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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痛苦彷彿沉重的抱負壓在她身上,汝陽王說道:“兒媳什麼都沒說,你卻同我說了好一會了。”
“我們不是夫妻嗎?”貞娘扭過身子,擦拭眼淚,“我身邊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不同您說···我又能同誰說?是了,王爺不愛聽這些,我往後不說了,是我的錯,用這些瑣事煩王爺,是我的錯···”
貞娘努力壓抑著嗚咽聲,含著眼淚水眸瞥了汝陽王一眼,幽怨之氣一閃而逝,本就清亮眸子似被誰洗過一般,越發清澈無垢。
“不管嫣然是不是知曉四郡主的心事,那孩子太讓我心疼了,我既然進了門,總不能眼看著她自卑不管,不去上課,並非只有孩子的原因,她這年歲心思敏感,引導不當一味的嚴厲逼迫,極容易讓她厭棄學習,對她的將來後患無窮。”
“我既然嫁給了王爺,郡主就是我的女兒,我如何也不能看她走上錯路,”
汝陽王心中有了一分的鬆動,問道:“只因為你嫁入王府?”
貞娘含淚笑著,低聲說:“王爺的兒女便是我的兒女,我疼他們一般無二的,況且看她···即便被嫣然嘲弄,我還是想說,我曾經也有過一段不被人承認的日子。”
“貞娘。”汝陽王語氣裡有著他沒能察覺出的心疼。
“說來也是有得有失,雖然我有過不如意的日子,但我的針鑿女紅就是那時練出的,我沉迷刺繡中當時想著如果人生能像是刺繡一樣就好了,只要肯用心努力便可秀出精美的繡品,誰最刻苦誰得針線最好,不分嫡庶,不論出身。”
貞娘笑容恬淡,“我其實一直就知曉嫣然有朝一日會嫌棄我是庶女,只是她同我玩笑時尊重我,我很是開心的,曾經奢望我們會一直這樣親密無間,嫣然靠近我時,不容得我婉拒,當她因為嫁給世子,又知曉我會嫁給王爺,她離開時同樣也容不得我挽留。”
汝陽王身後抬起貞娘下顎,兩行清淚在臉上格外的惹人疼惜,汝陽王原本很心疼的心思見到貞孃的眼淚平息了,貞娘擦拭了眼角,“可無論她靠近,還是疏遠,我都沒怪過她,當時的歡快日子我都記得呢,即便嫣然忘了,我會連她那份記住。”
汝陽王稱呼嫣然為兒媳,而從貞孃的話語裡他總是感覺兒媳是同妻子是閨中密友,他是大貞娘許多,可貞娘總是提醒他是老牛吃嫩草非他所喜歡。
他再多情,也不會對禁忌之情感興趣,他絕對不是想著把妻子當女兒當兒媳婦看的無恥之徒。汝陽王道德操守很強,對嫣然如同晚輩,能不同兒媳碰面,他絕不會主動接近兒媳,貞娘說起嫣然疏遠她的事情,汝陽王想到另外一方面去了,“你是說兒媳自從知曉你將要嫁給本王就同你疏遠了?”
貞娘垂頭輕聲說:“我真的不怪她的,只是有些擔心她影響了世子,畢竟我是代替大姐來教導他的。”
“你是兒媳的婆婆,兒媳如果同你還一如既往的沒大沒小,你才應該頭疼,本王瞧著她對你恭謹有餘,也很孝順,沒覺得兒媳有不妥之處。琪兒已經成家立業,你同他是繼子繼母的關係,真親近了也不妥,兒媳是本王給琪兒相中的列侯嫡女,嫁進來這些日子,一直孝順懂事,同琪兒舉案齊眉,琪兒交給她,本王和太妃都放心。”
汝陽王停了一會繼續說道:“兒媳師承安寧公主,嫻娘也教導過她幾日,在應酬往來上比尋常之人高出一頭,王府交給她操持,你也可以得個清閒,本王雖然給不了你富貴以及的日子,然給你最希望得到的清閒安穩還是能做到的。”
“回王妃殿下,太妃命媽媽送來果子,並說後日讓拜宗族。”
貞娘說道:“我知道了,給來人一把銅錢喝酒,不可失了禮數。”
果子擺到貞娘同汝陽王面前,汝陽王說道:“應該是兒媳同母親說的,她同嫻娘很像,對至親好也不會表露在外,你還說她忘了你?”
怕是貞娘沒明白過嫣然,即便貞娘再如何出色,她始終是以庶女養大的,同嫻娘她們相差太遠了,汝陽王沉重的嘆了一口氣:“不是你不聰明,是沒有人教過你。”
“王爺。”貞娘嗓子中彷彿堵上了什麼,咽不下,吐不出來。心裡苦悶委屈得緊,差得遠···她比愚昧的古代女人差得遠?她們知曉什麼是科學?她幽幽一嘆,“您說得也是,我是得記住自己的身份。”
“往後你多看看兒媳如何做的,過幾日讓兒媳也給你找個教習媽媽,過年命婦是要入宮拜見皇后娘娘的,王府一向深受陛下重視,行錯一絲一毫沒準會被御史抓到把柄,那些御史沒事做,整日盯著勳貴列侯,實在是可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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