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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正驚疑不定之際,何歡又道:“姨奶奶,不知道三叔三嬸有沒有告訴你,這次的事,由京城來的欽差大人徹查,呂大人都插不上手。前幾日,我被押上衙門後,表姐夫不知費了多大的勁,才把我弄出衙門。可饒是如此,那位謝大人說了,怕我連夜潛逃,硬是要表姐夫作保,才沒有把我即刻投入大牢。”
聽到這話,魏氏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本是農家女,字都不識幾個,何家為了繼後香燈,這才納她為妾,對她而言,“欽差大人”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她哪還有心思判斷何歡所言是真是假。再說,張伯上青松觀求救的事,她是知道的,她也聽說了,何歡是被捕快們用鐵鏈枷鎖鎖上公堂的。
怎麼會這樣!
魏氏的臉色又青又白,她脫口而出:“欽差大人為什麼來到薊州?他們在追查什麼案子?”
何歡抬頭看著魏氏,一顆心重重往下沉。魏氏不關心眼下的種種,卻害怕所謂的“欽差”追查舊案,這就表示以前的事比今日這一樁更嚴重。看來,何家果然隱藏了很多秘密!
何歡掩下驚愕與憤怒,搖頭道:“我哪裡知道欽差大人追查什麼案子,我只知道表姐夫說了,若是姨奶奶解釋不清石頭巷的宅子到底怎麼回事,就算姨母再怎麼哀求他,也請我們恕他無能為力。”
何歡話音未落,魏氏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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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質疑
何歡默然打量魏氏,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端倪,只是她實在想不出,魏氏能犯出什麼事兒,居然令她如此害怕欽差。
若說何家近幾年發生過的大事,不外乎三年多前,何柏初因走私的罪名,被帶回縣衙審問,可按照真正何歡的記憶,此事僅僅是一樁誤會。不過據林曦言所知,那樁案子最後的結局也有些莫名,幾乎算是不了了之,只可憐何柏初,因此重病不起,沒多久就病逝了。
當下,何歡見魏氏神情恍惚,決心賭一把,壓著聲音說:“姨奶奶,事到如今你還想瞞我嗎?大伯的死根本就是另有內情!”
“你胡說什麼!”魏氏像炸毛的貓兒,一下跳了起來,續而深吸一口氣,緩和了語氣,一字一句說:“你大伯父是病死的,他一向身體不好,你不要胡亂揣測。”
“如果我胡說八道,分家的時候,姨奶奶為何把最賺錢的兩間鋪子給了三叔父……”
“我們住著祖宅,自然得給他們兩間鋪子,就當是補償。”
“那這個呢?”何歡拍了拍桌上的幾張紙,“這個姨奶奶怎麼解釋?”
“解釋什麼?我壓根不知道屋契是怎麼到你三叔父手中的,興許是他偷的,興許是你祖父偷偷給他的。我從來都不知道,家裡在石頭巷還有一進宅子。”魏氏說話間,眼見何歡臉上的笑容慢慢放大,她的聲音漸漸弱了,目光不由自主朝那幾張蠟黃的紙看去。
何歡拿起紙張,在魏氏面前揚了揚,笑問:“姨奶奶,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是屋契?您既然不知道石頭巷的那進宅子,為何認定這是屋契呢?”
一瞬間,魏氏的老臉漲成了豬肝色,雙手顫抖。指著何歡的鼻子叫罵:“你竟然誆我,我好歹是你的祖母,你這個不忠不孝的丫頭……”
“姨奶奶,你惱羞成怒,口不擇言又有何用?我若是不忠不孝,這會兒您已經在衙門受審了!”
“你不要危言聳聽!”魏氏一把奪過何歡手上的紙張,可她壓根看不懂上面寫了什麼,她恨恨地把紙張撕得粉碎,梗著脖子說:“什麼石頭巷的宅子,我壓根不知道。也從來沒聽過。更沒有拿過一分銀子。這些事大可以去問永記當鋪的黃掌櫃。去問掮客馮。就算上了公堂,我也是這幾句話!”
“所以你和三叔父以為,只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能推得一乾二淨?”何歡搖頭嘆息。“姨奶奶活了這麼大歲數,難道不知道‘官’字兩個口。呂大人的任期眼見就到了,若是在這時交幾個倭賊及其黨羽出去,就是他的功績,到時黃掌櫃跑不掉,馮驥陽跑不掉,我們何家,一個也跑不掉!”
何歡這話倒不完全是嚇唬魏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