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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他還會剩下什麼?”
“主子。”
嫻娘笑了:“假意永遠真不了,我真心期望他能有弄明白那一日,可惜我看不到了,如果你見到了到我墳前說一聲···不必了,我對他無情無恨,無念無怨,如果真有來生,他就是不相干的人罷了,他再也影響不到我。”
汝陽王回京,拉開了汝陽王妃一生中最燦爛,最炫目演出,她成為被後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桃子不想更新,是晉江抽得沒心情,理清楚大綱,調整碼字的感覺,桃子喜歡嫻娘,期待她最後的輝煌吧。儘量保持日更。
☆、第八十章 父子
嫻娘睡得安心;在落玉島住著汝陽王輾轉反側睡不踏實;即便闔上眼睛;他也能看見嫻娘;汝陽王翻轉身體,外面值夜的下人問道:“王爺是不是用茶水?”
汝陽王坐起身;披上了外衣說道:“你不必進來。”
“諾。”
他下了床榻,走到圓桌邊,倒了一杯微熱的茶水;輕輕抿了幾口;以為忘卻的往事重新湧上心頭,新婚時他驚豔於嫻孃的明豔動人;曾經同她琴瑟和鳴;他們在一起有著說完的話,後來他統兵出征時,曾經對嫻娘難分難捨,他還記得嫻娘笑著對他說,‘祝王爺得勝凱旋,王府一切有我操持,王爺且安心。’
他不知道旁人出正時,妻子會說什麼,但嫻娘一點不像對他有不捨之情,後來他疆場失蹤,嫻娘金殿明志,天牢生子···以及帝國屬國王子對嫻孃的痴戀···一切都壓在他心口上,他躲避嫻娘,溫婉以他為天的宛如來到他身邊,嫻娘並不需要他,有他沒他,嫻娘照樣過日子。
有了這份認知,他同嫻娘之間頻頻的爭吵,本來他的戰功是獨一無二的,但嫻孃的作為,旁人總是說,他娶了個好王妃,聽得多了,他更為疏遠嫻娘,想著看看沒有他的寵愛支援,嫻娘會不會服軟,知道他無可替代。
嫻娘當初的作為逐漸平淡,他至今沒等到嫻娘服軟,汝陽王不得不承認,嫻娘永遠不會在他面前低頭,哪怕她病體沉重。汝陽王心疼起嫻孃的倔強,越是想要靠近她。
一整夜,汝陽王睡得並不安穩,早早的起床熟梳洗,收拾整齊後,去給太妃請安,在太妃院落門口,遇見了練劍後的兒子趙睿琪。
“父親安。”
汝陽王在江南時也找過名醫診脈,大多說他可以絕了子嗣的念頭了,他便裝前去求診,名醫知道他無子後,委婉的建議他,可以考慮過繼。
“琪兒。”
趙睿琪成了他承嗣的唯一兒子,汝陽王對他少了心結,他以前之所以不喜歡略顯病弱的趙睿琪,最根本原因是兒子的病弱早產是他來帶的,在面對趙睿琪時,他有愧疚,而且汝陽王府世代從軍,文雅的兒子會斷了王府的傳承。
但現在在汝陽王心裡,血脈的延續比王府的傳承更為重要,他回京後也看出趙睿琪的改變,儒雅依然,但卻少了體弱不足。
趙睿琪練劍後,身體比以前結實,臉上也彷彿抹上一層淡淡的小麥色,少了蒼白。
“你能拉開幾石的弓?”
“回父親。”趙睿琪在汝陽王面前畢恭畢敬,遠沒有面對嫻娘時的隨意,“八石。”
趙睿琪練習射箭的日子他還記得,這麼短的日子就能拉開八石的硬弓,汝陽王驚喜的說:“好,琪兒進步不小,來,為父親親自教導你射箭。”
“是,父親。”
父子兩人來到王府的練武場,趙睿琪從小一直期盼著父親的看重,但每次都失望,能得父親指點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趙睿琪屏住心神,射出的幾支箭都正中把心,汝陽王樂開了懷,“好,琪兒射得好。”
趙睿琪雖然略顯得稚嫩,但汝陽王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語重心長的說:“光練習騎射可為將領,研讀兵法才可為帥。”
“兒子記住了。”
“你射箭的姿勢有瑕疵,用力不小,但入箭靶的力量不夠,在疆場上穿不透敵人的盔甲。”
汝陽王腳尖挑起硬弓,搭上利箭,將弓拉成滿月,扣動弓弦,砰,利箭沒入了把心,箭靶搖晃向後到去,趙睿琪敬佩的說:“父王才是神射。”
“想不想學?”
“懇請父王賜教。”
汝陽王將兒子攬到胸前,手把手的教導他如何用力,手肘應該放在什麼高度,趙睿琪一點就通,汝陽王教導的興趣更濃了,他們父子的關係無形中被拉近了,汝陽王看出趙睿琪的進步,頗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之感,說道:“照此練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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