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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見他穿著髒兮兮的粗布衣裳,又瘸著一條腿,她肯定地搖頭,“我們從來沒見過。”說罷,她轉身而去。
“難道是我認錯人了?”王瘸子抓了抓頭髮,繼續往前走。
忽然間,十年前的場景湧上王瘸子的腦海。當時,他站在船舷眺望主船,就見一男一女站在船艙外。
過去的十年,他一直不願意回想當時的情景,現在仔細想想,那個男人是何家的當家何柏初,他身邊的女人就是他剛才撞見的婦人。那時候她還是小姑娘打扮,懷中似乎抱著一個嬰兒。
ps:
這一章,再加上114;115章,基本已經把十年前,林曦言和何歡父親之死交代清楚了,只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王瘸子交待的是主船以外船隻發生的事,曹氏交代的是主船上發生了什麼。兩相結合,就是事實的真相。
正文 第168章 懸樑自盡
曹氏去給何柏賢上墳的當口,陶氏已經去找何欣,而何歡則去了沈家。
二門處,何歡剛剛從丫鬟口中得知,沈強一早去了陵城,就見萱草親自端著早膳,往客房走去。她上前問道:“表姐夫可有命人回來傳話?”她的言下之意,沈經綸什麼時候接呂八娘回陵城辦喪事。
萱草皺著眉頭說:“回表小姐,大爺尚沒有安排。”
“怎麼了?”何歡察覺萱草神色中的不對勁。
萱草見四下並無旁人,這才說道:“表小姐,呂家表小姐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半夜的時候,小丫鬟說,她一直在哭。奴婢趕忙過去,在門外勸了兩句,沒能勸住,表小姐也不願開門。奴婢沒法,只能在門口守著,這會兒才從廚房取了些清粥小菜。”
何歡亦覺得,呂八娘昨天與何欣說話的時候太過冷靜,她的悲傷去得太快,有些不合常理。她隨著萱草來到呂八孃的房前,屋內的哭聲已經止了。萱草上前敲門,並沒有回應。
“表小姐,會不會是呂家表小姐哭得累了,睡著了?”說話間,萱草試了試一旁的窗戶,窗戶從裡面拴住了。
何歡愈加覺得不對勁,上前敲門,嘴裡說道:“呂姑娘,您若是醒著,便應一聲,我有話對你說。”她側耳傾聽屋內的聲音,只聞細微的“嗯嗯嗚嗚”聲。
“不好!”何歡驚叫一聲,“快把門撞開!”她一邊吩咐萱草,一邊試了試房間另一邊的窗戶,同樣從裡面拴住了。見萱草茫然不知所措,她急道:“她可能在屋子內自殺。”
萱草手中的早膳“嘭”一聲掉落在地,趕忙招呼小丫鬟去找孔武有力的婆子小廝,自己則與何歡一起,奮力撞擊門板。
沈家的房門全都是結實耐用的紅木,眾人折騰了許久。才撞開房門,抬頭就見呂八娘正懸掛在房樑上,已經停止了掙扎。
婆子們好不容易才解下呂八娘,何歡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在她眼中,呂八娘兩眼翻白,五官扭曲,嘴角的唾沫不停滴落,樣子極為難看。她不由地想,同樣是上吊自殺,謝三第一眼看到她,見到的難道也是這樣的醜態?
“快去請大夫!”
不知道是誰大叫一聲,驚醒了何歡。萱草轉身往外走,嘴裡說道:“肖大夫就在府中。我馬上去請他。”
不多會兒,肖大夫急匆匆趕來,檢查了呂八孃的傷勢,又是替她把脈,又是施針。最後搖著頭說,他已經盡了力,她能不能醒,全看她自己的造化。
何歡相信,沈經綸十分信任肖大夫,全因他醫術了得,屋子內一下子陷入了靜默。
待到煎藥的丫鬟送上湯藥。萱草坐在床邊喂藥,卻見呂八娘壓根喝不下藥汁,她氣惱地說:“雖說是我們這些奴婢伺候不周,才讓呂家表小姐有了尋短見的機會,可她在別人家自盡,算是怎麼回事?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知道的人會說,是她一夜間失了所有的親人,悲傷過度,不知道的,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編排大爺。”
意識到何歡就在身旁。她趕忙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又舀了一勺湯藥,湊至呂八娘唇邊。與前幾次一樣,湯藥順著呂八孃的嘴角淌下。萱草氣惱地放下藥碗,又擔憂地看著呂八娘。
呂八娘這般,自然無法回陵城替家人辦喪事。何歡見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叮囑萱草別忘了通知沈經綸,便回家去了。
回到何家,得知陶氏已經回來,何歡稍一猶豫,還是找上陶氏,問道:“大伯母,二妹怎麼說?”
一聽這話,陶氏氣呼呼地回答:“今日我總算知道,什麼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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