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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府樑上的紫玉芙蓉燈輕輕'噼啪'爆開了燈花,驀地驚醒怔愣的幾人,橙淡的燭火映襯了這場重逢的溫情,嘴角輕快揚起朔弧,眉眼暖暖舒緩全身,我牽著祺韻的手緩步向府門口走去……
我們的重逢沒有太多的激情,沒有太多的瘋狂,既然都是把彼此溶入了骨血裡,我們無需要用太多動作來見證,只需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心意。只是,見他們堪比荻花瘦弱的身影,鼻端無由的發酸起,載滿痛楚的眸子細細的深望他們,是生怕錯過他們一個小小的動作。
我最怕男人的眼淚,也更怕他們在我眼前掉淚,還好,我家的男人算是堅強,哭了會都止了淚,嘴角邊挽起的笑意令我傾心無比。女尊國裡的男人是水做的,是嬌弱的,我不敢招惹卻偏生惹了他們,也許在我心裡一直是責任多過於愛情。
於祺韻,他是我的初戀,然而初戀的熱情總會過去,留下的只是深深的羈絆,這種羈絆是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能離開誰,'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是我們永生永世的誓言,是彼此不能放開對方雙手的誓言。
於鬱離,他是我唯一想終生留在身邊的人,我既然娶了他,我便要對他毫無保留的付出,給不了他唯一的愛情,但我要給他終生的不離不棄,這是烙在心裡成了最深的痕跡,是誰也無法將這種烙痕從我心裡剜走。
於霧落,於初塵,我對他們沒有太多的愛戀,卻是在平淡淡的日子產生的與他們想相互走到天荒地老的心願,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動心,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兩情相悅,於他們,於我都是不能分離,月老的紅線已將我們死死捆綁在一起,這是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的,他們給有唯一,我不能回報,但我卻能做到愛他們,護他們一輩子。雖說不是專情專心的愛,然自己卻是自私的,自私的想要留住他們,自私的想要他們全部。
人就是這樣自私,沒辦法,二十一世紀的人是自私的。更沒辦法的是我偏巧又是自私中的自私,想要就要全部!
橙暈的燈暈裡我見到他們顫抖著長睫,某種晶瑩如鑽石璀璨的東西緩緩從他們眼內流了出來,我怔怔的看著晶瑩的淚水自頰畔滴落在地,淚水瞬間的墜落,我看到它們折射出的光芒耀了我眼,刺了我心。
淚水灼痛了我的心,瞬間心痛排山倒海湧滿全身,幾個快步衝上石階,死死抱住那個聽祺韻說最苦、最累、最操心的人兒。瘦,真的很瘦,削瘦的身體撂得我心痛,頭抵在他顫慄的肩頭,悲切低楚喚起:“鬱兒,我的鬱兒,你受苦了,我怎麼就忘記我的鬱兒在這裡為我受苦呢?我真是混蛋,我真是混蛋,我要早點回來,我的鬱兒就不會受這麼多苦,我的鬱兒……心真的很痛,很痛啊……”
“我沒有受苦,真的!瀲兒別傷心,我是在守護我們的家。”鬱離輕柔的聲音吹在晚風中,輕輕的,沉沉的,有的只是心甘情願,有的只是深切守護。
“鬱兒,鬱兒。”低啞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深情輕喚著他,狠狠的抱緊他,狠狠的想要將他瘦弱的身子鑲進我身子裡,深切的想讓他與我融為一體。
“咱回家,咱回家……”鬱離輕輕拍著我後背,頰畔廝磨著我脖頸,載著執著的柔軟聲音撞擊我全身,痛到我無法呼吸。
牽住鬱離的手,我回頭看向霧落與初塵,手剛伸出,初塵帶著滿腹委屈撞入我懷裡,是如溺水浮木緊緊抱著我顫抖著,垂淚的臉埋在我脖子處,哽咽哭道,“笨女人,笨女人……”
顫慄的哭泣是不斷刺痛我心田,單手撫摸著他瘦削的背,心田裡的萬般柔情緩緩盪開,許是我的回擁給了初塵莫大的勇氣,他就是眾目睽睽下湊著我臉,親吻一個接一個鋪天蓋地落在我臉上,最後,帶著狂熱死死吸吮我嘴唇,兩人嘴裡還有順流進來的淡鹹淚水,我環住了初塵纖細的腰身,舌蕊載滿了我的纏綿重重的回吻著他。
結束一個深吻後,良久,初塵方知自己失了禮,頭是埋在我肩頭裡羞得不敢再抬頭,我撫摩著初塵後背,低聲笑道:“這會才知道害臊啊。”
初塵清眸一瞪,欲蓋彌彰的冷笑起,“哼!我害什麼臊!夫郎親吻妻主犯得著害臊嗎?”清秀的臉是紅酯如霞,瀲灩無比,我心神一漾又重新拉回在害臊中眼神飄乎的他,舌尖撬開他貝齒,滑入他柔暖的口腔內探索著、品嚐著專屬於我的甜美。鼻息間男兒特有的芬芳,令我情不自禁加深了這個本是淺吮的吻。吮吸著他小巧潤滑的甜舌,我含糊輕道:“初塵真甜,三個月之約雖是晚了點,可我還是回來了。”
醉人的芳芬愈加濃深,久未經人事的身子有火苗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