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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幽的嘆。秦桑挺沒良心的輕笑了下,伸過手也摸上他的肚子,和柔的聲音道:“那是你樂的,睡不著很正常。”
四喜輕打他一下,他撇撇嘴嘟囔:“那你就不樂咯?難不成你不喜嫁給周醇良咯?”他擺著副不信的樣子,嘴撅的都能掛臘肉了。
秦桑哼哼幾聲,他不是不喜歡,哦,當然也說不上喜歡。彆扭的是他的心思,為何不是周醇良嫁過來了?想也是從不可能出現過這等例子,又怎會從他這兒開先例。也許,等過會兒了就好。
“他昨晚走的時候跟你說什麼了?你別瞞我,瞞了,偷偷收梅子的事大哥就會曉得了,知道不。”有點點悶有點點埋怨的聲音傳出來。
四喜吃驚的瞪著他,想著這好友越來越沒名堂了,連他這點孕夫的小秘密都要拿出來出來。咬著嘴唇,四喜瞪的累了,看著有點不知好歹的秦桑慢慢的說:“你就記恨著他不讓你吃好東西是唄,可你不能也把我恨著了。”
秦桑這下連哼都不哼了,骨節修長白皙的手直接揮了幾下算是讓他別廢話。哎喲,這人可不得了了,出去一趟脾性子都變了,四喜心裡哼哼的,面上又委屈的要死:“他問你,你十四歲時繡的東西都繡好了沒,要是沒有,為了避免你被阿爹揪耳朵,自己就去外面的刺繡莊子裡找最好的師傅繡好去。”
“啊。”秦桑張了嘴,怕是沒想到是這個事了。
四喜說道後面,還是氣不過他拿梅子威脅他的事,因懷孕而水腫的腿踹了踹他:“我都跟他說了你早就準備好了,被阿爹揪著耳朵給繡好的。你等不及要嫁給他了。”
知道他後面句話是說的氣話,秦桑也閉著嘴不說話。
四喜見他默默無語的樣子,怕他是有不開心的心思了就推手拱了拱他:“起來唄,今天過了就好了,反正到時候成親離現在還有半個月的時候呢。”
日子提前了,煩心的事是有那麼一點的。秦桑知道四喜是在哄他,也不怎麼賴床了,乾乾脆脆的推開被褥從床上起來。出了屋子端了盆子打了涼水洗臉,接過四喜遞給他的佔了鹽的柳枝洗漱。
“我去外邊看會去了,你等一下自己出來哦。”
含糊不清的“嗯”了聲,秦桑看著他扶著腰慢慢的走出去。
這日子過得真家常,閒淡清幽,偶爾哪戶人家的老人串串門講講以前的老話、老事看,算是解了悶了。而屋外面,周乾朗林若懷也同媒官一起進門,鞭子在屋簷外的空地上噼裡啪啦的響起。帶著挑聘禮的下人一起進來的就是周醇良,作為兄長們,接待的自然就是秦耿秦輦了。
“來了?”南珉出去接他們,四個家長坐在堂屋裡聽著媒官說話。
兩張寫著生辰八字的紅紙條拿起來唸起來,說了八字相配,人也相配的話,媒官又讓人把聘禮抬進來,一樣一樣點著說這樣東西那樣東西,樣樣齊全。
點清數後,秦耿上了杯茶給他,媒官潤了嗓子又繼續說秦桑周醇良二人的姻緣,屋裡的人都含笑聽著,說對了就符合的點頭,直到時辰過後才結束。
最後,秦桑換了新衣裳與周醇良一起走進來,端了茶給各方家長,說說禮節該說的話,媒官便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紅紙,上面寫的都是秦家與周家結親的約定。
“來,你們寫上你們的名字,待我明日拿給觀月堂存起就行了。你們兩家啊,就是遠遠久久的親家了。”媒官擦了擦額上累出來的汗,喜氣洋洋的道。
他話音落下,來秦家做客的客人都像佔了喜氣般樂和起來,趁此,秦申向媒官道謝,把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塞給他,周乾朗也是一樣舉動,媒官接了兩家的禮更是喜不勝收,他拍著胸脯保證:“您們兩家放寬心了,有我辦事,婚事一定圓圓滿滿的呢。”
秦申笑道:“那就麻煩你了。飯菜都準備好了,要是不急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媒官擺手:“哪裡哪裡,是您們兩家客氣了。”
客套話說盡了,桌子都已經擺好了,前來幫忙的工人都端上飯菜,一桌一桌的坐滿了人,鞭炮聲吃飯間隔一會兒就會想起。
菜式都是老菜式,每有喜事要辦飯菜都是這些,因為每道菜都是以前的祖宗定好的,含義福氣都相同,更改不了。
照顧好客人吃飯,四喜也跟著吃了些,他是孕夫大家都會照顧他多些。
“不餓嗎?”忙裡偷閒的兩人去了秦桑的院子坐著,周醇良撥了撥他額前微亂的發,湊過去親了下。
臉頰上的柔軟觸感讓他覺得溫暖,坐在石凳上手撐著下顎的秦桑稍稍掃去了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