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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問話,貞娘微怔,說:“我信。”
嫻娘道:“可不願做,也不屑做。”
“您做與不做,汝陽王殿下都會記得您。”
她既然看透了她,在她面前做過多的掩飾毫無意義,貞娘放開了手腳,不像在人前卑微謙恭,直視嫻娘,“您信不信,我有辦法讓他忘記您。”
嫻娘轉身面對貞娘,深秋的殘陽傾灑在相隔兩步之遙的嫻娘貞娘身上,在落滿枯葉的地上,投下兩抹剪影,嫻娘說:“以前我不信,但現在···”
“只要我想讓他記住我,你做得再多再完美,他也不會忘記我。”
“我敬佩您的驕傲自信,然是世事無常,日久生情誰能料得準?”
嫻娘嘲諷般的笑道:“被他放在心上,被他記得對我來說是羞辱,我不知道麼孟家怎麼養出了你,但我想,你也不願嫁進王府是不是?”
“事情已經由不得我選擇,在您的安排下,我不是遇見了汝陽王。”
“果然瞞不過你,我也沒打算隱瞞你,我今日單獨找你來,就是問你一句話,如果我有辦法讓你不做繼妃,遠嫁江南,你肯嗎?”
嫻孃的一直盯著貞娘,將她的一切反應盡收眼底,貞娘問道:“是哪一家?在江南何處?”
“你不相信我?以為我會害你?”
“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王妃殿下生而富貴,無法體會我的步履維艱,婚姻是女子的第二次生命,我不願輕易涉險,所託非人。”
嫻娘,貞娘同時沉默了,她們互相打量,誰也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嫻娘說道:“江南海寧的王家,書香門第,家境殷實,二房嫡子已然身中秀才,年紀十六,性子忠厚,你可願意?”
“敢問他王妃殿下,我以什麼身份嫁過去?”
“你很聰明,也很小心。”
貞娘攏了一下袖口,手指劃過袖口繡的花紋,輕聲說:“您一直位居人上,無人違逆於您,成親又早怕是不不瞭解父親,他不想失去汝陽王府這門姻親,我只有不是孟家小姐才能按您所想嫁去海寧王家,孤女身份會被欺負,我找誰訴苦去?如果有可能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擺佈。”
貞娘見嫻娘神色莫辨,接著說:“有些事情既然註定,無力改變,只能像好的方面努力。”
“王爺同你夫妻多年,孟府於汝陽王府有恩,王妃殿下又早有此心意,費盡心思安排,您此時再想著改變,先不說能不能說動王爺父親,就說廢的功夫心力,您消耗得起嗎?您是脂粉裡的英雄,然男子居於主導地位。”
嫻娘道:“你既然有了主意,我再多說也是白費,你直接說你想做繼妃不就是了,說這麼多做什麼?有句話雖然粗,但既然你想做□,還想要貞節牌坊?”
貞娘笑容慘淡,硬是扛下了她的侮辱,沒因嫻孃的話而歇斯底里的反駁,不過她的臉白得似紙,“我早就知道您會這麼說,如果我是您,不會羞辱於我。”
嫻娘說道:“這便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你放□段能學你八成,但你永遠也成不了我,我疼愛琪兒,可也相信他,亦不會為了琪兒自我放棄,我寧肯去走另一條更為荊棘的路。”
貞娘福身,”我恭祝王妃殿下早日達成心願,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貞娘邁步離去,她亦成不了自己,貞娘不僅僅是放下了驕傲,嫻娘看得再準,亦有看露之時,她自嘲的笑笑,她將嫻娘都騙過去了,她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菟絲花。
嫻娘微揚起頭,地上的剪影越來越淡,越來越長,沙沙的腳步聲絞碎這分平靜,“既然知道她是什麼人,你又何苦折辱於她?被折辱的人毫無愧色,你自己氣得半死,身子不要了?”
安寧公主扶住嫻孃的胳膊,一直繃緊的嫻娘鬆懈下來,靠著安寧公主,神色萎靡:“讓你看笑話了。”
“怎會,不是你,我看不透孟貞娘。”
她扶著嫻娘往回走,“還得多謝一人,我因將心思都在嫣然身上,對孟貞娘有所忽略,要不是倔強有趣的嫣然,我可能早被孟貞娘吸引過去了。”
嫻娘嘆息:“貞娘不是不好,只是我們不明白她罷了。”
“是啊,不明白這些看不透虛偽的人怎能活在世上,要不,本公主提著寶劍宰了孟貞娘?就對待他一樣,一劍下去,人頭高飛,了結一切恩怨。”
嫻娘道:“殺了她,可惜了,你不想看她的手段?”
“你相信李嫣然會揭穿她?我勸你一句,孟貞孃的手段不僅是如此,你現在留著她,就是留著隱患,一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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