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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小地‘安慰’了小侯爺一下,秦亞茹心裡其實也有些不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可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以前曾經預想過的數種脫身方法,哪怕是拼命的法子,盡數用不出來。身上帶的那些道具,一樣也用不到。連動都不能動彈,還能做什麼!
這種捆綁方式,是獵人們用來捆綁野豬等大型獵物的,就是頭成年野豬都無法逃脫,何況是她?
託大了,她太疏忽大意,秦亞茹嘆了口氣,過去在二十一世紀,她也曾有過輕身涉險的時候,但那時她擁有一群世間第一流的戰士做後援,她不是一個人,哪怕遇到危機,她的心也是踏實的,因為她知道,縱然是刀山火海,也有人會來救她。
但此時此刻,那永遠會在危急關頭拯救她的人,又在何處?
那瘦高個兒似乎忘記秦亞茹和龐元英一般,坐在窗前的桌子上,拿了一壺黃酒自斟自飲,他喝得不多,也很慢,似乎怕自己醉了,嘴裡輕聲哼著小調兒,只是他聲音粗嘎,又不懂音律,哼出來的曲子實在刺耳的很。
龐元英滿心的浮躁,心下暗恨——那陣子自己連話都說不出,白雲觀那群老道士一天到晚到這屋子裡來噓寒問暖,這會兒他好歹能說話,也能稍稍移動身體,怎麼那些道士卻一個都不肯露面?
等他出去,一定要把這白雲觀剷平,這哪是道觀,根本就是個賊窩!
一會兒又尋思,杜九一向精明,怎麼這一次笨到這種程度,如今白雲觀裡就一個綁匪,他隨便帶幾個護衛就能解決乾淨,要知道,他身邊帶的侍衛,雖然遠不能和白雲生,詹玉那樣的絕頂高手相提並論,卻也是以一頂十的精兵強將。
他卻不想想,杜九是龐家的管家,自然是把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送信的人直接告訴杜九,說給小侯爺下了毒,若輕舉妄動,龐元英只有死路一條,他又怎麼可能沒有顧忌,只要有一絲能順順利利救出自家小主子的機會,他就不敢隨意行動。
不過,想必若是再耽擱下去,杜九一定會耐不住性子。
但這幾個綁匪顯然是行家裡手,對情況的判斷非常準確,每一步舉動都踩在杜九的底線上,總能讓他遲疑不決。
又過了大約只有一刻鐘左右,東牆角傳來輕微的撞擊聲。
瘦高個兒拋開酒杯,走過去把博物架再一次移開,拆除青磚,裡面就鑽進來一人,這人的容色平凡,看著陌生,但一開口,秦亞茹就聽出這人正是剛才那個易容高手。
他一見瘦高個,便低聲道:“東西到手了。”
瘦高個一挑眉,眉眼間露出三分喜色:“難得,咱們出來一趟跑個小活兒,竟然也能抓住大魚,回去之後,老主人肯定高興,行了,那我就結果了這兩個,咱們趕緊回去覆命。”
說著,瘦高個隨手抽出腰中的刀,反身走到龐元英和秦亞茹身邊,聳聳肩:“放心,我一共殺了三百二十一個人,除了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不大熟練,砍脖子只砍斷了一半兒,那人又掙扎了許久才死之外,等殺到第十個人,就很熟練了,很快就結束,你連感覺都感覺不到,不會很痛苦的。”
龐元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本是天不怕地不怕,此時竟然覺得小腿肚子發冷,似乎覺得自己的表現丟人,他勾了勾唇角,衝秦亞茹笑道:“好歹死時是佳人相伴。”
秦亞茹苦笑——她可不想和眼前這人共赴黃泉,萬一黃泉路上碰到高楓那個醋罈子,還不知惹出什麼亂子來。
這時,冰冷的刀光一閃,秦亞茹閉目待死,卻只聽見兵器交擊的聲響。
“你這是作甚?”那瘦高個不滿地瞪著只用一把匕首,就架住自己鋼刀的那易容高手,“為何阻止我?”
那易容高手苦笑:“我也想趕緊完事,乾淨利落,可你看看這個。”說著,就遞來一張素箋。
瘦高個不滿地接過,那素箋展開,一股幽香彌散,味道很淡,卻極誘人,但瘦高個一看上面的內容,臉上便忽青忽白,變幻莫測,許久,長長地吐出口氣,喃喃道:“女人,這就是女人,怪不得師傅說,最毒婦人心。”
那紙上的字跡娟秀,可寫出來的東西卻是刻毒的很。上面要求這兩個人讓秦亞茹和龐元英在死之前,感受一下一個比較有趣的刑罰——到不困難,很簡單,就是把人綁好固定住,用浸水的系棉紙一層一層地往臉上糊。
據說,是因為寫這封信的那位美人偶爾聽說了這種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