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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多羅正驚恐的縮在床榻的一角,拼命推拒著不斷靠近他的福清。
他苦著臉,眼含哀求的說道,“院士,您、您就饒了我吧!我決不能跟您做這種事情的!不然,大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的就能淹死我了!”
說著,竟還真的擠出了幾滴鱷魚淚來……
第四類感情
福清跪坐在多羅的床邊,雙手合十,用比多羅更加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他道,“濟拉瑪,拜託你了,你就幫院士這一次吧。
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求過你什麼呢。這次就當我求你了,成嗎?”說著,就下得床來,對著多羅深一躬身。
多羅哪敢讓福清拜他?當然是趕忙跳下床來去扶,可是高燒著的身體卻不爭氣。一個趔趄,幾乎栽倒在了床下,結果還是讓福清把他攙了回去。
福清看著咳聲不斷,臉色越發蒼白的多羅,心下不禁愧疚不已。
她噔噔噔幾步跑到桌邊,倒了一杯茶。然後小心的吹了吹後,才遞向多羅。
多羅想要伸手去接,福清卻不肯,堅持端著杯子不肯鬆手。多羅無法,只好就著福清的手喝了。
福清將茶杯放回原處,遲疑著走回床邊挨著多羅坐下,低著頭小聲道,“濟拉瑪,真是對不住了。
這會兒你生著病呢,我還來打擾你。可問題是這事兒真的只有你能幫我了……”
“院士!”多羅忽然拔高了聲音打斷了福清的話。“您這麼說話,無異於是在拿刀子剜我的心。你知道嗎?!
從我七年前進入明日軒讀書,就一直跟在您身邊了。多少大風大浪,我都陪著你走過來了。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如果真是對你好的事情,我濟拉瑪哪裡還需要你來‘求’我,我才肯做?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福清立時大喜,興奮的拍手道,“這麼說,你是答應幫我了?”
多羅氣極,憤憤的扯住福清的手嚷道,“我沒答應!而且,這是在幫你嗎?!這是在害你啊!
除非院士你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否則,別想讓我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
福清沉默了一下後,說:“皇上在一個多月前,曾於盛怒之下發過一道聖旨。讓大阿哥負責蒙古大汗來京的一切接迎工作。這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啊,可是那又怎麼樣?”
“本來這只是一件比較出風頭的事情。太子正在閉門讀書,就算是讓大阿哥做了也無傷大雅。可是……”福清憂心忡忡地說道,“可誰知,那個俄羅斯王子好端端也跑過來湊熱鬧了。
如果他跟蒙古的各位大汗一道過來,那豈不是也要由大阿哥來接待了?”
“不是如果,是一定。”多羅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父汗已經給我來信了。他說,他會和新的準格爾汗——策旺,以及那位大難不死的三王子一起來京。”
“那就更不能讓大阿哥接這趟差事了啊!”福清急道,“你趕緊跟你父汗說吧,讓他快給朝廷上奏章,就說希望由太子來陪他們。”
“為什麼啊?”多羅老神在在的說道。
“你說為什麼啊?!”福清狠狠地拍了下多羅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怎麼就有你這麼笨的學生?!
大清朝的太子尚在,可接待俄國準皇位繼承人的卻是其他阿哥。這不等於是在暗示,太子已經徹底失寵了嗎?!
那保成以後的日子,豈不是就更難過了?!”
“喂,很痛哎,我還在生病好不好?”多羅沒好氣的拍開福清的手,說:“我當然明白太子以後的日子會更不好過。可我不明白的是,這又跟院士你有什麼關係?
那太子又不是你親生的,你這麼操心他的死活做什麼?!居然還讓你千里迢迢’的,從宮裡跑出來要我幫忙……”
“當然有關係了。”福清悶悶的答道,“保成的日子不好過,難受的還是皇上。
如果你能幫太子擺脫眼下的困境,就能讓皇上開心。那就是幫到我了……”
“院士你?”多羅欲言又止的看了福清半晌,最終千言萬語也只化作了一聲深深的嘆息。“唉……”
他拉過福清的手,無奈地說道,“院士,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討皇上的歡心。可是幫人咱也得分物件啊,不是嗎?”
“像太子那樣的人,是能幫的嗎?”多羅沒好氣的說道,“您難道都忘了,當初他是怎麼派人去圍剿咱們明日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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