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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一頂,貞娘整個人彷彿被棍子撬開一樣,“疼。”
比她上藥的時候還疼,汝陽王一下子插!到深處,緊得超乎他想象,彷彿有很多小嘴吸允著他,不僅緊還很熱,抽1送起來定是極美的享受,汝陽王搖頭,不對勁···不對勁···雖然比一般處子緊緻,但他進來時好像沒有阻礙,直接到底了,他不是初哥兒,即便通房丫頭第一次侍寢,沒有貞娘緊緻,也會感覺到有一層阻礙,他不能因極致的享受忘了這一點···
“王爺,我疼。”
貞娘哭著說,比她想象得疼痛,“疼,求求王爺···饒了我吧。”
即便如此疼,貞娘還記得戒指內側的針,她準備刺破手指時,汝陽王抽身,貞娘尖叫了一聲:“疼。”
鮮血染紅了元帕,汝陽王下!體染血,但他如同見了血腥的野獸一般,在貞娘身體裡進進出出,貞孃的喊疼聲音逐漸減弱,她疼得已經沒有喊疼的力氣了,她在身上塗抹過迷魂藥,尤其是耳垂,胸口,汝陽王···他應該想不起···如鋸割肉一樣的疼痛,每一下都會有血流出,貞娘咬著嘴唇忍耐著,不是嫻娘···我怎麼承受這些?
許是著貞娘塗抹到身上的藥有了效果,汝陽王不顧貞孃的哭喊,彷彿打樁子每一次都直入到底,貞娘是苦難耐,手掌碰觸染滿血的元帕,她準備得是多餘的,再讓汝陽王折騰下去,她沒準死在炕上,貞娘用全身力氣喊道:“來人,救命。”
新婚之夜喊人救命對貞娘是恥辱,可性命是最寶貴的,貞娘不想死,她推著汝陽王肩頭,“王爺···我疼···”
汝陽王的粗暴,同強!奸沒區別,貞娘不僅身上痛,心也疼,她唇邊勾出苦笑,繼妃工作不容易做,即便吧汝陽王當做牛郎,可哪個牛郎只顧著自己享受不顧及恩主的喜好。
再多精神安慰法寬免不了貞娘,她如今被一男子壓在身下演愛情動作片,他們之間有愛情嗎?她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因為在他身上凌1虐的是汝陽王,是她合法的丈夫。
外面的人即便聽見貞娘喊叫救命,此時也不敢非進來,貞娘只能自救,在昏迷之前不弄暈汝陽王她真會被做死,想起戒指上的針,朦朧中朝著汝陽王后背的某處穴道刺去,汝陽王大吼一聲,一洩如注,趴在貞娘身上大叫:“疼,疼。”
他嘴角歪斜,流出口水,貞娘意識是清醒的,但也沒力氣推開他···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她羊脂白玉的肌膚上,貞娘費力的睜開眼睛,紅紅的,是血?誰留得血?
“王爺,王爺,天哪,王妃殿下。”
雲兒先是聽見裡面的喊救命,過了一會一叫聲,一會沒了動靜,因窗戶都是鎖死的,她們又守在門口,不可能有刺客越過她們進新房,有經驗的老媽媽對焦急的雲兒說,“初次承寵都這樣,破瓜之痛喊兩聲正常,等嚐到魚水交歡後就好了,雲兒姑娘,你放心,王爺會心疼王妃殿的,你這時候衝進去,打擾了王爺的興致,怕是王妃都護不住你。”
雲兒又等了一會,直到裡面沒有聲音,雲兒知曉貞娘是愛乾淨的,歡好過後,一定會叫她伺候梳洗,到現在還沒聽見主子叫她,雲兒等不了了,“我還是進去看看,悄悄的進去,保準不驚動王爺。”
等到雲兒透過屏風看見床上的情景,王爺同王妃之體交纏,渾身上下都是血,雲兒越過屏風,尖叫聲劃破寂靜的汝陽王府,燕喜媽媽衝進來一看不好,嚇得腳一軟坐在地上,“快去通知太妃,王爺不好了。”
屋子裡一片混亂,噼裡啪啦不斷有重物落地,燕喜媽媽回過神:“千萬別移動王爺,萬萬不要動王爺”
“媽媽,王爺流鼻血,臉色也不好,怎麼辦?”
如果汝陽王有個三長兩短,她們這些伺候的人都難逃一死了,除了燕喜媽媽懂行之外,成過親的媽媽對床榻上的王妃看輕一分,能將男人迷成這樣就沒有良家女子,這種狀況大多出現在青樓名妓身上,沒想到王妃身懷異稟,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爺的福氣。
娶妻娶賢,納妾納美,正妻在床榻上如何能做出名1妓妾室的舉動?她們都是下人不敢過多非議王妃,但半夜被叫醒的太妃就沒那麼多的顧忌了。她中年守寡,這麼多年一直陰陽不調,看兒子如此本就擔心,太妃上前狠狠的打了貞娘一巴掌,“你給我醒醒···你是不是狐狸精轉世?放過我兒子啊。”
出現這種事情,一般必須是女子先甦醒,儘量鬆弛下1身,男子的下1體才能退出,貞娘被一巴掌打醒,眼前的老婦人不認識,但看裝扮應該是太妃,“···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