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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鬱悶,想我拉了幾十年便便,可從來沒有當著一男人的面前便便過!惡……此事過後,我再也不敢隨便吩咐元圖稜將女人換成男人了,實在太恐怖。
在房裡小休一會,暮色降臨時,用枕頭在被裡作了個假象,開啟一扇窗戶,身輕如燕消失在黑幕之中。
“喲,這是哪家美人挑燈獨坐,垂淚憔悴呢?”
秋蝶驀地抬起頭,這是她最熟悉不過的慵懶聲音,尋聲望去,清涼月色下,樹影搖曳只見曲格軒窗前的樹枝上斜倚著一個人,“呼”一聲,那人一襲銀月牙白如月下仙子從樹枝上踏葉而來,墨色長髮盈溼有晶瑩的雨露,一雙風馬牛不相及眸清澈幽深,燈光下她出塵絕美的容姿似是帶著無法釋然的冷寂,秋蝶愣住,她家小姐幾月不見,容貌怎麼更勝從前?小姐薄唇上的微笑清靈縹緲,修長的手指輕薄的挑起她的下額,薄笑道:“呀,美人,你莫不是在等本公子吧。來……來……來,恰好本公子未用膳,餓得慌,咱快到羅床上速戰速決後好用膳。你也知道,本公子有些個縱慾過度,近期竟都有點腎虛,那個你就……”
“小姐!”秋蝶從輕薄戲語中回過神,皺著眉頭打斷小姐的話,汗,什麼月下仙子,月下淫人還差不多。
“喲,美人還害羞還是認為本公子玩意兒不行了?別介,本公子現在雖有點腎虛,可堅持個兩分鐘不洩還是可以滴。”我故意不見秋蝶氣得要嘔吐的臉色,加本調戲。沒辦法,自出帝都與她分道後,我一直生活在鬱悶加無聊的日子裡,現在好不容易見到她,怎麼放過機會?
“小姐,你能不能正經點,宵池小姐都等了你幾個夜,那頭髮都快急白,小姐你怎麼還有這閒思。”秋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忿忿道。
自發坐在圓形凳上,自覺倒了杯清茶潤潤口,悠悠回道:“那個少白頭,老不愁,不怕,不怕,是好事呢!”
“哦,竟有此話,我怎麼不知?”鏤蘭梨門吱咯開啟,一位眉目清美,身著一襲墨色銀蕊雲滾織錦衣袍的女子裹著寒氣,冷著清美五官,聲如冰凌脆斷走進屋裡。她的進來。屋內兩人頓感氣溫急劇下降,冷得直打哆嗦。
“宵美人,自康橋一別,美人你的倩影滿滿佔據我的腦海,這幾年未見,嗚……我為你是為伊消得人憔悴,看……”擼起衣袖,對著有冰裂狀的寒容,嘟著嘴繼續道,“看,我這幾年為你日不能食,夜不安寐,這身子骨都瘦成竹根。”
“是嗎?那我真要好好感謝小姐一片痴心,可小女無以回報,要不以身相許?”宵池終日寒冷的臉稀奇的浮起笑容,秋蝶看得又是一愣,小姐真是神了,這冰山樣的人她也能消溶,崇拜,絕對崇拜。
“真的?那太好了,嘿嘿,我這人只要是美人來者不拒,男女通吃。”哼!哼!想將我一軍?也不看看我打哪來,奸笑走近冰山美人身邊,帶有那麼一點淫笑,“來,美人,本小姐先來親一個!”宵池冷霜的神目有點驚駭,來者好像玩真的,嚇得後退幾步。
“哼哼哼,想跑,沒那麼容易!”狠狠撲過去,一把抱住宵池,薄唇輕輕一吻映在宵池的右側面上,低喃了句“辛苦了,謝謝,真的謝謝。”宵池身子一顫,修長的手臂也跟著緊緊擁住,頭顱輕輕放在我肩上,輕輕說道:“沒有,真的。”
嘎……吧,秋蝶下額脫臼的聲音,秋蝶立馬託正下額,揉揉眼,咦,有點迷糊,眼花中。再揉揉,天啊!秋蝶下額大大掉地,驚得她手忙腳亂,這……這兩位小姐真的……真的又親又抱,秋蝶感到自己有點想罵“~~!kld”這兩人不會是斷袖吧。
“秋蝶,傳膳。”冷冰的聲音讓秋蝶回過神,愣頭的秋蝶眼睜睜看著會,呃,兩位小姐沒有抱一起。走出門的秋蝶細細碎碎低聲說了句:“我就說嘛,定是我花了眼,冷山怎麼可能會笑呢?”
冬雨過後夜曳初升的明白亮色淡淡透過鏤窗欄格,疏疏淺淺的灑在屋內,鏤窗前站著的少女銀月牙白的織錦上細細灑如水月色,如同蒙上層迷離的輕紗,晚風似是無情地從鏤窗欄格中吹了進來,少女墨長髮如妖嬈的出水墨蓮地瓣瓣蓮片遮住她帶有淡淡憂傷的清美絕塵的臉,讓坐在椅上凝看著她的宵池恍了神,宵池墨玉般的眸內帶著深深的慰憐,今天是那人的生辰讓她更為悲憂吧。
“怎麼?想那人了?”
“宵池,你說如果繁華如夢,過而無痕多好。”記得他站在陽光裡,墨髮如緞,對自己微笑,行雲流水般緩緩走來,記得他坐在漫天碧荷的小舟上,漫潤如玉的臉帶著如水的笑臉,輕輕與自己琴瑟相和。更記得他一場決然,便是天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