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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貞孃的胳膊被暴怒的汝陽王攥得生疼,骨頭彷彿都被他捏碎了;路過時下人詭異的目光貞娘已經顧不得上了,如何讓汝陽王消氣才是重中之重。
“王爺。”
汝陽王仿若寒霜的冷臉;院子裡的奴婢沒有一人敢說話的;“滾出去。”
雲兒被人拽下去;貞娘後背一痛;她被汝陽王按到屋子裡的柱子上,眼前是汝陽王暴怒的眼眸,耳邊是他不甘的質問:“貞娘,孟貞娘,你把本王可將當做丈夫看?在你眼裡本王是不是拴著鏈子的畜生?鏈子還牽在你手上?你說幸誰就幸誰。”
“王爺。”貞娘後背如火燒一般疼痛,靜謐的眉間露出一抹慌亂,“您怎能相信一孩童的話兒?四郡主是被嫣然領走得的,我對王爺怎樣,您看不到?”
“別給本王擺出這幅委屈的樣子,以前你的眼淚讓本王心疼,如今本王只會覺得噁心。”
汝陽王嫌棄的表情使得貞娘心寒,“兒媳是嫻娘一手教出來的,她同嫻娘一樣驕傲剛烈,以前本王會懷疑兒媳對你不敬,今日本王看出了她看穿了你排表侍寢的伎倆,然礙於身份,她沒多說一句,在四丫頭反問之前,她還顧忌本王的面子有意阻止,可你···你根本沒領會兒媳的好意,善良的,慈愛的詢問四丫頭。”
汝陽王冰冷的手指輕拂過貞孃的眉眼,他嘴角有一屢血絲,聲音如同從閻羅殿裡傳出,陰冷,悔恨,痛苦,“本王一次次的對自己說,你不是宛如,你不是她。”
“明明你們不像,為什麼···為什麼···”
汝陽王卡主了貞孃的脖子,手掌收緊,除了嫻娘之外沒有誰真心喜歡他,即便他再多的女人伺候,他亦感覺冷,不是朝政上的步步驚心,不是疆場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危險。
“本王面對得是看不見的敵人,面對得不是人,是一群美人蛇。”
貞娘呼吸急促,因為窒息眼前模糊,胸口悶得像壓上了沉重的石塊,辯解的話語停在嗓子中,她就要死了嗎?嫻娘喜歡他?貞娘眼裡閃過嘲弄,以前她也認為嫻娘對他動心動情,可後來她迷茫了,得到嫻孃的死訊,她明白了古代女子狠絕起來遠比她可怕。
貞娘身體順著柱子下滑,她跪坐在地上,白皙的脖頸上殘留著淤青指痕,她大口喘息,喉嚨發不出聲音,“啊··啊··”
汝陽王無力的垂下曾經卡住她喉嚨的手臂,如同他知道現在都不曾忘記宛如,他無法掐死貞娘,“為什麼?”
“王···王···”貞娘張嘴,喉嚨受損讓她失聲。
汝陽王得不到答案,落寞頹廢的向外走去,貞娘此時拽住了他的袍袖,“王···爺···別走···”
面對貞娘祈望的眸子,汝陽王狠心甩開了貞娘,“你冷靜,本王也冷靜幾日。”
屋子裡只剩下貞娘一人,汝陽王同樣獨自一人歇息,西山別院今夜格外的寧靜。
“四妹妹。”
“嗯?”
“你為什麼說那番話?”
“母妃說有不懂得就問她。”
四郡主雖然同嫣然坐在一起,她略顯的拘謹不安,“嫂子,我又問錯了?父王真的不能喜歡母妃?多寵愛母妃?”
兩世為人的嫣然分不清四郡主了,不管四郡主有意無意,她得罪貞娘是一定的,前生的給嫣然記憶太深了,凡是貞娘不喜歡的人註定倒黴,事事不順利不說,最終的結果總是過得慘兮兮的,或者懇求貞孃的幫助。凡是同貞娘對上的人,突然之間就變笨了,就連生孩子,也是小子死,女兒活。
在嫣然的記憶只知曉貞娘生了一對龍鳳胎,也只有貞娘母子平安。
嫣然對四郡主有幾分擔憂,不管她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總不能讓她連遠嫁的機會都不剩,直接被貞娘’折磨’。
“四妹妹往後說話時,還是多注意一些的好,先生應該教導過你,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說真話並非是好事。”
“可是母妃說過她喜歡真摯的人,她說故我說錯了什麼,她都不會怪我。”
嫣然耐心給四郡主講道理:“那是沒關係到她,你方才沒看見她是不悅的?”
“我真不想母妃獨守空房,您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是為了母妃好,父王如果是···畜生的話,我又能好到哪去?母妃是不是有別的顧慮?我···”
四郡主甩開嫣然,“我去找母妃去,她那麼善良慈愛,一準會原諒我的。”
“四妹妹,四妹妹。”
四郡主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