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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知道,他不是有心想讓她下不來臺的。
與他同車,真的就讓她那麼難過嗎?
難過到,讓她寧可損耗內力,以輕功一路飛到木蘭?
“呼……”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疲憊的擺擺手,說:“你們,去給宮主備車。”說罷,便再次踏著小凳上了御輦。
徒留午門前的眾人在面面相覷。
皇上這算是……認輸了?!
而此時,端坐與車內的康熙,卻一點一點攥緊了手中的杯子。
“維克多,維克多……”
他喃喃自語著,眼底盡是凌厲的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註釋1:當年康熙帝之所以決定每年秋天在木蘭舉行行圍活動,並非為了狩獵娛樂,而是具有重大的政治、軍事意義。這一點,從康熙設定木蘭圍場的時間上也可以看出,當時正是平定漠北蒙古之時。透過行圍活動,不僅可以使八旗官兵既習騎射,又習勞苦,用以保持八旗官兵傳統的驍勇善戰和醇樸刻苦的本色,抵禦驕奢頹廢等惡習的侵蝕,做到安不忘危、常備不懈。同時,皇帝可以借每年的木蘭行圍,在那裡定期接見蒙古各部的王公貴族,以便進一步鞏固和發展滿蒙關係,加強對漠南、漠北、漠西蒙古三大部的管理,這對於北方邊防有著十分重大的意義。所以說,木蘭圍場之選定在內蒙,並不單純是因為那裡地形好、獸類多的緣故。 (出自百度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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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福清停止愛他
除卻臨出發時的那點不愉快,這一路上總算還平靜。
日子一晃便過去了大半個月,福清眼瞅著自己離北京越來越遠,心情也越發的好了起來。
康熙雖並未在明面上下旨,恢復福清的封號。但他卻特意命人將福清的帳子設在了御帳旁邊,明白的向所有人昭示著,福清聖眷猶在。
只可惜,福清卻依舊堅持著她的冷淡,從未主動踏進那近在咫尺的御帳一步。
當然了,眾目睽睽之下,她也總算收斂著,沒有再和幕涼等人多作接觸。這也算是近些天,唯一讓康熙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康熙亦曾厚著臉皮,在晚上駕臨福清的營帳。奈何福清接待的是禮數十足,可卻始終不願開口邀康熙留宿。
康熙一來有些拉不下臉,二來也是怕惹起福清更大的厭煩,於是也沒有堅持讓福清承寵。而帶來的那些個妃子,就更成了擺設,康熙幾乎連看都沒有過去看她們一眼。
然而,女人間的問題還不是最麻煩的。就在快要抵達木蘭圍場的時候,策旺與維克多之間好像也起了矛盾。
於是,俄國使團與烏朗罕濟爾默氏家族,以及策旺和他的岳父土爾扈特部,竟隱隱形成了兩派對峙之勢。
但凡有腦子的人,都已經感覺到,這次木蘭之行絕不簡單。
在這表面的寧靜下,恐怕早已是暗潮洶湧,危機四伏了……
就在這近乎詭異的氣氛中,大夥兒迎來了木蘭秋禰的第一日。不論個人心思如何,面上倒都是興高采烈的下場圍獵去了。
這一日,收穫頗豐,康熙龍心大悅,決定在晚上大宴群臣。
漆黑的夜色,也擋不住草原人民的熱情。
蒙古高昂的小調,香氣四溢的奶茶,令人望之便要垂涎三尺的烤全羊,都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不自覺的掛起了燦爛的笑容。
前來拜見康熙的漠西可汗,看此時氣氛這麼好,不禁心念一動,想到策旺給他的建議了。
“皇帝陛下,”漠西可汗站起身,用生硬的漢語,滿臉帶笑的對康熙說道,“我這次來,其實還帶了一份珍貴的禮物,想要獻給您。”
“哦?”康熙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問:“是什麼?”
漠西可汗神秘的笑道,“您馬上就會知道了,陛下。”
他轉過身,對外面拍拍手,場內很快便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便響起了悠揚的清朝古曲。
一隊排列有序的漢服女子,蒙著面紗漫步行入大帳,中間簇擁著一個身著蒙古紅襖的小姑娘。
漢家矜持的舞步,與蒙古豪放的舞蹈就此結合,顯出了一絲奇異的和諧。
那滿場穿著淺色紗衣,欲語還羞的漢家女子,非但沒有引起在場男人們的絲毫興趣,反倒將中間那名蒙古女孩兒的妖嬈嫵媚,凸顯的淋漓盡致。
一時間,幾乎所有男人都在悄悄打聽,中間跳舞的那個蒙古女孩兒,是哪位親貴帶來的。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只可惜,他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