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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王妃,聽得多了,他更為疏遠嫻娘,想著看看沒有他的寵愛支援,嫻娘會不會服軟,知道他無可替代。
嫻娘當初的作為逐漸平淡,他至今沒等到嫻娘服軟,汝陽王不得不承認,嫻娘永遠不會在他面前低頭,哪怕她病體沉重。汝陽王心疼起嫻孃的倔強,越是想要靠近她。
一整夜,汝陽王睡得並不安穩,早早的起床熟梳洗,收拾整齊後,去給太妃請安,在太妃院落門口,遇見了練劍後的兒子趙睿琪。
“父親安。”
汝陽王在江南時也找過名醫診脈,大多說他可以絕了子嗣的念頭了,他便裝前去求診,名醫知道他無子後,委婉的建議他,可以考慮過繼。
“琪兒。”
趙睿琪成了他承嗣的唯一兒子,汝陽王對他少了心結,他以前之所以不喜歡略顯病弱的趙睿琪,最根本原因是兒子的病弱早產是他來帶的,在面對趙睿琪時,他有愧疚,而且汝陽王府世代從軍,文雅的兒子會斷了王府的傳承。
但現在在汝陽王心裡,血脈的延續比王府的傳承更為重要,他回京後也看出趙睿琪的改變,儒雅依然,但卻少了體弱不足。
趙睿琪練劍後,身體比以前結實,臉上也彷彿抹上一層淡淡的小麥色,少了蒼白。
“你能拉開幾石的弓?”
“回父親。”趙睿琪在汝陽王面前畢恭畢敬,遠沒有面對嫻娘時的隨意,“八石。”
趙睿琪練習射箭的日子他還記得,這麼短的日子就能拉開八石的硬弓,汝陽王驚喜的說:“好,琪兒進步不小,來,為父親親自教導你射箭。”
“是,父親。”
父子兩人來到王府的練武場,趙睿琪從小一直期盼著父親的看重,但每次都失望,能得父親指點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趙睿琪屏住心神,射出的幾支箭都正中把心,汝陽王樂開了懷,“好,琪兒射得好。”
趙睿琪雖然略顯得稚嫩,但汝陽王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語重心長的說:“光練習騎射可為將領,研讀兵法才可為帥。”
“兒子記住了。”
“你射箭的姿勢有瑕疵,用力不小,但入箭靶的力量不夠,在疆場上穿不透敵人的盔甲。”
汝陽王腳尖挑起硬弓,搭上利箭,將弓拉成滿月,扣動弓弦,砰,利箭沒入了把心,箭靶搖晃向後到去,趙睿琪敬佩的說:“父王才是神射。”
“想不想學?”
“懇請父王賜教。”
汝陽王將兒子攬到胸前,手把手的教導他如何用力,手肘應該放在什麼高度,趙睿琪一點就通,汝陽王教導的興趣更濃了,他們父子的關係無形中被拉近了,汝陽王看出趙睿琪的進步,頗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之感,說道:“照此練習下去,琪兒很快會趕上我。”
趙睿琪眨去眸底的冷意,心悅臣服說:“那還得很久很久,能得父王八分足以。”
汝陽王笑道:“沒志氣,聖人教導過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要有志氣比為父強才是。”
“兒子一定努力。”
汝陽王領著趙睿琪見太妃,路上時關心起他的學業功課,也不再是一味的嚴厲不准許他研讀經史子集,他甚至將朝堂上一些事情深入淺出的講解給趙睿琪聽,趙睿琪收穫了寶貴為人處事的經驗。
太妃對父子同來請安是高興的,兒子孫子是她最大的依靠,留了他們父子用膳,父慈子孝的場面,使得太妃臉上的皺紋都少了幾道。兒子孝順,孫子也很孝順,她又拿著王府的管家大權,她也沒什麼遺憾了。
“母親,父親每日會教導我一個時辰兵書,一個時辰箭法。”
嫻娘手中拿著犀牛角的梳子,一下一下的梳著垂在胸前的髮辮,從鏡子裡嫻娘看出兒子的愧疚,嫻娘轉身,說:“兒子到娘身邊來。”
嫣然是趙睿琪唯一想要保護憐惜的人,對母親,他唯有敬仰,蹲在母親膝前,“娘。”
在被父親冷落的時候,嫻娘告訴他,父親不是不喜歡他,是愧疚,是無法面對他,哪怕嫻娘同汝陽王爭吵的再兇,她從未在趙睿琪面前說過汝陽王一句不好的話。
當年嫻娘金殿明志的風聲也是她讓人壓下去的,可父親???趙睿琪手蓋在母親膝頭,父親到底錯過了多少?
“兒子,我同你父親的恩恩怨怨牽扯不到你身上,你是你父親的骨血,敬佩他是應當的。”嫻娘放下梳子,手心滑過趙睿琪的臉頰,眸子溫潤卻有著極為明亮的光彩:“我孟嫻娘看上的男人,又怎麼會庸才?”
“總不能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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