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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疼。
他是有意想讓自家兒子娶他。
今日的事不妨是個好開口的時機,周乾朗眉頭舒展。
秦桑被人盯著,周醇良的視線像深山幽潭般深邃,被父親那樣一說,周醇良也是放乖了模樣,在秦申面前請罪:“伯伯,話是我對莫大夫說的。昨天他向桑桑誇獎他孫,我湊巧聽見就這麼告訴他了。我喜歡桑桑,不能見別人搶去……伯伯,不要氣醇良的好……”他說的一板一眼,目光真誠,沒了那冷冽的氣息更顯的識大體,多穩重。
就是看的一旁的秦桑只差開口咆哮,這小孩演戲演的太好!竟然能眼都不眨的就把錯推掉了,看他老爹那副神色就知道不會怪他,秦桑的話一時堵在喉嚨處,吐不出來。
今晚的飯主要是兩家人敘敘舊,雖然同在一個村裡相隔不遠的地方,但大人能好好說話交流感情的時間不多,都是有事做的大人,哪裡清閒的下來,於是都忙完了事空下時間給雙方講話。
四喜今晚並不在其中,畢竟還不是秦家的夫男,偶爾幾次能待在這裡,但往日都必須回家。沒了四喜在他旁邊,秦桑只得被秦耿秦輦還有周醇良夾在中間扯扯閒話。
秦桑有些賭氣,不太想搭理周醇良,覺得這小孩小不要臉,會算計人,不過周醇良也沒多跟他說話,只有普普通通的幾句讓他吃菜,像是知道他的心裡一樣自覺地坐在旁邊吃飯。
“你擰著張臉做什麼,誰惹你了?”做二哥的秦輦發現自己弟弟神色不好立馬關心的問。
“……沒有。”語氣有些拖長了尾音,秦桑往自己嘴裡扒了口飯。
欺負人了的人坐在一邊依舊不動聲色的夾菜,眼也不眨的放進他碗中:“吃肉。”
秦桑一呆,碗裡又添了幾根青菜,米飯都沒吃幾口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想起先前走在大人身後幾步距離,周醇良想討好著撫平他的淡淡怒氣走在邊上偷偷的想勾他的手指,連衣角都沒沾上一點兒就被他打了下去。然後就見他怕再惹自己生氣縮回了手指,不緊不慢的挨著他,像受了主人教訓的大型犬一樣,冷冽什麼的都是狗屁,煙消雲散。
旁邊大哥碰碰他的手:“你倆怎麼了?”秦耿疑惑的看了周醇良一眼,心中好奇,方才他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聽到別人在說白話,其中隱隱約約提到了他們家跟周家,因顧著趕回來也沒去多停留,還不知道村裡早傳遍了秦桑和周醇良有婚約的事。
“沒怎麼……哥哥吃飯,不要說話。”秦桑回了神,淡瞥其他人一眼不在開口。
得不出訊息的秦耿和秦輦對視一眼,大哥哥很明白而二哥哥的心中疑問,倆人齊齊看向夾了塊肉放嘴裡的周醇良。
“吵嘴了?”秦耿對感受他目光的人做了個口型。
沉默吃飯的人垂眸看了眼扒飯的秦桑,斂了眸光,輕輕搖頭。
要是吵嘴也好,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知道怎麼哄人。周醇良想。他可不願意讓秦桑就這麼的把他晾這兒,不過他到有了個認識,那就是他旁邊的人一旦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就會閉著嘴巴什麼都不想說,什麼也不關心,神情透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清冷疏離,安靜的令人無從下手。
於是,小孩們不講話了,大人們的話便從一開始就沒停過。飯桌上聊天是人最有興致的,特別是熱鬧的時候,像今日滿桌子坐了八個人,好酒好菜,哪怕在一身儒氣的人都會湧上一些孟浪之氣,酒一杯一杯的喝,人都顯三分醉意。
“快初八了吧,再過得一個月,秦耿也去得考試了啊!”那張與周醇良相似的更純男性威嚴的面孔被燻的微紅微紅,周乾朗端起桌上的一碗排骨湯小酌一口。
現在是七月夏,再過一個月就是八月,八月一去秋天就來了,萬物變身,到時候視野中是遍野秋色。
周乾朗提起這麼一回事是因為他在那邊早已找了人待秦耿到異地時好打理他考試那段時間的生活,也並不是說要給他開後門多關照啊什麼的,周乾朗不屑這麼做,他教的學生不至於差到考不上的地步。
然後……被談及到自己事的秦耿放下了碗筷,凝神聽他夫子和父親的談話。
“那到是麻煩你了,他此次去參加考試,我和阿珉也就不用擔心他在外發生什麼事了。”秦申道謝,往他自己和周乾朗被子裡添滿了酒。
“哪裡的話,應該的嘛……”酒勁微微上來了,周乾朗頓聲一下又道:“他要中了榜,也算是為我掙了面子,添了你家榮耀。”
秦申看著他的大兒子,十六的年紀,只差四歲就要成年了,心中感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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