聽能力的話,相應地。他自己本身隱秘行動的能力一定要比常人更強,以至於在他超高的視聽能力之下仍覺得足夠隱秘,他才會有把握去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潛入怡神殿的人手腳輕得連緋羽都難以察覺,這個特徵已經跟李雲深吻合。剛才所見的傷口也印證了左瑛的推斷;那是被緋羽所傷也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
更重要的是,他有潛入怡神殿的動機。
“告訴朕,為什麼要偷偷潛入怡神殿?”
左瑛用銀火抵住了李雲深的胸口。到目前為止,這似乎是左瑛跟他接觸的最常用的方式。
李雲深注視著左瑛的雙眸,臉上玩世不恭彷彿變淡了一點,“陛下,小三兒斗膽。想到怡神殿中偷一樣東西。”
雖然也覺得對方沒什麼狡辯的餘地了,但是聽見李雲深如此直接地坦誠自己的意圖,左瑛還是小小有點意外。
屏風後的緋羽到這時候才聽出了端倪來。他不敢相信那晚潛入怡神殿的刺客竟然就是李雲深。怪不得李雲深說身上的傷口是他割的。
但是,這人既然曾經潛入怡神殿圖謀不軌,那此刻是不是也會對陛下不利?緋羽更加打醒了十二分精神。
“想偷什麼?”左瑛的問句裡似乎沒有多少疑問的語氣。
“小三兒想……”李雲深迎著槍口的壓力,硬是又靠左瑛近了一點,伸出結實纖長的手臂,用指背輕輕地撫摸著左瑛的臉龐,聲音低婉動聽。透著醉人的迷離,“小三兒想從怡神殿將陛下偷走。然後,帶到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肆意地疼愛……”
這種充滿明顯暗示的挑逗的話,別說是女子聽見。就算是此刻傳到了緋羽的耳裡也讓他不由深抽一口氣,嘴唇緊咬,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感到極度的難為情,轉而又為這話的傾吐物件是左瑛而感到一陣受傷。
一個相貌英俊的男子,半luo著性感的身軀,用如此撩人心扉的語氣說著這樣極致誘惑話語,就算那被他撩撥的女子明知道這話並不一定是發自肺腑,也很難不墜入其中。更何況,兩人本來就有夫妻之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順理成章、應天順人。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不管是初嘗人事還是久慣情場,這時候可能都難免繳械投降,醉倒在對方的溫存當中了。左瑛雖則冷靜,但並不冷血,眼前的這一幕對她同樣具有致命的誘惑,但是她卻深知這對於她來說,與其認為是柔情蜜意的調情,不如清醒地認識到這是一場生意場上的談判和較量。而這場談判中雙方正在討價還價的東西,不是價值千金或者價值連城,而是前途攸關、性命攸關。只須一個剎那的判斷錯誤,讓她交出了不該交出的東西,她就很可能滿盤皆輸。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對手越是能將談生意偽裝得像是在談感情,就越能說明他的手段老練,越可能以極低的成本套取極高的回報;因而自己就越是應該小心提防、冷靜回應。
左瑛報以一個冷笑,“也許那真的是你的最終目的不假。但是在這之前應該還有一個步驟。”
她那拿銀火的手用力往前一頂,成功拉開了一點兩人的距離,“你想偷的,是朕的這把銀火。如果銀火是在清泉宮裡丟的,你肯定脫不了干係;所以你只好讓它在怡神殿裡不翼而飛了。”
“陛下,小三兒不想任何東西擋在我們之間。”李雲深勾唇一笑,一度充滿危險氣息的眼神又輕易地變成孩子般的天真無暇,好像無論他的索取是多麼的過分,都總有著最純真、最值得體諒的理由,“陛下,小三兒只想得到陛下。”
“為什麼要得到朕?”左瑛繼續“不解風情”地問道。
“因為,小三兒深深地愛著陛下。”李雲深稍有點委屈地抿了抿粉嘴唇,目光低垂下來道:“雖然陛下恩賜,將小三兒詔入宮中,讓小三兒得以與陛下日夜相伴,小三兒本來應該心滿意足,沒有什麼可以再奢求抱怨的了。但是陛下只當小三兒是‘合作伙伴’,而沒將小三兒看做戀人、丈夫;眼看就要跟他人分享陛下了,小三兒心裡每天都在受傷難過。只有得到陛下,才算是真真正正地跟陛下在一起了,而不僅僅是徒有虛名而已。如果今晚就能得到陛下,即便明天就要小三兒命喪黃泉,小三兒也心甘情願。”
在李雲深如此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表白之下,就連屏風後的緋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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