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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三頓時有些心虛,循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正皺著眉頭打量自己。他知道,那是何歡最在乎的弟弟。
未來小舅子不能輕易得罪。秉著這個原則,謝三附和道:“我的確沒事,只要把箭頭拔出來就沒事了。”
何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轉頭吩咐何靖:“靖弟,你回莊子找白芍過來,偷偷地找她,明白嗎?”
“大姐,不如還是找大夫吧!”
“我帶了匕首,你們不能在這裡久留,來來回回會惹人懷疑的。”
何靖和謝三異口同聲。
何歡這才想到謝三不該出現在這裡,更不可能知道她會出現。她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這裡的?還知道我不能久留?”
謝三呻吟一聲,虛弱地說:“匕首應該就在竹塌附近。”他試圖尋找匕首,再次因為牽動了傷口痛得呻吟。
何歡又氣又惱,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抬高聲音命令謝三:“你別動!”隨即吩咐何靖:“你找找匕首在哪裡。”片刻又自言自語:“我聽人說,動刀子的時候要用烈火烤一下,或者在刀刃上噴灑烈酒,拔出來之後還要用紗布包紮傷口。這裡什麼都沒有,我還是得回莊子一趟。”
“用金瘡藥也是一樣。”謝三心虛地回應。
一旁,何靖一邊尋找匕首,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朝謝三瞥去。看他抱著何歡不放,他愈加覺得他假扮虛弱,定然是為了奪走他的大姐。
“靖弟,找到了嗎?”何歡焦急地催促。
何靖瞥見竹枕下的寒光,取出匕首交給何歡,再次建議:“大姐,不如我們回去找肖大夫吧!”
何歡沒有回應這話,轉而對謝三說:“如果不能找肖大夫過來,只能我替你取出箭頭。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你想清楚了嗎?”
謝三反問:“你想清楚了嗎?不要待會兒看到血就暈過去。”
何歡氣惱地瞪他一眼,又對何靖說:“靖弟,你替大姐去涼棚外守著,若是有人過來,馬上告訴我,可以嗎?”
何靖雖然不情願,但他一向不會拒絕何歡的要求,點了點頭走出去。
謝三心知不該和十歲的孩子爭風吃醋,可看到涼棚內只剩他與何歡,他還是略得意。不過這會兒他的精神雖然比剛醒來的時候好了不少,但他依舊虛弱,遂對何歡說:“沒有你扶著,我大概坐不住,不如讓我趴著躺下。”他停頓了一下,又擔心地說:“其實等我再歇一會兒,我可以自己把箭頭取出來的。”他一邊覺得她可以做到,一邊又怕嚇到她。
何歡自見到謝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死,他得活著。她一言不發,小心翼翼扶著他躺下,對著他肩膀上的傷口深呼吸。她連雞都沒殺過,她可以做到嗎?她跪在竹塌邊,面色凝重地盯著傷口。我可以做到的!她鼓勵自己。
竹塌上,謝三側頭看著何歡。他知道她一直是堅強的,但她眼神中的堅毅讓他莫名感動。在此刻之前,他以為他們真的有緣無分,可他受傷了,她義無反顧選擇脫下他的衣服,貼身抱著他,她應該知道,他們再難分道揚鑣。
“阿歡。”謝三低聲喚她的名字。
何歡轉頭朝他看去。
謝三輕咳一聲,略帶尷尬地說:“上次鐲子的事,因為想送給你,我才去當鋪贖回來的,畢竟是你母親的遺物。”想到她讓沈經綸替她還銀子的事,他又有些不高興。可她在危急時刻選擇了他,他決定大人有大量,不再提及那事,只是低聲解釋:“那天我並非故意和你吵架,後來我一直在城門口等你……”
“現在這重時候,說那些事幹什麼!”何歡打斷了他,又緊張地問:“沒有麻沸散,你真的忍得了痛嗎?”
ps:
謝三說:戀愛中的人,智商會自動降低,大家不要嘲笑我幼稚啊!
正文 第195章 害羞
何歡原本擔心沒有麻沸散,謝三會疼得受不了,可事實證明,他僅僅悶哼了兩聲,便鎮定自若地指導她如何處理傷口。
何歡心知,如果受傷的人不是謝三,她絕對做不到。當她看到被箭鉤勾住的皮肉那刻,若不是擔心謝三的安危,她早就嚇得逃跑了,更別說用匕首割開皮肉;當她取出箭頭,看到不斷湧出的殷紅鮮血,若不是心中的信念支撐著她,她大概真的會暈死過去;當她在傷口上撒下金瘡藥,眼見鮮血不再滲出,她已臉色發白,滿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