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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說道。
“呵,”他看上去有些意外,輕笑道,“這又不是你的真名,何必在意?況且,我也不姓攸。”
前一句話提倒是提醒了我,我的身份還是魚汀,是魚府的大小姐,是太子逃跑了五次的妃子,而不是為了一個小名與他較真的林詩雯。只是後面一句話,強調他並不姓“攸”,意味著什麼?
“那你姓什麼?”我介面問道。
“好了!”逸凡大師像是要故意打斷我們談話,端著一個小爐緩步走來。
攸然笑笑,拿起桌上一個小茶碗,雙手端著,衝著逸凡大師晃了一晃。我對茶藝沒什麼瞭解,也不知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習慣還是喝茶前必須做的,隨便端起一個茶碗,學著攸然的動作晃晃手中茶碗。
“呵呵。”這回不光是攸然,連逸凡大師都笑了。
“怎麼,有什麼不對?”我問道,難道哪裡出錯了?
“你拿錯了茶碗。”攸然看了眼石桌,挑出一個茶碗遞給我。
誒?拿錯了茶碗?仔細一看,桌上的茶碗有兩種顏色,一種白色,一種深褐色。手裡拿的正是深褐色,而攸然給我的則是白色。
“為什麼?你拿的不也是這種?”我努嘴,為何他可以拿深褐色茶碗我卻不能。
攸然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因為我比你年長。”他無奈地回答道,還一邊煞有介事地搖搖頭。
切,看樣子也不過是大幾歲而已,白了他一眼,我道:“這喝茶怎麼跟下圍棋有白子黑子之分一般,真是麻煩!”
“你懂圍棋?”一直淺笑的逸凡大師忽然開口。
我嚇了一跳,莫非這個世界沒有圍棋?或者懂的人很少?硬著頭皮,我回答道:“懂一點。”以前在家經常看大人下過,但沒人教過我,只知道下的時候要死死圍住對方棋子,下完後數留下的棋子哪種顏色多便算贏了。
“沒想到魚家大小姐竟然懂棋。”攸然的聲音極輕,我不知逸凡大師有沒有聽到,只是我聽到時才恍然想起來《沉景志》上的確有提起過,圍棋作為國粹,一般人是不允許學的。能夠碰觸棋子的人,除了地位權勢之外,更是要有世人公認的修為。縱然我身份再怎麼高貴,隨口談論圍棋也是不被允許的。
自己怎會這麼大意?頭皮發麻,簡直不知該怎麼回答,我苦笑一聲,“以前聽人提到過,只知道有白子黑子,其他都不知了。”事實上也差不多。
攸然點頭,淡聲說道:“沒關係,以後我教你。”
咳,老大,你想教我還不想學呢!在這個地方惹得禍越少越好,抬眼見他臉上露出認真的神色越覺得頭疼,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我敷衍地點點頭:“謝謝。”反正過了今天就各奔東西了,我跟他根本就是使君有婦羅敷有夫,想來以後也不大可能再見了。
當我還沉浸在與他說了沙揚娜拉後便能勞燕分飛後會無期時,怎麼也不會想到,我與他之間的羈絆,竟是源於此,亦生於此……
笙歌紅顏醉 卷一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十一章
我一直是不相信愛情的人,在過往的二十年中別說是談戀愛,連男生的手也沒正兒八經地拉過,當然也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三笑定終身之類的瞎話,總覺得世間萬物無一不變幻無常,人心,自是多變,而感情,最是靠不住。
所以即便是對攸然好感倍增,甚至同他品茗之時見他與逸凡大師之間種種舉止談吐後,心中滋生出奇怪的感覺,也只是歸為一時衝動,暗自安慰,時間久了,自然便淡了。
他和逸凡大師所聊的內容我一句都插不上,全是什麼大乘、小乘,什麼禪宗之類的,聽得人昏昏欲睡,連那清香四溢的茶也無法提神。
半眯著眼睛看向他們二人,逸凡大師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流連於那天地間的青竹,像是無限神往那清風竹韻。攸然卻是溫雅謙和,嘴角噙著一抹透然的淺笑,也許他本身,更像一干竹,蒼翠的身姿在風中屹立。
談了許久也不見他們停下來,莫非攸然想要皈依佛門?腦海中冒出這個想法時,不由打了個顫,實在是——太可怕了!一想到這樣一個絕品美男剃度……唔,已經被糟蹋了一個,佛祖啊,能不能手下留情,讓他帶髮修行也好!
正在碎碎念間,或許是我誠心祈禱的特有方式引起他們二人的注意,攸然清朗低沉的嗓音響徹耳畔,“詩詩,你在做什麼?”
抬眼間看到他眼眸閃過一絲戲虐,知道他一定是故意這麼說的,我撇嘴,“沒什麼,在想午飯吃什麼。”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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