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在惹怒她無非是火上澆油。
“你個賤人。”二夫人氣急,將手中的碗扔向我。
那飯碗一飛,恰巧不巧砸到我的額頭上,之後碰的一聲,落地碎裂了開來。
不大的血腥味兒慢慢的蔓延開來,額頭似乎有某東西在粘膩的流下,腦袋開始有些暈眩。
二夫人似乎還是沒有氣夠,又將那端盤上的菜拿起,這次沒有砸像我,直接摔向地面。最後,還不夠般,又拿著端盤直接向著牆壁扔了過去。
“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斷了氣的,不會一天就折磨死你。”二夫人嘴角扯開一抹陰險的笑容,放下這麼一句話,揚長而去。
那倆名侍衛也尾隨其後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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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或許是我這一生最最痛苦的幾天。
二夫人似乎恨我恨的很徹骨,想著法兒的整著我,幾天下來,似乎還整上隱了,呆在我這兒的時間也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一天的逐漸增加中……
第一天,她拿來了幾根細針。
看著我虛弱的樣子,她不削的開口。
“怎麼可以這麼虛弱,虛弱是不行的,那樣我還怎麼對你施加更多的想法呢。”
說著,拿著細針的手也不停著,時不時刺向我身體的各處,讓我額頭冷汗氾濫。
咬緊牙,眼框微微溼潤,卻硬是讓我撐了過去。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就怕她的手在來那麼幾下。
她說,:“難道非要我這麼刺激刺激你,你才會精神一點,不表現出虛弱的表情?”
我只能咬著疼痛的牙,忍受著全身的疼痛,對著她那刺眼的恨意的眼神。
說到底還是想要折磨我。這讓我想到虐待狂三字,在現代電視中也看見過好些這樣的人,這二夫人,一點也不比那些個電影裡的人差。說不定,反而有過之而無不及。
第二天,她拿來了據說是外界出了名的笑散,吃了那個東西,可以笑到翻胃。
我如她願的,被壯男施加力量的手掰開我那已逐漸無力的唇,那笑散也隨之被強行灌進了我的體內。
這藥效似乎很快,馬上,我就覺體內正翻滾著熱流,渾身也慢慢的開始發癢,繼而不一會兒就覺渾身搔癢難耐了。
熱————哪裡都熱。
癢————哪裡都癢。
身子無意識的扭動著,呼吸急促,最後終究忍不住。
“呵……呵呵……呵呵呵……”因為全身無力,就算是笑聲也顯得蚊蚋般。
“真沒勁兒,這麼小的聲兒,要笑也不是笑的,給誰聽?”二夫人不滿意的直接甩袖離去。
這骨子勁兒持續了很久,眼淚也被逼出幾滴,本就沒吃沒喝的身子,硬是吐出幾口酸水兒,胃都翻攪著。
待藥效過後,才突然發覺,剛散去沒多久的血腥味兒再度蔓延,費力的看了下自己的身體,連被繩子綁住的雙手腕,有著明顯的嘞痕,很刺眼,很傷眼,不敢在看下去,轉過頭。
除了手腕上的疼痛,自腳腕上也傳來熱熱的氣息,本就無力皺起眉頭,也扯動的微微皺起。
手腕都如此了,腳腕也被繩子束縛著,當然也避免不了被侵害到吧。
第三天,她拿來了……幾隻蟲子。
“這蟲名叫臭蟲,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生存的麼?”二夫人很好心的解釋著。
已經虛弱不堪的我,無力與她對話,只是眼睛卻盯著裝在瓶子內被壯漢拿著的那幾只紅色的蟲子瞧。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會吸人血的異翅目。
果然,二夫人開口。:“雖然不知這蟲名什,不過,這是專門喝人血生存的蟲,我特地弄來的幾隻,給你享受享受。”末了還不忘一臉陰險的一笑。
身子不住一顫,她————是想把這個異翅目放到我身上?
果然我的猜想得到了驗證。
二夫人手一揮,那個壯漢將瓶子開啟,將蟲子扔到我的位置上。
這幾隻蟲,似乎是有所感覺般,直接撲向我的,看是看不到了,不過,腳腕上傳來的碰觸分明在告訴著我,它們正在我的腳腕上肆意的吸允著我的血。
是啊,腳腕本就該血肉模糊了吧,它們第一時間爬到這裡是應該的,而且血腥味兒對它們而言是最容易分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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