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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手札,表哥失去爵位,後來在她守寡時,翻看了那分手札,宛如被嫻娘記錄在手札裡,是汝陽王最愛的女人···
“宛如不過是你的一名妾室,有嫡妃重要嗎?”
“本王因為敬重於你,才沒深究,否則憑七出之條的善妒,本王就能休了你。”
嫻娘道:“我能佔著王妃的位置,還得多謝王爺的寬宏大量了?”
“你不必嘲諷本王,趙家不會有寵妾滅妻之事。”
嫻娘問道:“王爺可還記得有多少位妾室?你為何不想想,我怎麼會單獨就記恨宛如?”
“本王最在意宛如,你焉能不記恨?”趙逸青直言,在他眼裡嫻娘就是個善妒的女人。
“你一共有九位妾室,沒名分我就不說了。”嫻娘抬頭看向趙逸青,“王爺有一點說錯了,我能成為京城第一命婦,固然有王爺的因素,同樣是我處事得來的,不是你施捨給我的。”
嫣然忍不住道:“說得好,大姨母說得好。”
汝陽王回身道:“誰,給本王滾出來。”
嫣然走出了屏風,嫻娘不敢說,她敢說,嫻娘給汝陽王留面子,她不會,嫣然如果不為嫻娘說出委屈來,辜負了重生的機會,“汝陽王殿下可記得漢廣王?”
汝陽王狠狠瞪了嫣然一眼,前些日子他教訓兒子時,就是嫣然出來攪局,如今她又來了,“你給本王出去。”
嫣然站在汝陽王面前,唇邊勾出一抹淡笑,眸子褶褶生輝,“十年前漢廣王府在汝陽王府之上,當時的漢廣王權柄赫赫,娶得妻子是淮陽郡主,您不會認為您比當初以一萬士兵抵抗數十萬蠻夷的漢廣王還厲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曾在漢廣王帳下聽用過,您是在北疆設下奇謀大破蠻夷,但細數進年來戰事,漢廣王為第一,是公認的,我沒說錯吧?”
汝陽王點頭,“漢廣王英年早逝,是大明帝國最大的損失。”
“可當初漢廣王王妃不是京城第一命婦,我有沒有記錯?”
嫻娘嘴角彎起,汝陽王緊抿著嘴唇,漢廣王不僅戰功卓著,還是貌比潘安的男子,汝陽王雖然如今被成為京城美男子,但比漢廣王差太遠了。
嫣然說道:“看殿下的神色,我就沒說錯了,方才聽大姨母說殿下有諸多妾室,因您最在意宛如姨娘,大姨母才會下手毒害。”
“汝陽王府的私事,你敢管?”
嫣然只是問話,汝陽王感覺臉上熱辣辣的,嫣然說:“大姨母不願王爺傷了臉面,可我呢,不想您誤會大姨母,將壞人當做好人,糊里糊塗的懷念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一輩子。”
“砰”汝陽王蹭得起身,直奔嫣然,臉色鐵青,“你說什麼?”
“嫣然。”嫻娘焦急的喚道,“閃開,嫣然。”
嫣然不服氣,不服輸的抬起頭看著汝陽王,“我說她恬不知恥,我說她心如蛇蠍,我說她見利忘義,我說她把你耍得團團轉,汝陽王殿下要打人嗎?”
汝陽王抬高的手臂放下,額頭的青筋蹦起,“你再說一遍。”
“不說了,把您氣壞了,大姨母會心疼的。”
嫣然平淡的口吻,不畏懼汝陽王,不再刺激他只是因為孟嫻娘,汝陽王是佔了嫻孃的光,“英明神武的汝陽王啊,在您怨恨大姨母的時候,就沒想過汝陽王府的開支是誰在支援,王爺的俸祿每年一萬兩對吧,王府養了多少的人,一萬兩夠嗎?”
“汝陽王府有莊子,不單獨依靠俸祿。”
“可莊子是怎麼得來的?您有沒有想過?”
汝陽王一句話也說不出,當初汝陽王府的家底他沒有忘記。
嫣然繼續道:“您就沒想過為何大姨母年紀輕輕的會安排後事?為何她會早亡?在您指責大姨母驕奢淫逸的時候,可曾想起她為王府操持的辛勞,在您說她無情無義的時候,可曾記得是誰在金殿上寫下血書,和您共同進退?在您說大姨母結交奸佞的時候,您怎麼就沒想過這麼做的原因?如果不是宮裡有了吩咐,大姨母可能同奸佞相交嗎?當你懷念那無恥的女人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是不是傷心?”
汝陽王身體緊繃著,儘量忍耐著。
嫣然最後道:“你就沒想過嫡妃處置任何小妾都是應當的?就沒有想過大姨母是不是因為您才會陷入死地?方才您說過因為您在意那個女人,大姨母才會下手,如果她不在意您,有怎麼會在意她?您把大姨母對您的情意,肆意揮霍當做是理所應當的,沒有人比大姨母更看重您,您寵著的,放在的心上的女人,從未在意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