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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當是清冷如月,每走一步不沾半點塵埃,如不是生在帝王家裡,怕是溪皇子早就馭風而去了吧。世人都知'嵐臻馥溪銀月姿,絕容傾國才無雙',可誰又能讀懂皇子一身寂寥呢?
“公子……”羲旒殿通往宮外的密道暗門悄然無聲開啟,掠出來的人影單膝跪在月馥溪背後,內寢殿裡宮侍空無,掩在帷幔下的身影屏氣凝神等著她的主子發話。
“起來吧,帶什麼訊息來了?”精緻梳蓖自如瀑青絲滑過,月馥溪靜垂的寒眸粼波微漾,手拿起鏤花刻紋的銅鏡將束髮地玉簪拿起,一頭青絲散漫兩肩。銅鏡裡的他青絲如瀑,眉目如畫,寒煙墨眸裡沒有一絲感情,也許,天上的銀月裡確實住著一位他這樣的謫仙吧。
“公子,紫家小姐四日前秘密離開帝都潛往西剠國!如今躺在府上的是找來的替身。”垂著眼簾恭敬地站在月攏下的黑衣身影是才夙,稟報傳來的訊息時才夙眉心微有攏抿。
'嗆啷啷啷',銅鏡驀地落地的聲音在靜寂的風雨,在空蕩的大殿裡分外清脆,落地的銅映象是已碎成千百薄片兒,那薄片兒是紮紮實實刺入月馥溪與才夙的心間,道不明的氣氛一下漫延開。
月馥溪臉色清靜,手尖滑過肩側長髮,落向窗外的目光有沉亮的銳利透出,湛清的目線似山澗幽潭裡映著的一彎冷月。銅鏡在他腳邊兒打了個滾圈才停止顫抖,月馥溪彎腰拾起,將它鏡面扣在紫檀妝面,凝白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鏡上的雕紋,緩輕冷笑,“敏檉女帝想不到竟在此時犯上點錯,是怕紫韞紓登了基會派人攻打西剠國呢?還是怕紫瀲夜發現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能兩者都有,穎乾女帝怕也是想借敏檉女帝的手除去後患,定王失蹤時,穎乾女帝還有意將紫瀲夜強行囚於宮中,並隨意找了個錯將紫瀲夜一府人都打入刑部大牢。如今紫瀲夜離京穎乾女帝怕是知道。”
“未必,紫瀲夜做事不會留下後患,前日裡收到訊息說她沉染重疾,無藥石可醫。今夜色又傳來說其悄離帝都,兩者連在一起怕是有詐。或許……”指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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