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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清了嗎?
呵呵,齊大人似乎還沒到年老致休的年紀了吧?”
齊學士一驚,只得強忍著屈辱答道,“臣想起來了。臣是在康熙二十九年抬的旗籍。”
“哦……”福全拖長了音調,意味深長的一笑。
福全意猶未盡的看著齊學士面容灰敗的臉色,還真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但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再繼續咄咄逼人的話,顯然就不合適了。
不過,多羅明顯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他撲哧一笑,用著不高不低,卻足已讓殿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到的音量說:“哎呦喂,這不也就剛剛三年多嗎?齊大人難道就忘了自己本來姓什麼了?”
多羅的話,讓極少數幾個尚在懵懂的官員也反過了味兒來。
齊學士方才是一口一個出身,一口一個血統。以福清非滿洲貴族出身為由,極力反對由她來代掌鳳印。但卻忘記了,他自己也就是個出身低微的平民漢人而已!
如果說出身決定一切的話,那他齊墨良今天又憑什麼站在這金殿之上呢?
或嘲諷或憐憫的異樣眼光,就如同一張密密的網一般,鋪天蓋地的朝齊學士籠罩下來。
他退後了一步,又退後了一步。
最後,終於無力的癱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 忽然覺的裕親王好有愛
背棄
“多羅,你太放肆了。”康熙不痛不癢的斥責道。
但是,那微微上勾的嘴角,卻無可避免的洩漏了康熙大好的心情。
多羅又哪會沒看出來,康熙並未真的生氣?
他對著康熙瀟灑的打了個千兒,嬉皮笑臉的說道,“請皇上恕罪,濟拉瑪知錯了。”
康熙含笑對多羅一頷首。待他將臉又轉回顫抖著身體,跪伏在地上的齊學士時,就又變成了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了。
“來人啊,齊學士身子不適,扶他下去休息吧。”康熙淡淡的吩咐道。
“奧,對了。”康熙恍若忽然想起來一般,對齊墨良溫聲道,“愛卿既然身體不好,就好好在家歇上一陣吧,暫時不用來上朝了。”
三言兩語間,齊墨良寒窗苦讀三十餘年換來的錦繡前程,就此煙消雲散。
而與此同時,齊學士眼中那難掩的驚懼,終於變成了徹底的絕望。
齊學士就這樣被侍衛們“請”了出去,議政門前立時就陷入了一片壓抑的死寂。
康熙則心情愉悅的看著驀地蔫兒下來的群臣們,問道,“眾位愛卿們還有什麼異議嗎?”
眾人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既沒有人出聲贊同,也無人站出來反對。
而就是在這一片靜默之中,各黨派間的壁壘分明,其實也就初顯端倪了。
從明日軒畢業的官員們,自然是一心向著福清的。而與裕親王交好的大臣們,也向來為福全馬首是瞻。
所以,這兩撥人皆是一臉期待的等著,康熙就此拍板定案。
太子黨的人,最近一直在被康熙大力打壓著。對於各種易於產生麻煩的事情,都是敬而遠之的。
所以,此時他們算是真正的中立黨。對於福清是否有資格掌管後宮,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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