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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體。”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隱情。
可是,雲想衣和太子之間有什麼,我根本完全不知道,完全沒有感應。很奇怪的,我觸碰到小映,偶爾會有一些零星的記憶浮現在眼前,我看見小映難過,自己也會跟著難過,但是,我對於雲想衣一點這種感覺也沒有,全然沒有曾經認識的記憶。
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完全不認識,那就是……
我一把拉住雲想衣說:“以前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雲想衣說:“以前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不想提。小映說得對,是我自己放不下,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要用一輩子去忘記……這趟京城我不該來,所以我想回去。我給你看這個烙印不為別的,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用的這個身體,是我和花想容用這個救回來的。你說我還欠你什麼?我用一輩子,還你那三十萬兩,應該夠了。你放我們出城,讓我們回煙州,就當我們從來就沒有認識過,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我想說,不準走。但是我叫不出來。
我沒有權力攔著他,我也沒有立場阻止他。
知道這種感覺麼?這種無力的感覺?明明很想挽留一個人,但是找不到任何說辭。甚至連一個藉口都找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
無論以前發生了什麼事,雲想衣和花想容都是笑嘻嘻地出現在我面前的。兩個只會折騰別人的笨蛋,從來不允許別人覬覦他們的內心……
雲想衣和花想容走了。
青樓紅牌的房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雲想衣,花想容,北溟映塵,冷夢涵。我這個局外人似乎插不進去。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雲軒靠著門說,“這句詩,在煙州廣為流傳,據說是出自上官雅安之手。”
去死。這明明是李白寫的!估計是上官雅安在煙州賣弄過這兩句,然後這兩句就出名了,雲想衣和花想容就用了這首詩做名字。這點推理能力我還有。“軒,你怎麼在這裡?”
“其實當年的事,我知道一些。”看來他是偷偷跟著我來的。
好啊,反正我有時間聽。我不緊不慢地坐下,倒了兩杯茶:“從頭說起。”
很久很久以前,雲想衣,不叫雲想衣,花想容也不叫花想容。
他們一個叫雲莫回,一個叫雲莫懷。說起來,也是雲軒的一親戚,雲妃家的人。
“他們和小映,還有你,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瞭解你們之間的事,和他們也不算格外熟悉,他們這次回京城,我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他們就是當年的雲莫回和雲莫懷……我問過了小映,只問到了一點點,你們之間的事……”
原來,雲想衣和小映一樣,都是喜歡冷夢涵的。
而小映,也不是冷夢涵的最愛。
冷夢涵是喜歡小映,可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人卻是雲想衣。
在她十歲的時候,冷夢菲得了一場急病,去了半條命,雲妃把過錯推到冷夢涵身上,硬是說她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按照皇后的指示給冷夢菲下毒藥,想要毒殺自己的妹妹。雲妃把證據做得很完美。皇上一怒之下要把冷夢涵打入死牢——把她年僅十歲的女兒除掉。
就在大家都以為冷夢涵死定了的時候,雲想衣站出來把過錯頂了,說毒是他下的。雲想衣和花想容是孿生兄弟,成日形影不離,所有云想衣單方面頂罪,把花想容也拖下水了。
那個時候,雲妃本是要冷夢涵死的,但是,雲家內部出現了內訌,雲妃和雲想衣母親那一支的雲氏出現了不可修復的裂痕,雲妃乾脆放過了冷夢涵,要置雲想衣和花想容於死地。
就這樣,因為給冷夢涵頂罪,雲想衣和花想容那一支的雲氏覆滅,他們被打上了官妓的專有烙印——一旦有了這個,就代表著只要他們活著一天,一天就是越女國的伶人,永遠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他們帶著這樣的烙印,離開京城,去了煙州。
雲想衣走之前,把什麼都交給了小映,碧水宮、秘籍,甚至還有女人……
冷夢涵哭著鬧著,不肯放雲想衣走。雲想衣為了不讓她痛苦,便找了術師給她下了咒,讓她忘記這次的事情,忘記他雲想衣。
只要記得自己喜歡小映,不要記得雲想衣。
最好什麼痛苦的記憶也不要有。
我不知道當時的雲想衣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這樣做的,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忘了自己……但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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