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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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這一睡啊,就睡到了日頭西斜了。
她迷迷噔噔的睜開眼,看看周圍陌生的傢俱擺設,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兒。
福清伸出手,懶洋洋地拍拍自己的頭,似是想要藉此讓自己清醒一些。
忽然,她猛地坐起身來,大喊了一聲:“啊!壞了!多羅!”
“噗……”正坐在桌邊一面喝茶,一面饒有興致的觀察著福清的多羅,被這嘹亮的一嗓子嚇的連嘴裡的茶都噴了出來。
他慌忙從袖子裡拿出帕子,狼狽的擦著自己溼了的衣襟,埋怨道,“院士你在幹嘛啊?沒事叫什麼壞了?這下可好,還真是壞了,我的衣服都溼了……”
福清乍一見多羅出現在自己這裡,卻是一愣,問:“你怎麼跑出來了?不是還病著呢嗎?”
“那點小風寒啊,早就沒事了。”多羅不以為然地說道,“發了場汗就好咯。”
“那你也該多在屋裡休息休息才是啊。”福清掀被下床,走到多羅身邊,不大高興的說道。
她用手背探探多羅的額,感覺的確是不熱了。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多羅馬上討好的一笑,說:“你看是吧?我就說我沒事了嘛。而且啊,我是來給院士你送東西的。”
“送什麼?”
“你不是要我父汗寫一封為太子歌功頌德的書函嗎?”多羅指指桌上的一個信封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福清立時就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她拿起那信,顛來倒去的看了又看,問道,“不會吧?!我早上才和你說的,晚上你父汗就寄信來了?!
你們家用什麼東西送的信啊?!”
多羅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說:“這信當然不是從蒙古送來的了,而是我現寫的。
父汗怕我一個人在京城,會遇到什麼麻煩。故提前為我準備了兩張,蓋有他的大汗印章的空白信箋。讓我在必要時,就拿他當擋箭牌使。”
儘管多羅說的輕描淡寫,但福清又怎麼會不知,這兩張信紙對多羅的重要性?
如果把它們放到蒙古去,那就等同於是兩份蓋了玉璽的空白聖旨啊!
福清目光復雜的看著手中的信,問道,“這信就是你用大汗準備的空白信紙寫的?”
多羅點頭道,“嗯,只能用它來應急了。不然,要是我現在寄信給父汗,再讓他遞摺子給朝廷,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福清的嘴唇欲動未動,千言萬語都梗在了喉頭,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最終,她只是嘆息著拍拍多羅的肩膀道,“濟拉瑪,下次就算是你把我書房那副王羲之的字兒給燒了,我也不罵你了……”
多羅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他沒好氣的揮開了福清的手,嘀咕道,“我不就是前兩年不小心弄壞了你一把扇子嗎?至於記到現在嘛……”
他扭頭看看外面的天色,對福清說道,“行了,不早了,我看您也早點回宮吧。不然,皇上又要著急了。”
“呃……不急,不急,我還是再陪你呆一會吧。”福清目光閃爍的答道。
“陪我做什麼?我已經沒事了啊。”多羅懷疑的上下打量著福清。“院士您不會又闖什麼禍了吧?”
“什麼叫‘又闖了什麼禍’?”福清斜了多羅一眼,坐下來,用手拄著下巴道,“我只不過是給皇上安排了人侍寢而已。所以才不願意太早回去……”
侍寢?!多羅驚的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
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福清,磕磕巴巴的問道,“您、您當真為皇上安排其他人侍寢了?!是、是誰?”
福清狡黠的一笑,說:“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做什麼?就是三德子咯。”
“三、三德子?!”多羅這次嚇的差點沒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應該沒有聽錯吧?!這皇宮裡,好像也沒有哪位娘娘叫‘三德子’吧?
多羅用絕望而蕭索的語氣,最後確認道,“院士您說的那位‘三德子’,該不會……就是平時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小太監吧?”
福清笑眯眯的點頭道,“沒錯啊,就是他。”
福清心裡自然知道,多羅一定認為她這簡直就是在胡鬧。不過,她卻有著自己的考量。
現在的康熙,彷彿就是一根繃緊了的弦。
太子的誤入歧途,索額圖的膽大妄為,明珠的陰謀算計,以及胤禔日漸暴露的野心勃勃,都讓康熙感覺身心俱疲。
而她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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