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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平庸,中年時落寞,最終撇下了妻子含恨逝去。
他該恨,恨無情的父王,恨生母挑選了個‘賢良淑德’的繼母,恨表妹識人不清,恨那些滿口禮儀道德的人如何利用他,嘲笑他,恨他那天生將才的弟弟,恨繼妃的步步算計,恨那位高坐在龍椅上的新帝,恨先帝臨死前不肯立太子,卻又突然崩逝,恨皇帝太后之爭,恨新舊臣子之爭,恨這一切為什麼都得他來承擔···
趙睿琪捂住胸口,不,不對,他跌跌撞撞的起身,伺候他之人驚呼:“世子殿下。”
趙睿琪推倒了屏風,走到床榻前,在枕邊找到了一物——繡工勉強能入目的荷包,趙睿琪的眸子重現清澈,玲玲棋局可看前世可定今生,不是圍棋高手解不開玲瓏棋局,是下棋時沉迷於今生未來,失去了先機,如果棋局顯示的是今生,那麼識人不清的表妹一生都會被痛苦愧疚壓著,也許表妹另有機緣,或者仙風如夢,所以她處處針對曾經她很喜歡的貞娘,會提醒他當心貞娘,亦會遠離他。
對嫣然轉變的疑惑,此時完全解開了,趙睿琪輕撫荷包上的薔薇···‘表哥,你為什麼喜歡薔薇啊,太平常了一點嘛。’去年嫣然問自己喜歡什麼花,他告訴她是薔薇,帶刺卻又著嬌嫩花蕊的薔薇。
不愛牡丹的富貴,不喜歡蘭花的高潔,唯獨愛著可爬盤滿支架的薔薇,他願意做支撐著薔薇的支架,讓火紅的薔薇填滿他整個人。
趙睿琪眸子流光溢彩般的掀起波瀾,傻丫頭,不是因你錯信貞娘,導致了悲劇,而是因為我不夠強,頂不住皇權的更替,最該恨其實是自以為能保護你的我。
趙睿琪抬手蓋住了墨色的眼眸,他寵溺著她,護著她,但外面的大事··他從未對她提起,不曾對她完全敞開,如果他將一切告訴她,會不會讓她少一些愧疚,讓她少一些悔恨,嫣然什麼脾氣,趙睿琪很明白,不去怨恨旁人,最先做的是反省自己,然後會躲得遠遠的,以為能將麻煩引開。
”該死,笨蛋。”
趙瑞琪罵自己不夠愛她,昨日母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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