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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林夢言狼狽地倒在地上,臉頰紅腫,一邊哭,一邊求饒。他急忙上前扶起椅子。
林夢言的眼睛依舊蒙著黑布,她深陷恐懼,狂亂地扭動身體,一口咬住林谷青的肩膀。
“夢言,快鬆口!”林谷青想要解開繩索,就見女兒的手腕已經鮮血淋漓,把繩索都染紅了。他心痛萬分,急忙抱住她。
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林夢言更加害怕,奮力掙扎,嘴裡大叫:“不要碰我,何歡又沒怎麼樣,你不要碰我!”
林谷青無奈,只能一掌把她打暈,從兒子手中接過披風,嚴嚴實實把她包裹住,抱著她往外走。
房間的衣櫃內,謝三捂住何歡的嘴,沉著臉聆聽外面的動靜。以他的身手,爬上客棧的二樓自然不是問題,但要在大白天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著何歡離開,卻是不能。
本來他想讓何歡暫躲,自己去支開林捕頭,卻從長安口中得知,他已經被林谷青夫婦指認為綁架勒索犯。眼見林谷青上樓,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與何歡在衣櫃中“擠一擠。
衣櫃內很黑,透過門縫洩入的點點光線,何歡睜大眼睛瞪著前方,卻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謝三的輪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呼吸與體溫,她羞憤難當卻無法怨恨他。她的背緊貼衣櫃的側板,而他亦是。除了她嘴上的手掌,他們並無身體接觸,他半點都沒有佔她便宜的意思,可他就不能和長安一起,躲在床底下嗎?
聽到林谷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長安從床底下爬出,慌慌張張對著衣櫃問:“三爺,現在怎麼辦?林捕頭要在客棧搜查黑巾人呢!”
半個時辰後,林夢言的臥室,吳氏坐在昏睡的女兒床邊不停抹眼淚,林谷青負手立在窗邊,臉比鍋底更黑。
許久,吳氏哽咽著問:“老爺,難道我們真要去衙門自首?”
“不去衙門能怎麼辦?你也看到信上寫的,他不怕我們不照辦,下一次或許就輪到我們了。”林谷青的聲音慢慢從憤怒轉為絕望。他活了大半輩子,這會兒才真真實實知道什麼是害怕。
今天早上,他和吳氏遍尋不著女兒,心力交瘁地回到家,就收到一封書信,信上全無半句威脅恐嚇之語,只是簡單地陳述了吳氏如何命人收買地痞,欲毀何歡名聲,林夢言又是如何命令白總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地痞強|奸何歡諸事。
如果書信只陳述了這些,只能說恐嚇他們的人把過去的事調查得很細緻,可事實上,對方就好像能夠預知未來一般,他不止知道他們會在客棧遇到林捕頭,甚至把林捕頭的一言一行描述得分毫不差,彷彿就像親眼所見一般。
短暫的沉默中,外面傳來敲門聲。林谷青整了整衣裳,大步行至外間,就見白總管手捧書信站在門外。林谷青無言地接過書信,撕開封口,逐字逐句細看。許久,他支開白總管,失神地坐在桌前。
“老爺,怎麼樣?”吳氏焦急地詢問。一夜間,她彷彿老了十歲。
林谷青無言地遞上信紙。吳氏顫著雙手接過信紙,才看了幾行,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信紙悄然飄落。
林谷青彎腰撿起信紙,點亮蠟燭,眼睜睜看著信紙慢慢燃成灰燼。炙人的沉默中,他低語:“殺了他吧。”簡短的四個字,他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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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抓捕
林谷青和吳氏對坐房中,兩人沉默許久,只覺得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寒意,冷徹心骨。
就算他們再信任白總管,他不過是一個下人,他若是因為其他原因死了,他們多給些喪葬費,撫卹銀就是,可寫信給他們的人偏偏要他們當眾治他的罪,再帶著他的屍體去衙門負荊請罪,指證“罪魁禍首”。
如此一來,府中的下人對他們寒了心不說,事情宣揚開,他們一家就是薊州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柄。
“老爺。”吳氏實在坐不住了,“既然夢言已經回來了……”
“婦人之見!”林谷青怒斥。他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甚至沒有懷疑物件,他只覺得那人很可怕,若是他們不照做,一定會引來嚴重的後果。
“老爺,不如求一求沈大爺,或許……”
“你讓我怎麼說?說什麼?說我們的女兒被人擄劫一整夜,還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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