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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有芬蘭吐氣之熱,我稍稍側頭避開耳垂上的撩心之癢,強按住怦怦亂跳的心,微微瞄了眼身邊之人,眸內映進他含笑深眸與瀲灩絕容,心又是番悸動。
“何意?”不失柔順卻帶有僵硬的口氣讓自己都感到不適,美色當前,魅惑心魂,那什麼禮儀廉恥都快被我棄之腦後。
“看,來了。” 月馥溪順發飄過她臉頰,峭抖的心隨著自己的髮絲忽起忽落,側目避看她瀲灩鳳眸,恍惚間忘記鬆了兩人相牽的雙手,右手中的連理燈綢纏燈把是緊攥,垂下的並蒂蓮燈是與自己抖顫欲然。
“嗯?什麼來了?”惑然間,十八盞紫琉燈在人群的驚呼聲中驀的滅了九盞,在微暈的琉光下,瞧見舞臺迎出如海浪騰湧般的紅色薄綢,紅綢下有清脆清呤的銀鈴聲悅入眾人耳內,時快時慢,時而柔呤,時而輕快,一會綢湧幕落,便有一群歌伶舞伶綵衣飄飄輕盈飛舞在七彩花瓣內,如翩翩花仙漫於花瓣中。
清美秀麗的歌伶在樂師的琴瑟和呤一下,紅唇輕啟,婉轉而歌呤:“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且待渭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餘音嫋嫋,迴音繞樑,舞姿絕倫,疑似天界漫舞。歌詞雖是訴呤著日月星辰般恆久的誓言,而我聽到後不由冷哧,山盟海誓,敵過移山填海,永恆誓言,亂不過日鬥月移。人生幾度秋冷,離合悲歡,都只是一瞬間的事,待到曲終人終,永恆、天長、地久的諾言不過是空留笑柄。
“明白了麼?渭州夕巧節當晚會以歌舞盛載,然以琴、棋、書、畫對壘,有勝出者,不但可成為渭州青樓第一美男幕下之賓,更可得衿殷樓一物或一事。”驟然湊過來的絕容,讓我在歌聲中回了神。聽到月馥溪解釋後,我對“可得衿殷樓一物或一事”此項挺感興趣。衿殷樓,在帝都有所耳聞,先不說樓主身份神秘,傳聞衿殷樓有數不清的曠世珍寶與稀世兵器,更沒有衿殷樓辦不到的事情,如人有得衿殷樓一事之許諾,衿殷樓便是粉身碎骨也會為她辦成。
“還有這等好事?那我應該試一試才行。”揮手撕破內襟袖袍口一衣片蒙於臉上,鳳眸顧盼飛揚斜睨於月馥溪。
“你……真要試?” 月馥溪覺她有自不理力,這琴、棋、書、畫是以紫漾國聞名天下的才子、才女對壘,憑自己之力都略有不勝,她能行嗎?
“不試怎麼不行呢?”繫好臉上的白紗蒙巾,與月馥溪參看了會,幾回比試下來眾人無不唉聲嘆怨。棋、畫是與兩位才女對壘,而琴、詩則與兩位才子對壘,這四人站在一起,就是才子佳人佩!不過她們也是與我等一樣蒙著紗巾。
“你可要看清了喲。”湊在月馥溪粉嫩耳邊,壞壞溫吐氣息,在他羞赧與不可信的眼神下笑旋輕落於舞臺中央。
“在下夜紫,初路貴地,還望四位才子佳人指點賜教。”在眾人的喝彩聲中,紗巾掩住耀炫的容顏,鳳眸瀲瀲淺笑凝向臺前四位才子、才女。
夜來幽夢時(上卷) 第四十章 綈造神話 相思深處
彎月清冷,銀曦滿落,臺上的玄衣少女眸內流溢的瞳光如暗黑漩渦,似要將人吸入渦內,從此沉淪。少女恣意佇足,悠悠開口,聲如空谷,淡如初晨。
“在下夜紫,初路貴地,還望四位才子佳人指點賜教。”在眾人的喝彩聲中,紗巾掩住耀炫的容顏,鳳眸瀲瀲淺笑凝向臺前四位才子佳人。
“夜小姐,在下初城楹,請夜小姐以棋開始。”紅綢海映走來一位氣質內斂舉止爾雅的藍衣女子,素白的手韌勁有請。
半柱香過後,臺上臺下漸漸鴉雀無聲,緊張神色在眾人臉上慢慢浮露出。偶爾傳來的也是臺下觀眾小聲討論臺上下棋的兩人。
高懸著的十八盞紫琉燈光暈影動,紫暈燈輝朦朧對映在臺上對弈兩人,清藍衣女子初城楹渭州首富初湛之女,八年前的夕巧節以十六歲之齡大勝渭州棋手後,被譽為棋才。此後夕巧節,只要初城楹出場,便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每位上場的女子最多不出十五子便會落敗。
落子如飛,套路有致,棋中有局,局中有棋,雙方小心謹慎,局勢難分,稍有一子錯,便是滿盤皆輸。
一柱香後,初城楹緊蹙著眉心,手持一粒白子沉思,凝神一會後,白子落盤。我笑看著初城楹略有些緊張的臉,輕輕將手中黑子穩如泰山般落於錯落複雜的棋盤上,瀲瀲淺笑看著手中還持有一白子的初城楹道“一子錯,滿盤輸,小姐還需再下這盤落索錯棋嗎。”棋如人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變化無窮,神秘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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