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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事情需同你商量。”
宇櫻祺韻別頭拭到眼角淚水倚欄而起,溫潤如玉的面靨削瘦憂愁,看著遠子的墨玉眸子深掩哀傷,別過頭蒼白的唇瓣微微起啟,“嗯?有說是什麼事情嗎?”
細心的為主子披上披風,見主子一年多來愈加憔悴,著在身上的衣裳更是寬寸,“奴兒不清,說是等你去了再說。”安央垂下眸子,聲音有點哽咽回道,“奴兒不清,說是等你去了再說。”
又是一年春,離那人逝去整整一年了,黯然神傷無邊無盡,腸已斷,仍難忘,若是隔著千山萬水,還能有機會相會,可如今隔的是陰陽兩界,怎能見?怎能見?想著隨她而去,又怕傷母親的心,只能日日煎熬,夜夜垂淚。
緩步起在九曲迴廊裡,青墨色的披風隱在朦朧煙雨裡似是與這風雨溶為一體,瘦削修長的身子慢慢向緩步,一下一下沉重無比,停下腳步,看芭蕉葉雨,唇瓣顫顫翕合,去年春雨自己還與她夜聽芭蕉夜雨,如今……如今是楊柳帶愁百花含恨,人生最苦是離別,人生最痛是傷逝,昔的家園已成一座讓自己悲傷的愁園。
安央斂著眉心,勸慰道,“主子,走吧,雨下大了您站在這裡別吹了風寒。”誒,自主母走後,這紫府裡也沒見什麼歡歌笑語,有的是惆悵徘徊。
喪期三年,喪服三年,墨色長髮由素白色的絲帶束著,雨霧吹來掠起宇櫻祺韻及腰的青絲飄展,一襲素白難遮悲傷,寸寸柔情都為相思攪動,愁苦輾轉身心皆受煎熬。
'春光荏苒如夢蝶,春去繁華。風雨兩無情,庭院三更夜,明日落紅多去也。'
與她一起的時光恍若夢境,留不住,抓不住,最得留自己獨自徘徊,獨自傷心,狠心的人啊,你便是一去無回,留下自己與幾位弟弟空有殘夢,苦苦追憶……
“祺韻,你身子剛剛好便又去吹風了。”鬱離從軟榻上起身牽住從屋外進來的宇櫻祺韻,“瞧,手都是冰涼冰涼。”
“沒關係,就在水榭邊坐了坐,傷不了身,鬱哥哥自己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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