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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世上有比嫣然更適合做世子妃的小姐,但嫣然最般配琪兒。”
”她確實讓本王刮目想看,然遠不夠讓本王親自去安平府提親。”汝陽王寵溺般的扶著嫻娘,“你看嫣然比本王全面,嫣然於你是有幾分相似,說話行事亦頗有你的風範,但她性子太烈,脾氣也倔強···在汝陽王府,她說了本王幾次,本王再不對,也是他長輩,如她在意琪兒,不會行事脫挑。”
“王爺沒看出琪兒眼裡只有嫣然一人?琪兒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願他娶個不喜歡的妻子。嫣然性子是直,責怪王爺確實少了對您的敬重。”
嫻娘從不願委屈求全,更不願裝腔作勢,然為了琪兒和嫣然的將來,她願意忍下噁心,神色略顯幾分黯然,”不是為我不平,嫣然不會得罪王爺,如果沒有嫣然的仗義執言,我同王爺也沒有今日一起來平大夫處求診。”
汝陽王手勾起嫻孃的下顎,柔順的嫻娘去了高傲豔麗,多了溫婉恭順,汝陽王低頭,幾乎吻上嫻孃的櫻唇,嫻娘別開頭,她始終做不到迎合他,這是她的本能,捨棄了便不會在重新撿起來,她曾經喜歡過,全心付出的人不是現在的汝陽王趙逸青。
汝陽王以為嫻娘害羞了,他們已有三年不曾同榻而眠,瞥見嫻娘一直看著趙睿琪,汝陽王對兒子多了幾分的疼惜,解開玲瓏棋局必將使得他名揚天下,方才在趙睿琪同嫣然沒來前,平一指為他摸過脈,肯定了太醫等的人論斷——汝陽王趙逸青今生再難有子嗣。
唯有趙睿琪一個兒子,汝陽王看他順眼很多,以前感覺不到趙睿琪像他,趙睿琪總是手不離書卷,不似他喜歡騎馬射獵,但現在解開玲瓏棋局,同靈隱寺有關係的趙睿琪,他很滿意。汝陽王道:“他不愧是我們的兒子,嫻娘給本王生了個好兒子。”
“是他自己努力,我沒做什麼。”
嫻娘將手掌按在玻璃窗上,掌心處傳來的絲絲涼意驅散了她心中的火氣,驅散了她對汝陽王的憤怒,她沒有幾日好活,最後這段日子她不想讓趙逸青破壞好心情,平一指說過,保持愉悅的心情,她說受的痛苦會少一些,對棄如草芥的人,嫻娘不會心慈手軟。
“王爺,江南之行不可再耽擱了,薛家您得親自去一趟才成。”
“本王想陪伴嫻娘。“汝陽王手搭在嫻娘肩頭,似有幾分難分難捨,“要不嫻娘同本王一起出京?本王還沒同嫻娘遊覽過江南。”
嫻娘淡然一笑,“王府離不開我,江南如果有變的話,對王府大為不利,您還是以聘側妃的名義去一趟吧,薛家以長房嫡出為側妃,那位小姐受了委屈,我心裡不落忍,如果不是我···還在王妃,她繼妃也做得···咳咳咳···”
“嫻娘。”汝陽王心痛般的低吟,輕撫嫻娘後背,“本王答應你。”
“咦,九妹妹怎麼跪下了?”
汝陽王目光落在貞娘身上,眼中閃過不捨,柔順溫婉的貞娘使得他迷戀,拔劍同他對峙的貞娘使他湧起征服的慾望,此時跪地乞求,霧濛濛含著淚水的貞娘使他心存憐惜,為嫡母求診的貞娘有著汝陽王最為看重的賢孝,千變萬化的貞娘,每個都使得他心動。
嫻娘是一株傾國牡丹,在她身邊的女子很難與之爭輝,汝陽王太妃不喜歡嫻娘,雖不會在兒子面前說嫻娘不好,但對嫻娘一直是疏遠的,客氣的,汝陽王不忍見母親在嫻娘面前沒婆婆的權威,為這一點,他往日沒少同嫻娘爭吵,如今體諒嫻孃的難處,但始終認為嫻娘看不起婆婆,汝陽王不知道他母親會不會喜歡貞娘,應該會吧,她婉約賢孝,不願同人相爭,母親會喜歡她。
嫻娘冷然的目光掃過汝陽王,嘴角嘲諷般的勾起,汝陽王看不懂她,亦看不懂貞娘,卻認為他不可或缺,得她們傾心愛慕,嫻娘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大笑一場他的愚蠢,以貞孃的心計,汝陽王就是被耍弄的材料。
“二妹妹那日同我過她,女子有了兒女後,對丈夫會忽視一些,原本我還不信,但現在知道命不久矣,也沒什麼不同王爺直說的。”
嫻娘丹鳳雙目眯成一道縫隙,掩藏起其中的冷然,“我可讓王爺為王府出京,卻捨不得離開起琪兒,我知曉王爺會有繼妃,代替我照料王爺,操持王府,琪兒卻只有我,妻子再好,也取代不了親孃。”
“嫻娘別說喪氣話,平大夫說過有希望。”汝陽王收回放在貞娘身上的目光,他同貞娘還有將來,現在准許他全心的陪伴嫻娘,“本王豈會虧待琪兒,以前是愛之深責之切,琪兒懂事了,本王豈會再責打他。”
嫻娘納悶的說道:“九妹妹是為了什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