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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莽撞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嫣然唇邊溢位苦澀,安寧公主將嫣然的神色變化記在心上,等一會出去了,再同嫣然細說。
“久聞京城第一才女之名,今日得見文小姐,是我三生有幸,文小姐高雅脫俗,不愧才女之名。”
“哪裡,孟小姐孝感動天,我亦如雷貫耳。”
貞娘羞澀的低頭,“您過獎了,是母親厚愛。”
文淑華向貞娘介紹起身邊的兩位少女,指著褐色衣裙圓臉少女說:“她是張御史家的五小姐,學了張御史,最是得理不讓人,另一位是禮部侍王大人府上的七小姐,別看她不願出聲,卻寫的一手連我都自愧不如的好字。”
兩人同貞娘見禮,嫣然看出她們臉上帶著的些許的傲慢輕視,遠不如文淑華通達,張小姐,王小姐都是文淑華找來為難貞孃的人,文淑華不會親自同貞娘針鋒相對,用別人可達到目的,她們都是高手。
☆、第六十二章 利用
王七小姐面帶嬌憨的笑容;眼裡滿是敬佩;“文姐姐笑我;誰不知您的字得過書聖的首肯?我的字再練練十年也趕不上文姐姐;滿京城沒有一位小姐,能得到書聖,畫聖的稱讚。”
文淑華笑容平淡;有一種這些都算不得什麼的意思。在密室裡的嫣然握緊拳頭;再練十年也趕不上她?不對;俊卿哥哥說過,意隨心動,寫字畫畫本就是自己的事情;何必同她人相比?
嫣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即便趕不上文淑華有怎樣?寫自己的字,畫自己的感悟,意境到了,自然會有知音,琴棋書畫不是攀比炫耀的工具,是每一位小姐的涵養。
安寧公主見嫣然的情緒從低落轉為平和,這丫頭是想通了,位居高位琴棋書畫不過是充場面的雞肋。
張小姐不愧是御史的女兒,語速很快,“文姐姐最厲害是什麼?”
王小姐配合道:“知道你同文姐姐親近,哼,不告訴我。”
文淑華悠然的品茶,彷彿她們誇得是別人,而貞娘眼裡露出些許的興趣,有好奇,唯獨沒有文小姐以為會出現的挫敗,臣服···文淑華寬了寬茶葉,“兩位妹妹到藉著我爭起來了,不知道還以為我想出風頭呢。”
嫣然動了動嘴唇,同傳進來的貞娘聲音幾乎同步,“文小姐原本就是京城第一才女,風頭正勁。”
嫣然雖然聲音輕,但安寧公主還是聽見了,忍著大笑的衝動,明明是性情不同的兩人,但是說出一模一樣的話來,如此看來嫣然知曉貞娘,她不一定知道嫣然,嫻娘也可以放心一些,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張小姐說說看,我想聽文小姐還有何絕學?”貞娘不羨不妒,文淑華手指捏緊茶杯蓋兒。
安寧公主搖頭,趴在嫣然耳邊低言:“不知道她如何歷練出的,全然不像是未及笄的女子,我像她如此大的時候,尚且做不到不悲不喜,孟家再擅長養女兒,也養不出她,是有人調!教,還是另有機緣?”
嫣然壓低聲音:“不知道,從我見到她後,一直是這樣的,從沒見過她犯錯,外祖母治家很嚴,小姐不許輕易外出,她身邊的媽媽婢女都不是識字的,如何能教導她?”
安寧公主眸子寒芒一閃,嫣然專心的看向外面,未發覺安寧公主的不同。
“知道嵩山學院山長吧,他曾經說過文姐姐如果是男兒,他必然收她為徒弟。”
張小姐繪聲繪色的描繪著嵩山學院山長同文淑華見面時的情景,不僅是她們,旁邊的小姐聽見後也對文淑華露出更多的讚歎,羨慕。
她也得了嵩山學院山長的稱讚,同表哥一樣,嫣然想著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可嵩山學院山長說得是她若為男子,明面上惋惜她不是男子,女子···飽讀聖賢書的他是輕視的,反過來的意思是文淑華為女子不配做他徒弟?
嫣然不知道她想得對不對,悄聲將她所想告訴給安寧公主,見安寧公主起身,幾步走上臺階,嫣然錯愕,以為安寧公主有什麼事情,雖然捨不得這種針鋒相對的場面,但她擔心安寧公主,起身走上了樓梯,聽見安寧公主大笑的聲音,俊逸少年走到嫣然面前,將紙條交給嫣然,並且在放著茶水的桌上,擺放了筆墨紙硯。
嫣然開啟紙條,上面寫著‘小丫頭,我笑夠了就下去,你說得很對,她是不夠格做李老頭的徒弟,可笑得是世人都沒明白李老頭的意思,趕明我帶你去見李老頭,揪他鬍子玩兒。’
嫣然慢慢的坐回去,原來她逗笑了安寧公主,貞孃的聲音再次飄入嫣然的耳朵,
“嵩山學院山長為大明帝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